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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同样看不得他伤害他自己。 沈识棠觉得,自己大概是跟着他一起疯了,或者是对他存着那样的希冀才会留在这里,只是希望他快点好起来。 他只有自己了。 所以是心甘情愿的留下。 才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身上已经被他处理得干干净净,十分清爽,闻得到身上沐浴露的香味。 沈识棠用手去指着字,只是眼前越来越模糊,终于耷拉着眼皮意识开始沉沉。 他近来很少向自己许下承诺,今天是很突然的说他晚上还会回来准备给自己带蛋糕,他临走的时候还威胁似的要让自己塞东西进去,沈识棠想,可能晚上还会有一遭。 有时候自己甚至会想自己好像已经变成了他释放用的工具,可是他每次都那样温柔,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大抵是心疼坏了自己的小朋友,沈识棠从不觉得这里面有胁迫的成分在。 他问过自己是不是情愿的,自己回答的是“情愿”,于是他保证,他会好好接受治疗,总有一天会痊愈。 才想到这里,沈识棠觉得自己身体已经有了反应,急忙去了洗手间。 难以启齿的是,现在,自己无比地渴望他能一直呆在自己的身边陪陪自己,甚至是想到他就会产生难堪的生理反应。 沈识棠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似乎真的已经陌生到自己都不认识。记忆回溯到自己刚刚被关到这里的时候这里只有一片黑暗和一只蛮横无理泄//欲的野兽,是后来自己的妥协换来了这样的环境。 那根细细的铁链还在响着,手按在洗手台上是冰冰凉凉的,这样才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 而结果是—— 他来的次数越来越少,频率越来越低。大多时间会做//////爱,有时候只是两个人对着坐聊聊天,唯一不同的是,沈识棠发现他每次来身上就会多一处纹身,每一处纹身都会跟自己有关,或许是一朵花,或许是自己的名字,或许是哪个国家的文字在rou躯上书写着我爱你,以铭记疼痛将爱刺入骨髓。 沈识棠想要阻拦却没有任何的方法,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准备迎接他下一次的到来。 * 他没有如期而至,沈识棠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像是赌气一般,把东西拿了出来甩在了地上埋在了白色的地毯绒毛里。 唐映秋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沈识棠把自己缩起来睡在沙发上,桌子上还有他没吃完的饭,似乎是没吃两口。唐映秋脱了外套,犹恐自己身上粘住的夜晚春寒冻到沈识棠,即使是动作再轻柔,怀里抱着的人也还是醒了。 沈识棠眨了眨眼睛,把自己埋进唐映秋胸口,带着鼻音,“不是说会早回来吗?” 唐映秋把人放在了床上,俯身亲了亲沈识棠的额头,笑着说道:“忙,饭怎么都不吃,是吃不惯吗?” “嗯——”沈识棠又急忙改口,“说好的蛋糕呢?空着肚子,等着你的蛋糕。” “小贪吃鬼,蛋糕哪能当饭吃。”很快唐映秋就新拿来了一份饭,拿起勺子要去喂沈识棠,结果沈识棠一把躲开,说道:“不想吃。” 唐映秋的脸上似乎再也挂不住表情,终于叹气,“你要我怎么办?” 沈识棠还没睡醒,意识是个小孩,咯咯地笑,两只手圈住了唐映秋的脖子,唐映秋受用得很,两只手干脆握住了沈识棠的腰,两个人滚作一团。 突然听到了唐映秋嘶叫一声,沈识棠瞌睡也就醒了,还没去问,就看到唐映秋后颈下部分上蒙着纱布,沈识棠颤抖着手要去碰,结果换来的是唐映秋的笑。 唐映秋笑着说道:“之前是不是答应你纹一个更大的,等好了我给你看,很好看。”说完,唐映秋把脑袋埋进沈识棠怀里,说道:“这样谁都知道我家里有人了。” “疼吗?” “不疼,想着你就不疼了。”唐映秋握住了沈识棠的手让他给自己解扣子,说道:“待会洗澡要让你帮忙了,不能沾水。” 沈识棠是近乎颤抖着地回答,什么都不用自己cao作,只需要帮唐映秋擦一擦身体就好,这件事已经做过很多次,每一次听到他说自己纹身,沈识棠的心里就空了一块,自己说了不让他伤害自己,于是他就换了这样的方式吗? 唐映秋躺在浴缸里,里面是沈识棠给他放过的热水,他就站在自己身边给自己擦洗,莹莹如玉的躯体觉得实在是老天的馈赠,就连身上带着痕迹抑或是那条铁链的存在都给人带上一种极度的被凌//虐过的美感,唐映秋眯起眼睛不禁沉醉。 浴缸里的水经不住两个人成年男子的挤压,一下倾泻而出,沈识棠二话不说就逃出了浴缸,大概是浴室里暖和,轻而易举把人熏成了粉红色,沈识棠跟哄小孩似的,说道:“你呆在这里,我去给你拿毛巾来。” 铁链子哒哒地响。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悬在头顶的日光灯突然熄灭,整个屋子都陷入了黑暗之中,沈识棠光着脚,一下失了分寸,回想起了以前被关小黑屋的经历,什么都没想就伸手去探,摸到实物才让自己安心。 浴室和卧室是隔断的两个房间,沈识棠不想让唐映秋担心,也没叫过,更重要的是,在绝对的黑暗下,自己会失去叫喊的能力,自小有之,沈识棠捡起来了自己脚上的铁链,顺着链子摸索到了床边上去摸灯的开关。 也就在那时,唐映秋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来,沈识棠似乎是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赶紧拿了起来。 来不及思考,一串字符撞入眼帘。 【教授】你怎么不理我了? 这是三天前的消息,就在刚刚发过来的新消息是: 【教授】你去哪儿了?我好想你。 野兽争先恐后地从黑暗中袭来,屏幕的光似乎太亮,亮到有些扎眼睛。 沈识棠甚至怀疑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错,唐映秋从来都把自己的指纹设置在手机上。今天是自己第一次使用这项权限。 是一个置顶,备注【教授】,就排在跟自己的聊天框下面,自己的备注是【宝贝】。沈识棠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颤抖着点进去,对方似乎姓阮,社交平台上很干净,没什么照片,唯一秀出来的是一张小猫的照片。 最后的聊天停留在了三天前,强忍着,沈识棠慢慢把聊天框往上滑,基本都是唐映秋说话,用词并不露骨,聊得也都是一些日常,但是是唐映秋主动的。到最后他又突然冷漠,换来的是那个“阮教授”的切切表白。 像他这样的人身边哪里会缺人。 可是现在是灭顶之灾。 沈识棠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脑子空了,只能靠着残存的力气去搜索所有被自己假意遗忘的记忆,突然发现—— 这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