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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千人之中获得穿越的机会,就算不是男主角那也不会是就出现一页的路人甲吧! 萧予安突然兴致勃勃。 “你叫什么名字?”萧予安问侍女。 侍女明显疑惑了一下,但还是毕恭毕敬地回答:“婢女红袖。” “红……” 咦? 等等,这个名字,为什么这么耳熟? 少年君王?先帝去世? 萧予安几番犹豫,带着试探问:“永宁公主最近在忙何事?” “回皇上。”红袖跪在地上,低着头,“奴婢听说公主近日在学习琴技。” 刚才还踌躇满志的萧予安听完直接躺回床上,开始生无可恋地挺尸。 “皇上?皇上你怎么了?你是哪里不舒服吗?皇上?”红袖被吓一跳,慌乱地问。 “生活掐住了我的喉咙,然后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 “啊?” “我知道真的勇士要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皇,皇上?” “可是被子却把我封印了,这人心不古、物欲横流的世间,只有这被窝还有一点温暖。” “皇上!您到底怎么了?我去传太医!”红袖吓得几步踉跄爬起要去喊人,萧予安连忙制止她。 “没事,我只是在逃避现实。”萧予安有气无力地摆摆手。 萧予安已经完全明白了,他根本不是穿越。 他穿书了。 穿进了自己死前看过的那本种马文里了。 红袖,原书里北国少年君王的贴身侍女,而自己,就是那个最后会被男主一刀血一刀rou一刀骨给活活剜死的少年君王。 萧予安在红袖慌乱地询问中,翻了个身眼神涣散地面壁。 哎,还不如就出现一页的路人甲,风华正茂的总裁还没遇到自己的灵魂伴侣就得绝症,这已经足够值得吐槽了,结果穿越还穿成这么一个迷之配角……哎,人生啊,凄凄惨惨戚戚。 整理好思绪又颓废完,萧予安起身,问早已六神无主的红袖:“晏河清呢?” “皇上,奴婢……奴婢愚笨,不知皇上说的是何人?”红袖手足无措,跪倒在地上就要磕头。 萧予安连忙将她拉起:“就是男主,不对,就是被俘虏的南燕国皇子,嗯?还不明白吗?就是被我爸,哦,不是,被先帝破国活捉到北国的那名皇子。” 红袖依旧一脸迷茫。 萧予安低头思索半晌,然后说:“我想收为禁脔的那名皇子。” 红袖恍然大悟:“哦!奴婢知道了!” 萧予安:“……” 所以非要说这个设定才能明白吗! 为什么觉得自己离被剜死的日子已经不远了啊! 微博:1111的码字机 企鹅群:605987103 第六章 弄男主是不可能弄男主的 第六章 弄男主是不可能弄男主的 有勇无谋。 萧予安这么评价书里的北国先帝。 原书里的北国先帝技能点大概全加在运气上了,那时候北国连年丰收、民殷国富,于是北国先帝起了攻打南燕国的野心。 恰遇南燕国连年灾荒,君王驾崩,简直惨的不行。 于是北国先帝趁虚而入,一举攻破南燕国,虏其皇子,夺其财物,割据其土地。 但是。 这个先帝,善战奋勇却疏于管理,打完仗,宝物一卷人一绑就拍拍屁股回家了! 回!家!了! 大哥,阿姆斯特朗跑到三十八万千米远的月球上都知道要插个旗子,你这费尽心思打下来的国土,连个旗子都懒得插的吗?? 只识弯弓射大雕的精髓真是被你展现得淋漓尽致啊。 后来,南燕国被趁火打劫的东吴国割据了一部分,剩下的国土由男主的叔叔勉强维持着政权。 而北国先帝打赢了胜仗后,就过起了日夜笙歌,荒诞yin乱,挥霍国库的日子,最后估计是喝嗨了把自己喝死了。 太子很快继位,从小耳闻目染先帝那套荒yin治国之策的少年君王,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可见,北国短时间内被男主破国,并不是件突如其来的事,祸根早已在两代之间深深埋下。 - 萧予安匆匆来到皇宫里的牢狱,森森铁门里传来一阵阵腥臭腐烂的刺鼻气味。 牢狱的狱卒显然没想到皇上会来这种地方,吓得两股战战,跪倒在地,心里一片哗然。 “皇上,您是金龙尊贵之躯,怎么能进这种污秽之地,有什么事情还是吩咐微臣去做吧!”萧予安身边的侍卫跪地喊。 “都是含有23对染色体的细胞分裂出的rou块,就不要分什么三六九等了。”萧予安语重心长地和侍卫说。 侍卫:“啊?” “知识,是个好东西。” “啊??” “所以我们要反对迷信崇尚科学。” “啊???” “没事,我逗你玩呢。”萧予安对着一脸懵逼的侍卫微笑,然后跨进铁门。 三秒后,萧予安捂住鼻子跳了出来。 太……太难闻了,缓一缓。 鼻子在气味的折磨下,遵循适者生存理论,渐渐适应了腥臭气味,萧予安重新走进。 牢狱里关押的犯人不多,两边的牢房空空荡荡,萧予安跟随着侍卫穿过一条幽暗的牢道,被一路引到最深处,然后驻步在一间普通的牢房门前。 侍卫摸出钥匙打开牢门,动作迅速给在地上铺一层干净的稻草,生怕污了萧予安的靴。 实干主义好啊,萧予安忍不住多看了侍卫几眼。 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牢房里忽明忽暗的烛火因为萧予安走路带进的风而颤抖了一下。 牢房的角落坐靠着一个人。 他一袭白色中衣早已被血污和秽物染得看不清原来的颜色,手腕粗的铁链几乎嵌进他的手脚伤口里,束缚着他的一举一动,隐隐之中,能看见他破损的中衣里,翻出了腥红的血rou,他的头发披散覆面,看不清五官。 听闻声响,角落的那人不曾动弹一下。 但是一只眼睛从头发后露了出来。 萧予安看着那只眼睛,瞳仁里面全是清冷、淡漠和绝决。 有的人身处富贵荣华之地,却眼神涣散与死无异,而有的人就算身处牢狱,污秽却怎么也掩盖不了那双晧如星辰、坚毅似剑的双眸。 萧予安只看了一眼便明白,今日,自己若是不杀了他,来日,他一定会杀了自己。 萧予安一言不发,拔出了身旁侍卫腰上的剑,利刃出销铮铮作响,牢狱里的人皆大惊失色,而牢狱中的那人终于动了动身子,可只是轻微地挪动身子,疼痛却让他的眉头一下蹙了起来。 看着好惨啊。 萧予安心想,书里的描写终究是文字,如今真亲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