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言情小说 - 我的夫君是傅恒(清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9

分卷阅读169

    苦,仿佛他是无关紧要之人,大约是因为他平日里对她关怀甚少,她才会如此。

    她越是这般不计较,傅谦越觉得自己亏欠于她,“你若有不适,大可差人去找我,不论怎样,我始终都是你的丈夫。”

    他人在听风阁,她若派人去请,岂不是讨怡珍嫌弃?钰娴可没那么娇气,不愿在他面前卖惨,更不稀罕他伪装的关怀,

    “找你作甚?你会看诊请脉吗?”

    所以她认为他的关怀是多余的吗?回想两人成亲后的日子,他好像的确没为她做过什么,默然片刻,傅谦愧声道:“往后我会多来陪伴你。”

    这就没必要了吧?钰娴心下一紧,有些发怵,忙道不必,“太夫人不会管你宿在何处,你随意即可。”

    “即便太夫人不管,我也该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

    迎上他那坚定的眸光,钰娴只觉怪异,却不知傅谦这是怎么了,为何突然转变这么大,难不成他听到了方才的话?

    但他并未有怪责初雪,应该不知情才对,尽管心下存疑,她也没多问,实不愿多与他说话,毕竟这是他的家,想住哪儿是他的自由,她没资格多管。

    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是否留宿,都对她无甚影响。

    十月的天渐渐转凉,东珊已褪下单氅衣,换上竖领夹薄棉的衣袍,却不知为何,近来她总是莫名惶悸,十分不安,右眼一直跳,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初十这一日,傅恒自宫归来,与她说起永琏患病一事。皇帝前去宁寿宫探视,傅恒随行,这才得见小外甥,

    “你所研制的番茄鱼传入宫成为御膳,永琏吃过两回,现下得了风寒还念念不忘,说番茄鱼美味可口,很想再尝尝,只可惜现下并无番茄,只能等明年。”

    得知永琏患了风寒,东珊心顿沉,在那些宫斗剧里,永琏的死因有很多种,其一种就是风寒,她不禁在想,难道这一回便是他的劫数?

    一想到他的命数,东珊便觉悲哀,很想帮这个孩子实现愿望,遂对傅恒道,其实她在兰桂苑里备有番茄酱,装在密封的罐子里,放在地窖储藏,当时走得急,忘了带回来,现下应该还能用,只要酱没损坏,依旧可以做番茄鱼。

    惊喜的傅恒笑叹永琏这回有口福了,当即命人明日一早就出发去承德,赶至兰桂苑,将番茄酱取回来。

    此时的傅恒尚不知晓永琏的命运,还以为这只是普通的风寒,过几日便能复原,是以并未太担忧,惟有东珊清楚这病的后果有多严重。

    可她又该如何跟傅恒说?总不能说自个儿是穿越而来,晓得永琏的命数吧?此乃她的秘密,她始终没有说出口的勇气。只因这种说法太玄幻,她怕傅恒不信,又怕傅恒相信之后将她视作怪物,毕竟两人才生出情意,她无法确定傅恒能不能接受。

    若说自个儿会算命,傅恒会信吗?但若什么都不做,她又觉心有愧,实在无法想象,若然永琏真有什么差池,皇后娘娘该如何承受这丧子之痛?

    苦思冥想了许久,东珊终于想到一种说辞!

    晚间他正坐在桌前看兵书之际,东珊搬了张圆凳,坐在他对面,神秘兮兮地对他道:

    “我感觉我的梦有预知的能力,那日我梦见自个儿打翻了茶壶,没两日就被丹珠烫伤了,当时我也没在意,以为那是巧合,可后来你离开家之后,我又梦见你被皇上惩罚,便即刻赶去承德,事实证明你的确被罚了。”

    这事儿他好像听她提过,略有印象,“你梦见我在挨板子,但我是在罚跪。”

    “那也差不离,终归都是受罚嘛!”

    “所以呢?”傅恒眉头一皱,顿生不祥预感,“你该不是又梦见我受了什么惩处吧?最近我很乖,并未犯事。”

    感觉时已到,东珊眸闪迟疑,心跳加快,大着胆子对他道:“我梦见……梦见永琏被追封为皇太子。”

    实则问出那句话时,他并未太在意,只当东珊是在说笑吓唬他,但当听到她的回答时,傅恒目露惊诧,甚至怀疑她一时口误说错了字,

    “你说什么?追封?”

    作者有话要说:古时所说的浸yin疮就是现在的湿疹,小毛病,不算严重。0和80章都被锁过,已经删改解锁,有空的时候我会把这两章的原部分内容放在e里,有兴的可以搜:小香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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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珊试图改命

    追封皆是身后事,东珊不可能不知道,可她为何要用这个词?傅恒当即坐直身子,看了看窗外,而后正色提醒她,

    “这话万不能乱说,永琏吉人自有天相,做太子那是迟早的事,那词儿不能用!”

    她当然晓得轻重,否则也不会迟疑这么久,“我只会在你面前提,不会跟旁人说。你是我的夫君,我不想瞒你什么,永琏的病非同小可,他可能熬不过这一劫。”

    这话来得太突然,傅恒有些摸不着头脑,“你是不是不舒坦?怎的说起了胡话?”跟着他便抬触了触她的额头,也没发热啊!

    拉下他的,东珊紧紧的回握着,面色焦急,再次提醒,“我没说胡话,傅恒,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别不当回事。”

    摩挲着她的指节,傅恒面色平静,没有一丝紧张,还劝她莫忧虑,“永琏只是患了风寒,并非重病,有宫人和太医们悉心调养,很快便可痊愈。”

    “需知风寒也分很多种,有些的确没大碍,但有些风寒携带病毒足以致命,那已经不是寻常的风寒,很可能引发肺炎之类的重症病。”

    东珊的话令他越来越糊涂,“什么病毒,肺炎又是什么?”

    以往她怕他听不懂她的话,大都事先想好古代的说法再讲出来,今日情急之下她忘了改口,只因她也不晓得病毒这种东西该怎么去描述,且肺炎是西医的说法,古代并没有这一说,皆称之为咳嗽,是以她根本无法表述清楚,更不晓得该如何治疗病毒流感,急得她满头大汗,语无伦次,

    “破伤风你肯定知道的,为什么一个小小的伤口就能致死呢?风寒也是一样的道理。总而言之,永琏的病情不可忽视,现下的医术有限,无法检测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