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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睡的,有什麽问题吗?” “没……”她悄悄往後挪动著,离开他坚硬的抵在她腿间的那部分,脸已经红透了,“我去给你做早饭……” “你做的饭能吃吗?再说,我没胃口吃别的……”额头渐渐低到她颈间,他轻轻舔著她狂跳的颈脉,热烫的手探到她衣内覆住她胸前的浑圆轻轻揉握,“吃这个,可以吗……” “那我出去给你买!”她紧张的吞咽一口口水,再往後挪开了些,却脱离不了他的触碰和撩拨,“你不饿,我还饿呢!” “饿了?”他吻到她耳边,温柔的推她躺下,双手都探进她衣内蜿蜒游走。 “嗯……”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回答他还是在呻吟,想推开他的手却根本没有力气。 他的手来回蜿蜒间,已经把她的衣物剥干净了。 当两具赤裸热烫的身躯紧贴的同时,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你饿了,我会喂饱你……”他嵌进她腿间,炽热的硬挺划开她的花瓣,霸道的抵在她花瓣间湿嫩的部分挤压著。 “不行,昨晚刚要过!”她羞涩的捂著脸不敢看他了,“我们是不是太纵欲了?” “我只是在做我昨晚就该做的事。”他俯首轻吮她胸前的粉嫩樱朵,大手托起她的臀抵向他的热欲开始往里施压,“我们做什麽都可以!因为,我们是夫妻……” “夫妻?”她有些怔愣的放开手,看著他满是爱意的黑眸。 “嗯……宝贝,叫我夫君!”他已经借由摩擦出的花蜜陷进去了些许,满意的看著她的脸儿已经变红。 “夫君?”她有些迟钝的说出这个显然很陌生的称谓。 他突然用力的完全插进去,咬牙低吼:“大声点叫!” 15 纨!子弟(禁) 发文时间: 5/20 2012 -------------------------------------------------------------------------------- 还沈浸在他温柔中的唐糖被他猛然入侵,她猝不及防之下抬首一口咬住他的脖子呜咽出声,双手抱住他的肩,指甲都嵌进他的肌肤。 “我们的关系,你已经陌生到需要我来提醒了,是吗?”沈醉寒忍著痛,闷哼一声推起她的双膝,抵著她跪坐起身,她紧紧的咬住他的脖子抱著他不放,也随他坐起。 她气喘吁吁的捧著他的脸,有些不悦道:“说什麽提醒,你就是喜欢我大声叫而已,喜欢蛮横的做而已!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嗓子已经哑了!?我就不叫!你爱听你自己叫!” 两人互不示弱的瞪著对方,他突然抱她躺下,在她腿间跪坐好,抓住她的脚腕开始轻缓的律动。 巨硕的欲望缓缓碾开湿软的花壁,推到深处轻轻抵压,然後又缓缓的退出,带出无限的热麻,在她还没来得及感受到空虚,他又缓缓的进入将她完全填满。 “够温柔吗?能满足吗?”他轻勾唇角,居高临下看著她笑,“我们到底是谁比较喜欢用力的做?我记得昨晚,有人哭著求我用力……” “昨晚?不记得了!”她仔细感受著他的进出,脸早已红透了,一口热气梗在喉间,让她说话时都忍不住颤抖。 他也不计较,将她的腿勾在腰後,握著她的小腰抬高些,开始前後摆动著窄臀不轻不重的撞击她。 这种直进直出的感觉…… “唔……”她差点忍不住呻吟出来,忙咬紧手背忍著,却很主动的将腿张的更开迎接他的进入。 两人都不再说话,他看著两人的结合处,看著她大张著卡在他腰侧的双腿,被撞击摩擦的血红肿胀的花珠,被侵犯得不断吞吐著他流出透明花蜜的蜜xue,他的喘息声越来越紊乱,她还在咬著手背忍著呻吟,双眸却早已氤氲的要滴水了。 湿滑的水声越来越响亮,他拿开她咬在唇间的手,移到两人的结合处,让她按著那颗颤抖不已的花珠爱抚自己,同时在她吸绞的花径中寻找那个让她疯狂的敏感点。 “嗯嗯……那里……”在他刮过她花壁上某个点时,她突然抓住他的手臂紧张的呻吟。 他抬高她的臀儿,冲著那一点开始微微用力的一遍遍顶压刮擦,让她痉挛著开始频频紧缩著他。 “要到了……”她很快就咬唇呜咽,弓起腰腹迎接他更深的进入。 “等我……”他享受著她的吸绞,也加速冲击著,最後拥抱著她一起攀上愉悦的最高点。 温柔的潮水一遍遍的冲刷著两人紧拥的躯体,他抱著她轻吻。 “宝贝,温柔的做也能让你到……以後,我们就温柔的做好不好?”他的大掌爱怜的覆在她腹上。 “你还想‘以後’?”她睁开眼,气息还有些不稳,“少臭美了,我才不要再被你强来。” “强来?”他无辜的看著她,“有吗?” “哪一次不是你硬来的?不是强上是什麽?”唐糖没好气的推开他坐起身来开始穿衣服。 沈醉寒无可奈何的坐起来,回想起来,好像……的确是……每次都是他硬来的…… “好吧……但是到最後你都很满足不是吗?”努力想扳回点局势,“所以,你应该很开心才对,不要计较那麽多。” “哼!”唐糖冷哼一声,下床来瞪著他,“要是每次都是我强上你,你会觉得开心吗?你会不计较吗?” 他的黑眸立刻闪过一抹难堪:“我们是不一样的……” 只是他话没说完,唐糖已经冷著脸出去了。 沈醉寒看著空荡荡的罗帏,回想唐糖最後的那句话,忍不住薄怒道:“她强上我?──真荒谬!” 烟雾滚滚的厨房里,唐糖手忙脚乱的捣鼓到日上三竿,才勉强炒了两个蔬菜,熬了两人份的粥。 “我这是什麽命?他欺负我折磨我我还是想对他好!好吧,不是我命不好,而是他命太好!或许,上辈子我是男人,他是女人,我把他玩死了,所以这辈子换这混蛋来玩死我……” 唐糖一边无奈的自嘲,一边小声咒骂著沈醉寒,把早餐端到他园中那个竹林小亭圆桌上。 “喂,姓沈的,吃饭了!”她叉著腰,没好气的冲著他的房间方向吼他来吃早饭,然後悠闲的坐在那里玩著筷子等著了。 不多时,洗梳穿戴整齐的男人风度翩翩从竹林小径向她走来,银灰色暗纹的白袍随著他的走动水流一般的荡漾…… 碧绿的竹林间,这个男人……真……妖孽了! 道貌岸然的……斯文……禽兽! 她骂著他,却看他看到呆了都不知道…… “口水流出来了……”他坐到她对面,戏谑的伸指轻轻刮了一下她的唇角。 “哪……哪里……”她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