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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世界的规则里犯了罪。哥哥告诉过他,他的逃亡不只是为了逃避规则的惩罚,也是为了避免更大的祸事。 岑卯不知道更大的灾祸是什么,只因为自己不得不瞒着小九一辈子而感到痛苦,甚至开始觉得如果接受惩罚就不用躲了,那就接受好了。 又或者,等规则过期了,他就可以告诉少年自己做过什么,这样也算坦白。可小九会觉得他有罪吗?岑卯抱着侥幸忐忑地想。他会愿意和一个逃犯继续生活吗?那一天过后,一切真的会发生改变吗? 在岑卯若有似无的焦虑中,年底中心局的工作也不知不觉变得十分繁杂。他这次被借调过来虽然是为了长线的贩毒案,也不得不偶尔为快要跑断腿的同事们分忧。 岑卯表面凶悍,实际上却很容易心软。同事们逐渐发现Omega不大会拒绝的本质之后,就经常拉上这个挂逼神器一起出任务。岑卯每天跟人上街抓抓相对正常的刑事犯,就当缓解焦虑。反正他是按件计费,在宋宁看到账单之前,他可以尽情摸鱼。 干活的时候,宋宁照例还是盯着他,不许他过分暴力。而岑卯已经学会了节制。其实和少年在一起之后,他身体里的涌动的暴戾情绪就在慢慢消弭。现在的岑卯能够很好地控制力气,不再会在捉jian的时候把谁的yinjing折断,也没有再像No Name的惯常行事那样不在乎任务对象的死活。 岑卯渐渐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错,他要对付的不再是装备精良被几十个保镖团团护住的大毒枭,也不必深入哪个吃人的基地或部落,在子弹和刀尖中穿行。他答应过小九尽量不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受伤,而现在,宋宁似乎也会有意地提醒他不要滥用这具身体。岑卯泡在普通人的生活和担心里,有种自己也是个普通人的错觉。 这一天他照例帮同事去抓了两个国际偷窃走私犯。两人是一男一女,都是平港人,似乎是因为孩子一直养在老家,想在年底的时候回来看看。岑卯看这对鸳鸯大盗绑着手铐被分别带进审讯室,些微不解。 跟他一起抓人的同事向他道谢,也颇有些唏嘘。岑卯忍不住问,为什么明知道会被抓还要赶在这个时候回来。同事微愣,干笑一声说,因为快过年了吧。 岑卯就着这个问题思考了很久。他也算是资深逃犯,推己及人地想,为了赶一个没什么意义的时间点暴露自己就是很没逻辑。 路过的莫恒舟把两人的对话听在耳中,看出Omega的疑惑,拍他的肩,好心解释:“你可以这么想,你是一个逃犯,你男朋友明天就要过生日了,但这段时间平港正在严打,你一旦回来陪他过生日就有很大概率被捕。这种情况下,你会放弃你男朋友的生日吗?” 岑卯沉默了五六秒,面无表情地看着莫恒舟染黑的一头顺毛,问:“你为什么换发型啊?” “哦,我上个月18岁了。”莫恒舟摸了摸发顶:“打算重新做人。” 岑卯没说话,不知想些什么。刚开门出来的宋宁听他们聊什么逃犯给男朋友过生日听得头大,一人一句地骂回去干活儿。 岑卯垂着眼要走,宋宁看Omega表情,叫住了他。岑卯不知所以,宋宁把人拉到一边,问:“你年底的述职还是要去总局,洛昂一月会过来,你可以准备一下。” 岑卯不知道什么是述职,No Name的管理形式本就非常规,却听清了洛昂一月会过来。他心中思忖着,问宋宁:“如果我想从总局转到中心局工作,需要做什么?” 宋宁愣了好一会儿,才咳嗽了两声,神色少见得慌:“这个,你得先跟你……家里人,还有洛昂警司那边商量。只不过咱们队里没签过干散活儿的,都是正式编制,我得跟队长——” “要是想正式工作呢?”岑卯眼也不眨地盯着他:“上下班打卡,每个月领工资,还能拿你说的公积金买房子的那种。” 宋宁的眼神微微变了,他看Omega很久,像是顾虑很深的审视,问:“你决定好了吗?” Omega迎着他的目光,过了片刻,又垂下了眼。 “我就是问问。”Omega很快地说:“到时候再说吧。” 岑卯在宋宁的凝视下转身,宋宁像是又看到那天晚上从会议室里离开的Omega的背影,忍不住喊了一声。 Omega回头,因为没有名字,不大确定宋宁是不是在叫自己。宋宁看他的目光有他读不懂的复杂情绪,半晌,男人说:“你先考试吧。” 岑卯微怔,男人清清嗓子:“一月份的ICPO初级考试,你不是在复习吗?” Omega迷茫的眼底渐渐亮起光,又有些犹豫:“但是我考了六年了……” 宋宁着实没想到Omega还有这种锲而不舍的丰功伟绩,卡了会儿壳才说:“这回努努力,你现在不是有个学霸男朋友吗?不能让人家帮着复习,总能学到点考试技巧吧。” Omega考虑着似的,眼角微微弯起,哦了一声。 宋宁看他离开的背影,青年的肩背像是舒展开来,露出流畅的脊线。男人握在门把上的手渐渐收紧,掌心留下一道浅痕。 晚饭时间,岑卯跟少年说自己有个年纪很轻的同事过生日时染了头发的事。他本来只是想跟对方分享一些仅有的可以暴露的生活,却又因此生了别的小心机。 少年问那个同事多大,岑卯说十八了。少年似乎有些惊讶,但没有多说什么。岑卯借机问:“你什么时候过生日啊?” 少年眉间稍暗,帮岑卯加菜,过了一会儿,才说出一个日期。 岑卯有些惊喜地发现,他和小九的生日离得很近。他的生日和哥哥一天,在二月初,而少年的生日在一月底。 夜里,岑卯趴在少年胸口,渐渐从高潮中平息下来,吻身下Alpha轻动的喉结,试探地问:“以前你的生日都是怎么过的啊?” 少年的手还在他寒湿的腰臀上摩挲,闻言停了停,才说:“就是很普通的一天吧。” 岑卯身体里含着对方半硬的器官,就像能感受到这人的一半思想与情绪一样,想了想少年的身世和这些日子他跟生病的母亲越来越少却越来越严肃的通话,轻声问:“你mama……怎么样了?” “不大好。”少年漫不经心似的,捏住了岑卯腰上的软rou:“但也不是很重要。” 岑卯低叫一声,被人翻过来压在身下重新插入。他搂着少年的脖颈,半挺起腰迎接不算温柔的抽插。他刚刚射过一次,此刻有些累,反而留了些理智思考。 这个世界上有人会为了一个特殊的日子涉险,也有人会在某一天换了发型重新做人。可岑卯也和少年一样,从来没有庆祝过生日。小时候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