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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们说好的不一样。不过我相信我们的观众都已经准备好了,你可以马上开始说。” 高竞霆说:“第一件事是我接受了脑损伤新疗法的治疗,而且已经完成了整个疗程。” 主持人吃惊地看着高竞霆。 高竞霆的语气非常诚恳:“这件事,我本来可以隐瞒下来的,但是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跟我说:一个军人如果不能对公众坦诚自己的一切,也就辜负了公众把性命安全都交托到我们手上的无条件信任。所以我借这个采访的机会说出这件事——欢迎所有人用你们的眼睛监督我的一言一行。” 他干脆利落的表态令主持人找回了职业本能,迅速接腔:“高上校要说的第二件事,跟那个‘对你很重要的人’有关吗?” 高竞霆的眼神变了,变得柔和而深情:“是的。” 那完美的变脸功夫让见多识广的老牌主持人都叹为观止,他问道:“他是你的恋人?” 高竞霆说:“他是我的未婚人。” 主持人再一次震惊了。 这家伙真是够狠!猛料一个接一个地爆,连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留给听众。 高竞霆说:“我之所以接受新疗法治疗,是因为我的脑部曾经受过损伤,这曾经使我错失了很多东西,也做过很多无法挽回的错事。后来我知道了我与他之间的婚约,才慢慢地‘觉醒’,他是一个优秀、出色、充满魅力的人,”他笑了起来,满腔柔情溢于言表,“我曾经痛恨每一个被他吸引的人,希望自己能够独占他的好,后来我才发现要真正地得到他,唯一的办法是奋力追赶他的脚步,和他站到同样的高度!” 说到这里,高竞霆停顿下来。 主持人总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看来他真的是个很出色的人,方便透露他是谁吗?” 高竞霆说:“在这件事情上面请允许我暂时保密,并且我希望所有人都不要就这件事进行猜测——我希望等到我成长到足以和他并肩的那一天,我可以亲手为他戴上这枚戒指、和他一起亲口宣布我们的关系。” 直播的采访节目第一时间就出现在云来港每一处大屏幕上。 相比前面那些严谨而枯燥的问答,后面这一段吸引了所有云来港人的注意力,听到高竞霆坦诚自己接受治疗时他们第一时间就联想到“黑色计划”,但是高竞霆后面的那番深情表现很快就把这个联想从他们脑海里擦除了——纷纷开始猜想和高竞霆有婚约的人到底是谁。 采访到达高潮的时候,天色已经接近昏黄。 忙完了市政事务的容裴坐上了韩定的车,差使韩定载他去外交部找郝英才。 容裴说:“明天是休息日,阿定你没别的安排吧?” 韩定摇摇头。 容裴说:“那就好,郑应武那家伙明天结婚,准备请我们几个老朋友聚一聚——等会儿接到大郝我们就一起过去吧。” 韩定说:“好。” 郝英才早早就等在外交部门口了,看见向自己驶来的车上有容裴和韩定就朝他们猛招手。 容裴降下车窗说:“还不快上车?” 郝英才说:“等等,郝英杰那小子也说要去。” 容裴微讶:“看来你们的感情变好了。” 郝英才大咧咧地说:“老是针锋相对也没什么意思,我跟个小自己好几岁的毛头小子计较什么?” 容裴笑吟吟地看着他。 郝英才脸皮厚得很,满不在乎地和容裴对视,一副你要信不信的模样。 郝英杰很快就出来了,他的脚步看起来比以前要快上许多,泄露了主人的好心情。 容裴若有所思的视线从郝家两兄弟身上扫过,微笑着收了回来。 郝英才和郝英杰一前一后地钻进车里,谁都没有说话。 容裴打开车上的接收器,观看云来港电台的最新节目。 这时候云来港电视台正巧在回播下午的采访,上边回放着高竞霆把戒指抓在手里亲吻的场景,并且清晰地播报着他的那番深情话语。 郝英才看得一愣一愣:“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吗?” 容裴一顿,淡淡地说道:“当然是真的。” ——如果高竞霆没有接受治疗的话。 郝英才盯着容裴,企图从他脸上瞧出点儿端倪。 作为高竞霆的直系下属,郝英杰觉得自己很有发言权:“当然是假的。” 郝英才皱起眉:“你怎么知道?” 郝英杰说:“这些采访哪能当真,根本就是是用来洗白自己的舆论工具。那些话都是陶溪起草的——我看见高竞霆拿着稿子演练了很久,那上头的字迹明显是陶溪的。”他看向容裴,却失望地发现容裴脸上毫无波澜。于是他再接再厉,“倒是那对戒指有点儿诚意,是出自赫老爷子之手吧?那位老爷子可是很难请得动的,就算是高家向他施压也不可能在短期内做得这么精巧,我觉得是高竞霆追求乐棠时就跑去求来的——现在临时找出来当道具。” 容裴笑了。 郝英杰能一眼认出来就说明赫老爷子的招牌还没有过气,这样他就放心了。 说起来也是缘分,当初赫老爷子在设计上遇上了瓶颈外出采风,正巧被他碰上了。他给赫老爷子当了本个月向导,很快就和这位老人成为了忘年交,后来也时不时会有书信往来。 赫老爷子没有儿女,几乎把他当成儿孙来看待,早早就提过要给他设计一双戒指——只不过这老头儿脾气有些臭,见面时总没几句好话。 想到那双戒指的意义,容裴笑着说:“戒指是我订的。” 郝英杰一怔,挑衅般问道:“那又怎么样?” 容裴往椅背轻轻一靠,脸上的笑容更为真切:“所以不必挑拨离间,我总会把属于我的那个拿回来的。” 郝英杰感受到他语气里的自信,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正要继续说点什么,郝英才却看不下去了:“郝英杰,你要是来找茬的,现在就给我下车!” 郝英杰脸色一青,咬牙说:“不要忘了你……” 郝英才似乎豁出去了,冷笑着说:“我怎么样?你说啊!” 郝英杰知道郝英才是因为“那件事”才一再容忍自己,但是自己猛踩容裴痛处的事却触及了他的底线。 又是这样!容裴对他而言比谁都重要,容裴让他去海州他二话不说就跑过去、容裴希望他留在外交部他也乖乖地留下来,只要是对容裴有利的事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去做,谁要是想针对容裴就等于站在了他的对立面、被他仇视——哪怕他们之间发生了“那件事”,郝英才依然如故。 郝英杰知道这种啃噬着自己心脏的感觉叫做“嫉妒”。 明知道郝英才和容裴之间只是普通的友情,他还是忍受不了郝英才对容裴的重视。 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