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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洋溢地朝我搭话。 “喂!”狱寺无比嫌弃地瞥了他一眼,恶狠狠地打断他,换来夏马尔无奈地叹气声。 我站起来向他点点头,说:“你好,夏马尔前辈,其实我是有事情想拜托你。” 因为跟京子约定好一定要把那条裙子穿给她看,不过裙子是吊带款式,我担心身体那些深浅不一、形状狰狞的伤痕会吓到她,所以想拜托夏马尔前辈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帮我去掉那些伤疤。夏马尔听了之后并没有立刻做出回应,他摸着满是胡茬的下巴,看了看我,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狱寺,最后说:“能帮助漂亮的女士是我的荣幸,不过嘛,我这里也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忙。” 见我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夏马尔伸出手指隔空戳了戳旁边的心情不太好的狱寺,没有丝毫客气地揶揄他:“正如你所见,这小子太笨了,完全不开窍,修行毫无进展。” 狱寺像被踩住尾巴一样马上回嘴:“明明是你总让我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所以说嘛,我现在不是给你找了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么?”夏马尔宛若哥俩好一般圈住狱寺的肩膀,揉乱他的头发,示意他往我的方向看。 狱寺皱着眉头把目光放在我身上,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看着看着脸突然就红了:“……” “……所以,我需要做什么呢?”被他们两个人看得心里有点奇怪,我只好出声问道。 夏马尔摆了摆手,开口说:“你只需要坐在这里就行了,接下来就是狱寺的事情,”他把手掌按在狱寺的头上,重重地拍了两下,补充道,“今天的修行内容就是——让她笑一下。” 狱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哈?!” 我也愣住了,一时之间想不清楚夏马尔到底是什么意思。 “笨蛋啊你,我不是说了么,”夏马尔没什么精神地提起嘴角,整个人看起来懒洋洋的,他朝狱寺眨了眨眼睛,“追女孩儿是要动脑子的。” 夏马尔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出去搭讪漂亮的小jiejie了,留我和狱寺两个人待在空荡荡的医务室里。我坐在高出一截的窗台上,一边晃荡着悬在半空中的双腿,一边盯着狱寺看,他现在正捧着一本类似于的书无比烦躁地走来走去,银灰色的短发在脑后扎成了一个小辫子,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像是准备给沢田纲吉讲课一样异常认真。 过了半天,他才终于把手上的书本合上,一脸认真严肃地走到我面前,说:“我要开始了。” 我也认真地点点头,说:“开始吧。” 然后他就讲了几个在我听来完全没有笑点的笑话。 “切,还好我早有准备。”狱寺看着我严阵以待,拿着手机翻出来几个刚刚缓存好的搞笑艺人的视频递给我面前。 我低下头看了一会儿,接着抬起眼睛脸上没什么表情地继续望着他。 “……可恶!”狱寺露出了想掐住我的脖子晃来晃去的表情,“你难道不会觉得好笑么?!” 意识到自己似乎给他带来了修行上的困难,我只能不好意思地说:“抱歉,比起这些东西,我还是觉得你比较好笑。” 狱寺:“找打么你?!” “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个家伙脸上果然没什么表情,”狱寺仔仔细细地看了我两眼,忽然撇过脸,自顾自地低声说,“真不知道十代目跟棒球笨蛋怎么会……” “因为已经习惯了。多余的表情会无意间泄露心理状态跟情报信息,这样的破绽在一定程度上来说是致命的。”我一本正经,声音毫无起伏地向他解释说。 闻言,狱寺挑起一根眉毛,漂亮的脸上流露出没有任何掩饰的不屑的神情:“切,谁会信这种东西啊,你当我傻么?” “不,其实现在你是相信的。” 狱寺:“……我没有!” “啊,被我戳穿后开始急躁跟害羞了。” 狱寺:“找打么你?!” “你不会打我的,”我认认真真地端详了一番他脸上的表情,用充满笃定的语气说,“肯定舍不得。” 狱寺忽然不说话了:“…………” 他烦躁地抓了抓刘海,鼻梁上架着的眼镜因为他充满不耐烦的动作而往下滑了一点,狱寺一个人纠结了半天,终于转过脸皱着眉头用审视的目光注视我,似乎是想捕捉到我脸上有哪里奇怪的地方,他冷不丁地开口问:“喂,你对每一个人都是这样么?” “什么?”我眨了眨眼睛,不太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总是像刚才一样……”狱寺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卡壳了一下,然后像整理思绪似的,一边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一边慢吞吞地继续开口说,“老是说些让人误会的话么?” 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的言外之意,回想了一遍自己刚才的话,虽然并没有觉得哪个地方会产生歧义,但还是用歉意的语气对他说:“我说的话会让你误会到不好的方面么?如果是这样……冒犯到你的话,非常对不起。我只是把我认为正确的东西说出来而已,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哦。”狱寺听见我的回答后,应了一声,声音闷闷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他半天没有反应,我闲得无聊只好转过头看向窗外,忽然瞥见矮矮的灌木丛中冒出来一簇淡紫色,我细细地看了几眼,发现那是云豆上次叼来给我的花……这么说起来,我好像是第一次被送了花,虽然对象是一只黄色的小鸟,不过还是让我很开心。 还没等我多看一会儿,狱寺招呼都没打一声就急匆匆地跑了出去。片刻之后,我听见医务室的大门被人动作粗暴地推开,发出“啪”的一声,我循着声音望过去,看见狱寺正扶着门框站在 那里,不停地喘着气,嘴唇抿得紧紧的,另一只手上还拿着……纸飞机? 他在我的注视下慢慢站直身体,将手里的纸飞机朝我的方向投过来,那只被叠得工工整整的白色纸飞机在空中摇摇晃晃,终于顺利地飞到了我的怀里,像困倦的小鸟一样停在我的裙摆上。 在白色的纸飞机上面,正停着一朵淡紫色的、小小的花。 我盯着那朵花看了一会儿,抬起头望向狱寺,结果对方反而看上去比我还要不好意思。 “……你刚刚,”狱寺抓了抓那头银灰色的头发,动作僵硬地错开我的视线,干巴巴地说,“不是一直在看么!” 我:“……” 这个时候应该说什么呢?我默默地在心里想,总觉得……无论说什么都感觉不太对。 我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