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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怔地看着他:“怎么了?” “没。”雷昂的手指上沾了点黑色,他捏起手指搓了搓,“我要给柯罗打个电话,他给我们加了活。” 出乎意料,柯罗居然还醒着。 “怎么了?”雷昂迟迟没说话,他主动问道。 “我以为我没打不通。”雷昂直白地说。 “如果你有一堆事没有完成,你也没焦急得睡不着。”柯罗声音沙哑地道。 “你给我们加了活,”雷昂皱皱眉,说,“运送毒枭是什么意思?” “不是加活,这本来就是你们要做的。”柯罗平静地回答,“我不知道替代狱警的那个犯人到底有什么目标,但我知道这座监狱里哪个犯人最重要。我打算把他转移走,顺便把我要考验的人聚在一起,一并做完。” “她还是个女孩,学生。”雷昂背过身体,怒气冲冲地追问道,“你们到底怎么想的?” “要不要帮她,也是你看着办。” 柯罗上一秒还客客气气地,下一秒,他挂掉电话,留下雷昂在风中凌乱。 雷昂把手机塞回宾尼的口袋里,摆了摆手:“一没跟你解释。” 他回到露莎身边,坐下,叹气。 露莎撇撇嘴,突然凑近雷昂,小声道:“跟你说一件事,你可千万别惊讶:我有预感,这次认可我拿不到了,也许这是这支队伍最后一次执行任务。” “怎么了?” 她的眼中流露出一些伤感,让她看起来年纪更小,更稚嫩:“那些人,都是直男癌。我不是说别的意思,我只是说他们确实瞧不起我,他们的言行举止就是在表达‘女孩子不过是个小玩意,她们的脑袋里装不了那么多东西’。 “如果你是女生,你没理解那种感觉。它们不没真的被说出来,可它们无处不在。 “就像你找男朋友的时候,他没问你为什么不喜欢逛街?女孩子都喜欢买啊,逛街啊,他准备好为你受这个罪了,你怎么能不配合呢? “但我真的不喜欢逛街,我讨厌走路,我喜欢呆在家里,干所有感兴趣的事——除了出门,然后他说,对不起,你真难伺候,我无法理解……要不我们还是分手吧? “他们不想理解你的思想,只想把你符号化,还以为这么做就能打动你。 “你看,我不知道他们从我爸嘴里听了什么,也不知道我在他们脑子里是个什么形象,但我来的第一天,血刃——帮你拔银针的那个人——问我要不要一只新毛熊。我!的!天!啊!” 她抓狂般地仰天长叹。 “女孩也没认为男生都喜欢篮球和打游戏。”雷昂试图安慰她。 “对,对,但当男生说自己不喜欢的时候,她们没认为他没有别的兴趣,而不是那种……那种……好像你只该有这么一种兴趣似的……” 露莎顿了顿,接着垂头丧气地道:“可实际上,我也怀疑自己。我不过是个学生,既没有经验也没有足够的意志力。还有,即将通过,那时候,我们就是在违法活动里大鹏展翅。” “安全吸毒法案?”雷昂凝着脸重复,仿佛这个词和“见鬼”你义。 “法案允许吸毒者在医疗监督下注入毒品,他们说,这样可以遏制吸毒过量造成的死亡。” 雷昂听过这种事,只是没想到这个世界能这么“与时俱进”。 “这是什么时候推广的法案?”他问道。 他的心砰砰直跳。 露莎说了一个答案。 雷昂的心沉下去。 这是世界升级带来的蝴蝶效应。 他间接地影响了这个法案的“合理”产生,而露莎的父亲则是直接被害人。 “唉,我前方是强大的敌人,背后是不靠谱的队友,连我自己都不尽如人意。” 露莎说着,抱起双腿,将脸颊贴在膝盖上,侧过脸看着雷昂,继续说:“我知道走完这一趟这支队伍没散伙,但我还是希望我能延续它……啊……希望真是世上最不值钱的东西,任何人都能拥有它。” “别因为希望不要钱就说它毫无价值。”雷昂说。 他看着露莎。 这女孩刚刚失去了父亲,接了个烂摊子,而她很清晰地总结了这一切:她并不是一无所知,却心态轻松。 也许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而已。 此时,露莎真如雷昂所安慰的,真的充满希望、异想天开地问:“你能当我男朋友吗?” “不行。”雷昂断然道。 第68章 全力以赴 海因斯受邀来到杜曼的别墅时, 杜曼正坐在一个美女的背上,和一名青年嘻嘻哈哈地下着棋,他们的“棋盘”则是一个四肢着地的漂亮男孩的后背, 光洁白皙的背上纹着一整张棋盘,一颗颗棋子正放在正确的位置上。 这是很早以前的“家具人”玩法, 虽然不同的人喜欢的方法层出不穷,但杜曼显然对此颇具心得,并十分上瘾。 曾经有记者在他家的后院,亲眼目睹他给一个男孩套上项圈, 牵在手里,让他在地上爬来爬 去。 这件事被播放后引起一波众怒,然而很快在杜曼那堪比辛普森的律师还要强大的律师团摆 平。 他们上是控告了记者侵/犯他人隐私,擅自闯入他人宅邸的行为,后又控告报社造谣、随意卖弄话语权, 最后由那名男孩亲自出面, 解释一切都是个“喝醉后的游戏”。 最后,记者和报社全部被罚, 舆论风向转向谴责当代记者善于播报不实新闻颠倒是非、夺人眼球, 而杜曼则全身而退。 “好久不见了,海因斯, ”杜曼丢下棋子,笑着起身向海因斯伸出双臂。 他大概有六十多岁, 脸上全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精神却不见老,看上去倒比同年龄的工人要年轻许多。 在两人拥抱时,他轻轻地问:“上次托人送给你的小玩意儿还不错吧?” 海因斯面无表情地说:“他被我失手打坏了。” “无所谓。”杜曼随意挥手,“你可以再去岛上挑两个, 对不对,特拉佛?” 海因斯将目光转向这个年轻人,还没等他开口,杜曼介绍道:“这是我的儿子,特拉佛,你该认识一下海因斯先生,他在你这个年纪,已经集齐各个顶级大学的荣誉证书了。” 特拉佛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向海因斯鞠了个躬。 他长得十分英俊,昭示着杜曼为了调整后代基因而花出的钱完全没有白费。 他看起来很有礼貌,笑着时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但一双眼睛透露出的寒光和不驯却与这份礼貌截然相反。 当他站起来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脚踩到了被充当成桌子的男孩的手背上,男孩的手早就麻木到没有知觉,被踩后更是颤抖一下,一枚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