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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娘是她的嫂子,名叫鹿笙。 名字取得清甜,人也生得十分甜美。 褚焉极喜欢她。 鹿笙拉着她的手,亲昵放在自己身边,含笑看着她:“你今天才好看,接下来要辛苦你了。” 褚焉拍拍她的手。 一边摄影师喊:“新娘伴娘来一起合个影吧。” 等在一边的几个伴娘走上来,将鹿笙和褚焉簇拥在中间。 今天这场婚礼,来自国内顶级豪门的褚家与政界鹿家的联姻,鹿家的小女儿嫁了褚家的长子。 到场宾客尽是国内政商两界知名人士,娱乐圈并不在宾客邀请之列。 原本褚焉也不在受邀名单,但她还有一个身份,褚家的小女儿,便成了到场为数不多的娱乐圈人士。 这场婚礼极尽奢华与庄重。 鹿笙盘坐在喜床,等着新郎来接亲。 趁这个时间,褚焉与剩下两个伴娘陪在她身边与她说话。 “褚小姐跟韩影帝还会合作吗?我好喜欢韩影帝的。” 褚焉认真想了一下,礼貌微笑:“工作上的事暂时不知道。” 伴娘有些遗憾,“我还以为网上传的褚小姐跟黎影帝的绯闻是真的。” 褚焉唇角弧度不变,眼神却冷了一寸。 这个伴娘是鹿笙的远房堂妹,据说是专门来陪鹿笙的。 鹿笙眉毛轻不可查地皱了皱,随即松开,她拉了褚焉的手:“焉焉来我这里。” 褚焉顺着鹿笙的方向过去,鹿笙轻拨了拨她的额发,温声说:“不必生气,等下嫂子给你出气。” 褚焉摇摇头:“谢谢嫂子,大喜的日子,我没事。” 十点之后,新郎方来接亲的队伍终于到了酒店。 三个伴娘守在门外等着拦截新郎方的人马。 褚焉有些出神,她担心她母亲在婚礼上做出什么事来。 她母亲不满意这场婚礼不是一天了。 旁边两个伴娘在闲聊。 ——“今天有个我特别想见的人来参加婚礼。” ——“你是说霍老师?” ——“就是他。” ——“那可得抓紧了,毕竟那是个极品。” ——“我还是五年前在鹿笙姐的毕业晚会上见过他,也不知道现在他什么样子。” ——“我三个月前在我姐的订婚仪式上见过,他匆匆露了一面走了,但真的极品,那张脸那身气质,比明星都强。” ——“真那么帅?” ——“你信我,等看到他真人你也会这么觉得的。” 褚焉眉梢轻动。 原本她对两个伴娘的话题没什么兴趣,但两个人这么一说,颜狗顶级会员选手褚焉同学立马清醒过来。 颜值佳气质好的男人?极品? 到底是有多极品?这她就要好好看看了。 十点十分,新郎方的人准时到了门口。 新娘子这边来的人沸腾起来。 由于是在岛上办婚礼,褚、鹿两家的长辈都在外面等着仪式开始,年轻一辈的在酒店里等着闹新郎。 新郎方到,几个伴娘已经把门堵上,再加上新娘方的几个亲友,组成了两道拦人的门。 外面一道是新娘的亲人,几个伴娘在里面一道。 耳机里婚礼执行一直在直播进度。 新郎到了酒店楼下。 新郎开始上楼。 ..... 有人轻拍了酒店房门。 外面的人一路放行到里面一道门,一个低沉醇厚如大提琴的男声在外面响起:“请开门。” 门后站的第一个人正是褚焉。 乍一听到这个声音,她在门后微愣了愣。 标准男低音,很少有男生的嗓子天然带了共振,说话时候像是拉动大提琴,腔体都在震颤。 开门,门后站着一个年轻男人。 一身剪裁得体的藏蓝色西服,右手插兜,如一株翠竹苍松,挺拔而清朗。 全场女性静默了三秒。 无他,颜绝佳,短发桃花眼,眉眼深邃鼻挺俏,薄唇轻抿下颌骨线条流畅。 正面看冲击更大,像是水墨画里唯一的艳色,增一分则浓减一分则素,而如今这个模样,浓淡恰好。 作为顶级颜狗,褚焉清楚听到了自己的心跳。 砰砰砰。 是个极品。 鹿笙一见这个极品便笑:“霍老师怎么先他们进来了?” 褚焉挑眉,霍老师?之前鹿笙堂妹说的极品?果真是个极品。 极品轻笑:“鹤鸣叫我先来打探情况,看能不能提前打入你们内部。” 鹿笙哦了一嗓子:“原来是叫霍老师来放美人计的,那没用,你先站到一边去,看我的伴娘们收拾他们。” 极品果然就站到落地窗旁边。 有些好安排。 褚焉来不及多看极品一眼,新郎方已经到了。 外面一道门没费多少时间就被伴郎团攻破。 她的哥哥,新郎褚鹤鸣带着伴郎团的人站在门外。 褚鹤鸣拍拍门叫她:“焉焉,给我开门,给你个大红包。” 褚焉喷笑:“那不行,空头支票我不收,红包先拿进来再说。” 门外闹了半天,底下的门缝里塞进来几个红包,在屋内堵门的几个伴娘笑得乐不可支。 褚焉大概捏了下,红包不厚,但按照褚鹤鸣的行事风格,红包定然不薄。 她远远跟鹿笙比了个手势,意思是再塞两拨红包进来就开门。 鹿笙点头。 她对着门外笑:“还不够哦,我们这道门可没有这么容易打开,你们不得再表示点吗?” 褚鹤鸣的声音透过门传进来,听起来有些闷,“小白眼狼。” 他笑骂一声,门缝底下又塞进来几个红包。 褚焉笑得花枝乱颤,等又收了一波红包后,她把手放在门把上,笑着问外面的新郎方:“你们的伴郎团准备好接受我们的惩罚了没?” 外面伴郎齐声喊:“准备好了准备好了,快开门吧!” 一只手从另一个方向伸过来拦住褚焉,“等下,这么点红包就想把门打开,那也太轻松了。” 褚焉挑眉,是鹿笙的堂妹,之前算计红包的伴娘。 她唇轻勾了勾:“怎么说?” 鹿笙堂妹按着门把手,对着外面说:“新娘说新郎诚意不够。” 外面一声哄闹,许多人在叫嚷:“开门开门,开门了我们手里的都是伴娘的,连伴郎都是伴娘的。” 褚焉退后半步,抱臂冷冷地看着鹿笙堂妹。 她不喜欢这么没眼力见的女孩子。 外面还在吵,鹿笙堂妹笑嘻嘻说:“新郎官就这点表示吗?还不够哦,这么点意思打发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