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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在谢争黑色的西裤上。 谢争的吻还没有停止,岑卯起伏的胸口在这个绵长的吻中渐渐平稳下去,像是把呼吸都交给了对方,不想再多用一点力气,也不必再做过多的思考。 “明天还要上班,我今晚不会插进去。”谢争的嘴唇上沾着岑卯口中晶亮的唾液,蹭在他斑驳的锁骨上,语气还很温柔:“你帮我弄出来吧。” 岑卯缓了一会儿,说好,爬起身按着谢争在沙发上躺下,然后很自然地趴到谢争胸口,轻轻吻了他的嘴唇。 谢争看岑卯在他身上很慢地往下爬,柔软的腰身像是没有骨头,只是一团供人yin乐的艳rou。可偏偏脊柱又挺得很直,背上的线条撑起宽大的衣服,领口中露出雪白的胸口。 岑卯的舌尖在谢争的guitou上灵巧地擦过去,像是要舔掉铃口溢出的透明液体,却又只会招惹出更多的湿。他用嫣红的嘴唇包住牙齿,脖子弯出好看的弧度,让谢争的yinjing近乎笔直地捅进了自己的喉咙。 谢争喘息着,看岑卯努力又迷恋地上下吞吐自己的rou器,他吞得很深,好像在用这种贪婪证明什么,谢争几乎能看到自己的yinjing捅进他喉咙里时,那道雪白的脖颈上被微微顶起的guitou的形状。 而岑卯完全不会觉得不舒服,就像他在床上每一次要求谢争在自己的身体上留下痕迹。谢争想,岑卯并不是在要疼,只想要一些漂亮的与爱有关的装饰品。 这具身体身经百战,无数次鲜血淋漓,被子弹穿透或被刀尖切开,却完美无瑕得没有一道疤。 但却可以留下谢争的吻痕,在被谢争干了整晚后起不了床,被谢争灌满了一次生殖腔,就再也不会发情了。 就算这样,岑卯却还以为自己可以被谢争只当做性伴侣,而非别的什么。似乎一切都不是因为谢争爱他,而是他这具怪胎的身体留住了谢争。而岑卯认为自己没有资格跟谢争索要补偿,因为他骗了人。 岑卯确实不太聪明,谢争想。 “岑卯。”谢争身后,按住身下的那朵云,让他抽搐的喉卡住自己开始喷射的柱头,问他:“这是你给炮友的服务吗?” 岑卯抬起头看他,眼里全是湿淋淋的泪,谢争的yinjing动了一下,那些泪水就都抖落下来。他含不住了,粗大的yinjing挨着他的嘴唇弹出来,溅落的白色液体喷在他的口腔和脸上。岑卯剧烈地咳嗽着,口水或是别的什么沾湿了胸口。 谢争终于不再舍得,把像是被浸透了的岑卯抱进自己怀里,吻他被cao得烂熟的嘴。他抚摸他被汗水浸湿的柔软的鬓发,又摸向他轻颤的背脊。 一段一段骨节,都坚硬地挺着,像是固守,又像等待。 谢争不想结束这个吻,却又等不及想让岑卯知道。 “岑卯。”他说:“我们不可能只zuoai。” 岑卯的头伏在他肩颈上,侧过头来,想看他的眼睛。 “你要学会告诉我你想要的,知道吗?”谢争帮他抬头,让他看到自己: “你想让我做你的什么人?” 岑卯的身体还在发抖,张了张过分鲜红的嘴唇,却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他闭上眼,凑上来吻住了谢争的嘴唇。 太难了。岑卯想。但为了谢争,他可以慢慢学。 谢争和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天才都不一样,他对岑卯有十足十的耐心。 他会教会他用这个唯一且真实的身份生活,工作,zuoai,然后爱人。 而岑卯再也不用担心无法通过下一次考试了。 第9章 04A 特别行动队的会议室里,过分激动的男性Beta把报告甩在桌上,一脚踹上身后的门。 “我信了他的邪,谢小公子这回神了。”男性Beta把报告推到宋宁面前:“老大你看看,腺体基因报告的结果,这个被烧死的Omega根本不是什么满小彤!有人偷天换日!” 宋宁翻着报告,刚被踹上的门又被人推开。进门的谢争看到桌上的报告,愣了一下,又很快笑了。 男性Beta叫了一声谢争,忽然发现他身后还跟了个人,刚准备出口的脏话憋了回去。 “这是……” 岑卯正一脸好奇地捏着自己的工作证翻来覆去地看,闻声抬头,看向对方。 “啊,介绍一下。”宋宁敲敲桌子:“这是两年前加入的齐乔,原来NLPD特情科的人,目前主要负责情报和侦查工作。他是小谢的前辈,你的……算是后辈吧。” 齐乔以为是要介绍人给他认识,没想到自己才是被介绍的对象,还无缘无故做了后辈,多少有些迷惑:“这哪位?谢争你媳妇儿?” 岑卯颊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宋宁看不下去了:“咱们队的新成员,总局下来的岑卯。” “总局?哪个部门的?”齐乔站起身,要跟岑卯握手:“我有几个哥们儿是总局重案组的,说不定认识。” 岑卯没跟他握手,只笑了一下:“我认识的人很少。” “别特么套近乎了。”宋宁白了齐乔一眼:“岑卯刚来,先跟你们A组一起干活儿。岑卯,你先了解一下案情。谢争,报告结果出来了,你说一下你昨天的猜测吧。” 谢争点头,岑卯低头开始看宋宁给他的卷宗,眉头又拧起来。 平港203连环纵火案,包含昨天的案子,两个月时间内已经发生了七起案件,地点分布在平港十二区的各个方位,看上去并没有什么规律。 每起纵火事件都有一个被害人,死前均有正常挣扎与逃跑求生的痕迹,没有被困或被药物麻醉的迹象。纵火方式大多是在易燃物品较多的封闭空间内利用助燃剂引火,但每次的助燃剂类型都不同,从酒精到汽油不一而足,还有一次,罪犯直接点燃了餐厅的储备燃气。 如果不是短时间内发生如此密集的纵火事件,恐怕也不会被归为连续犯罪。然而报告上关于犯罪者是否是同一个人的结论下得并不绝对,不排除当中有人模仿作案的嫌疑。 岑卯一边看卷宗,一边听见齐乔半笑不笑地说:“说吧小谢,你是怎么看出来受害人身份不对的。” 谢争没有回答,长而直的手指翻过检验报告,转向宋宁:“报告不完整,腺体基因匹配的新对象呢?” “在……在我这儿。” 会议室的门再次被推开,莫恒舟抱着一摞卷宗和笔电跌跌撞撞进门。岑卯好心扶了他一把,莫恒舟看见他,失神似的,在谢争的友善提醒下才放下了东西开始连设备。 “你还真一早就来上班了。”莫恒舟一边打开投影一边小声跟岑卯嘟囔:“也太努力了吧。” 岑卯还没开口,那边谢争的手臂越过岑卯,拿走了莫恒舟面前的卷宗。 岑卯就不看莫恒舟了。谢争翻看了几眼卷宗,眼睛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