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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上,他似乎觉得很舒服,动也不挪动一寸,他斜靠在床头看我,一副自己没有丝毫兴趣的样子:“什么?” 我告诉他:“第一年我刚来这边,闲逛的时候在路边花店给你买了朵玫瑰花。” 第一年是一朵已经枯萎了的玫瑰,我想我仍爱你。 宁聪嗯了声,没什么表态。 我继续道:“第二年我大晚上睡不着逛去了那有很多条挖沙船停着的那头,给你装了一整瓶的沙子。” 第二年是此地的沙子,我想你在我身边。 宁聪没说话。 我说:“第三年我打了个车去了附近一个蛮有名的寺庙,想来不知道送你什么好了,只能替你拜拜菩萨了。” 第三年,只求佛祖保佑你岁岁平安。 我确实已经觉悟。 宁聪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出声问我:“在哪?”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什么?” 宁聪慢腾腾地钻进被子里,吐息都能喷在我的脸侧:“我说,你送我的东西,都在哪呢?” 我嗤笑了他一声:“在心里呗。” 宁聪突然从身侧支起了半个身子,他低头在我脸上轻轻地印下了一个吻,然后说:“晚安,小芒。” 说完,转身关上了灯。 我在被子里缩了缩,还是没忍住破坏这好像略有些温情的气氛:“谁跟我说胖的亲都亲不下去了?” 宁聪没带什么感情地回了句:“闭着眼睛的反正什么也看不见。” 第11章 11 我想一定是宁聪这个丝毫不带情欲的吻以及之前丝毫不带情欲的**让我在半梦半醒的时候想到了些老事情,想到我大四刚毕业的时候,时隔近两年的时光宁聪来看我。 那个时候我毫无节制地花着宁聪的钱,天天在外面晃着。同寝的萧则给我打电话说有人来找我时我已经一个多星期未回过合租的房子,宁聪坐在我的书桌前,在我进门的时候侧了侧头:“来了?” 我有些惊诧于他的突然到来,转念一想又觉得该是这个样子的,宁聪肯定会来找我,这是毋庸置疑的。 我朝他点了点头。 他便站起来了,径直往门外走去,我在屋内站了一会儿,他回头看我,他脸上没带什么表情,但是我知道,他在生气。 我想不论是隔了多久时间,狠心的那个人是宁聪、放不下心的那个人是宁聪、服输的那个人也永远是宁聪。 第二天宁聪一大早把我喊醒的时候我正在做梦,梦里有宁聪鼓起的肩胛骨、有宁聪笔直的脊椎骨、有他凹下去的腰窝,还有他忍着怎么也不愿意喘出的声音。 宁聪又扰我好梦,我在床上蹭了蹭,想继续梦下去,又想飞起一脚直接把扰我好梦的宁聪给踢飞。 宁聪喊我:“吃了早饭再睡。” 我十分愤怒:“滚开。” 宁聪直接伸手掀了我的被子,我早起的欲望在骤然触碰到冷空气而瑟瑟发抖,没忍住怒骂了一声:“***。” 宁聪冷笑了一声:“你找的到的话你去cao。” 我便在宁聪的冷笑声中彻底清醒过来了,他把牛奶杯及两个鸡蛋放在我床头,言简意赅:“吃。” 我说:“我在晨勃中你没看见吗?” 宁聪显得十分冷漠:“关我屁事。” 我说:“刚刚我在做梦。” 宁聪坐在我床头开始敲鸡蛋,我看见他把蛋壳剥下来放进餐盘里,他没搭我的腔。 我说:“春梦。” 宁聪没理我。 反正我于宁聪来说素来是厚颜无耻,丝毫不在意:“梦见你。”我想宁聪不会给我什么反应便自顾自说了下去,“我梦见你躺在床上大声的呻吟,梦见你性欲旺盛地求我。” 我话音才落下,宁聪便把他手中的鸡蛋塞进了我的嘴里,蛋壳甚至都没剥干净。 他拍拍手站起来说:“待会儿你把这个吃完了,我出门买菜回来收拾。” 我伸手拿出他硬塞进我嘴里的鸡蛋,虽然他一副没听见我说话的样子,但是我十分坚持地要继续说下去:“哦,没告诉你,我总是梦见你。”我咬了口鸡蛋,慢慢地嚼碎了吞进肚子里,“有一次甚至是在家里,宁明就在隔壁睡觉,我把你压在墙上,你当时全身都红了,你跟我说不要在这里,但是你身体却把我夹的很紧。” 宁聪在我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回头看我一眼,他露出一个堪称和蔼的微笑:“你最好学会怎么去闭嘴。” 我把自己的嘴抿上,在宁聪愈加似笑非笑的神情中告诉他:“那我也求求你最好学一下不要打扰我做梦。”我没等宁聪开口刺我,赶紧继续道,“或者至少扰了我的梦之后帮我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宁聪转身径直出了房门:“如果你现在的状态不是一头猪的话,我或许会考虑一下。” 我竟然没想到宁聪能是个颜狗。 我已经长时间对这种事情提不上任何干劲了,现在胖了点又怎么了,虽然胖但好歹也性欲旺盛起来了,尤其是在时隔三年后他突然跑来撩拨我之后,我觉得他可以选择闭上眼睛给我来一发,他不是闭上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吗。 宁聪出门的时候我已经成功收拾好了自己,我从床上爬起来后丢了个车钥匙给他:“超市后面有个小巷子你往前几百米就有个市场。” 宁聪接过了我的钥匙,看了看。 我告诉他:“电瓶车,停在楼下。”然后说,“你自己去买几套能穿的衣服吧,穿着我的衣服像个智障。” 宁聪收了钥匙后立即把原因归咎于我:“谁叫你现在这么胖。” 好的,我希望宁聪赶紧离开。 其实在很长一段时间我跟宁聪的衣服都能混着穿,我们身高差不多,体型也差不多,有时候他瘦一点、有时候我瘦一点,但是丝毫不影响我们俩穿对方的衣服。 也正是因为这样才导致我在某段时间内买东西都是买双份。 家里的洗漱杯、放在房间里的围巾、热天的T恤、冬天的毛衣,在每次宁聪跟我撞衫的时候调侃他:“宁聪你干嘛跟我穿情侣装。” 有的时候宁聪会懒得理我,有的时候他心情好会开口反调侃我:“亲子装。” 过了有阵子我这个习惯被宁聪强行纠正过来了,我们俩的体型就越来越偏了。 比如此刻,我是个胖子。 感觉坐在宁聪的腰上能够把他的腰给坐断。 中午的时候宁聪为了照顾我rou食动物的心给我清水煮了一盘牛rou,我不知道他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去做这道菜的,我夹在筷子上只觉得人生灰暗。 不过我感谢宁聪照顾我的情绪没有开小灶单独做自己一份而是跟着我吃这些寡然无味的东西。 换个说法的话我觉得宁聪这个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