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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也不等五皇子反应过来,就扭头催促袁润,“快,伺候你主子换常服。再耽搁下去,黄花菜都凉了。” “这……”袁润为难地看向五皇子。 五皇子挥手示意他先去拿衣裳,然后才问齐晟:“到底怎么了?我还是头一回见你急成这样呢。” “你……” 齐晟差点被他这云淡风轻的态度气个仰倒,“我这是为了谁呀?你倒好,自己犯了那么大的事,还跟个没事人似的,让我在这里替你着急上火。” 五皇子满脸迷茫,“你……你说清楚点。你知道的,我没你聪明。” 这时,袁润已经拿了衣裳过来,齐晟一边让人伺候五皇子换衣裳,一边问:“一大早,流言就传得满天飞。我都知道了,你不会没听见吧?” “哦~” 五皇子明白了,也彻底不担心了。 “你都说了,那是流言。昨日夜里,父皇已经看见我了,我还活蹦乱跳的呢,好得很。” 这重点抓的,齐晟也是服了。 见他衣裳已经穿好了,齐晟拽着他就走,“行了,别磨蹭了,咱们边走边说。” “诶,你要拉我去哪里?” “乾清宫,请父皇给你做主。” “做什么主?” “你抓不住的那个重点的主。” 五皇子是个偏科的天才,加上皇后保护得又好,齐晟平日里也会替他抵挡些不好的事情。 这也就导致了他虽然对皇权也敬畏,却对杀人不见血的流言的威力感触不深。 这则流言看起来只是一则谣言而已,还是那种一戳就破的谣言。 毕竟,流言说五皇子兴奋过度,死了。可事实上,五皇子还活得好好的呢。 只要五皇子往公众面前一站,这流言就不攻自破了。 很显然,五皇子自己就是这样想的。 可是实际上,这则流言的险恶之处,就在于澄清了也没用。 因为,就算五皇子证明能证明自己没兴奋死,还能证明自己没兴奋吗? 单家的门户虽然严密,但毕竟是小门小户的,院子不深,邻里又多。 他们当时闹出的动静本就不小,后来又有御医专门跑了一趟,通过诊脉表明了五皇子之所以闭过气去,就是因为笑得太狠了。 虽然五皇子不是自己想笑的,而是炼药的时候出了岔子,炸炉之后产生了一种可使人发笑并伴有麻醉效果的气体。 但是,没有亲生经历过的人,听了这话谁相信呢? 更何况,“炼药”这回事,在本朝是不能放在明面上说的。 所以,“昨天夜里,五皇子放声大笑,以致昏厥”这件事,五皇子是无可辩驳的。 这就等于是把一顶“不孝”的帽子当头给五皇子扣了下来,扒都扒不掉的那种。 五皇子脸都吓白了,语无伦次地说:“我……我……我怎么就不孝了?我虽然平时爱逃课,爱在朝堂上走神,觉得母后管得太多。但是我没有不孝啊。” 虽然有些不厚道,但齐晟还是得提醒他一句:“五哥,你不觉得自己暴露得有点多了吗?” 不提醒不行呀,含光殿马上就要到了。五皇子要是再这么语无伦次,就要暴露到父皇面前了。 五皇子赶紧捂住嘴,反应过来又“呸”了几声,杀鸡抹脖子地威胁齐晟:“你刚才,什么也没听见!” “行,行,没听见。” 齐晟道,“你还是赶紧想想,待会儿见了父皇,该怎么说吧。” 说到这个,五皇子可就得意了。 他充满蔑视地看了齐晟一眼,并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这还用学?” 齐晟一怔:哟呵,这是出息了? 五皇子道:“你以为我上朝的时候,就真的半点真本事都没学会?” 齐晟:厉害了我的哥,准备活学活用呀这是。 他原本还挺担心的,但见五皇子胸有成竹的,就先把那心放下了一半,准备看五皇子如何大展身手。 因着齐覃早有吩咐,守门的太监一看是睿王殿下来了,立刻就进去通报了。 五皇子不明就里,有些忐忑地碰了碰齐晟的胳膊,小声问道:“喂,六弟,父皇不会一早就等着我来,准备骂我的吧?” 齐晟死鱼眼:“你想太多了。” ——父皇他不是在等着骂你,而是在等着套路我。 要不是顾忌着齐覃的身体还没好全,齐晟真想指着他的鼻子,发出来自灵魂的怒吼:你就仗着我在乎你! 当然了,他也就是自己YY一下而已。 只要想想那五张大字,他就什么心气都没有了。 昨天晚上,他为了补那五张大字,直弄到半夜才睡下。 要是亲爹恼羞成怒,再给他加五张,那可真是要了他的小命了。 兄弟二人很快就被宣了进去,五皇子的表演开始得简直措不及防。 “父皇啊!” 才走到大殿中央,五皇子二话不说,“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父皇啊,您可要给儿子做主哇!儿子对您的孝心天地可鉴,却有那黑心肝的来污蔑儿子。父皇,父皇,您一定要给儿子做主哇!父皇,呜呜呜呜…………” 齐覃:“…………” 齐晟:“…………” 正在犹豫要不要“污蔑”五皇子的大皇子:“…………” 所有人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出弄得目瞪口呆。 齐晟的眉毛微微动了动,是怎么看都觉得五皇子这作态十分眼熟。 仔细看了又看之后,他才恍然大悟:哦,这不是朝堂上那群吵不过文官的武官经常用的伎俩吗? 两者之间唯一的区别,就是那群武官胡子拉碴的,这么哭要多辣眼睛就多辣眼睛。但五皇子白白净净的一个小少年,哭起来颇有些楚楚可怜的意味。 但大皇子可一点都不觉得他可怜,只觉得他可爱,简直可爱得不得了! 原本,大皇子一大早就进宫来,就是听从了谋士的建议,想要借助流言,彻底坏了五皇子的名声。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