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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了,” “……呜呜呜……我不该拦了表哥的车……还想扣留表哥的人……呜呜呜……我错了……表哥……手指要断了……” “小元,继续用力,” 小元得令,加重力道,那个大少爷更是叫的惊天地泣鬼魂。 “这么大个人,还哭爹喊娘的你不害臊啊,”少爷立马收声咬住自己的另一只手,身体因疼痛扭来扭去, 黑子连忙向梦回清求饶:“想必您就是梦大少爷了吧,求你看着我家少爷年少无知的份上绕过他这一次吧,求您了,” “年少无知?他今年都十九了还年少无知,倘若他今天遇到的不是我,指不定现在被掳到哪儿了,”然后语气一转,“小元,够了,放下吧,” 小元把人放下了,那大少爷立马就摊在地上了,抱着红肿不堪的手指小声抽噎着,黑子刚准备上前扶一把就听见梦回清说:“脚断了站不起来是不是,” 少爷立马起身站得笔直,手也不抱了,垂放在裤边,昂首挺胸。 “知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可怜的少爷吸了吸鼻子:“不该瞎参合,瞎起哄,在没有摸透对方的实力就随意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还有呢?” “不该,不该,不该,表哥,我实在是不知道了,” “我问你,你回国是为什么,” “参加高考啊,” “高考是什么时候?” “呃,忘了,不知道,好像快了,” “是六月的七、八、九,现在又是什么时候,六月初二,离考试仅剩五天,你在干嘛,拉帮结派,打架斗殴,你还想不想考大学,” 少爷点头如捣蒜:“想想想……” “我在国外是这样教你的?姑姑姑父是这样教你的?” 少爷低下了头:“不是,” 小元默默吐槽,大少爷你好意思教训别人, “还不给我上车去医院看手,真想成为废人,” “不想,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表哥,我这次来是救一个人的,他是不是被你绑了,他有恩与我,所以……”少爷越说声音越小, “你说的是黄仕枸,” 少爷点头如捣蒜, “放心吧,他没事,上车,” “那我能见见他吗?”少爷弱弱的问了一句, “明天之后,他们现在没空,” “为-----”少爷还想再问, “上车,”被梦回清赶上了车。 小元给一角落旁的两个人一个示意,那两人变摸黑上了楼。 那两人是之前留在楼上看人的,听见下面有动静,结果一看是自家人被人包圆了,两人于是将那三人打晕了摸了下来,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现在皆大欢喜,既然没事,那就继续上楼看好戏去了。 呵呵呵,这个装逼不成反被□□的可怜少爷,就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明家大少爷,他有一个特别容易记的名字,叫明天,不得不说明父明母对于儿子的名字真是不看重啊, 明天的母亲明母就是梦家梦父的胞妹,也就是梦回清兄弟的姑姑。 明天内心小人:是你不看重我吧!有你这样取名的吗!好歹我也是明家大少爷好不好!!! 梦家企业私人医院高级病房内, 哀嚎声不绝如缕,时不时的还要响起梦回清恨铁不成钢的呵斥, 半个少时候后,病房终于安静了下来。 明天躺在病床上,手上的两个手指已经包好了,缠成两个粽子, “表哥,我手指会不会断掉啊?”这话他已经问了几十遍了,尽管医生已经打包票说只是轻微扭伤,可是他就是不信,这么疼怎么能没断呢! “这话不许再问第二遍,” 明少爷不问了,委屈的‘哦’了一声, 梦回清坐在沙发上,开始正经大量这个花红柳绿的弟弟,这打扮真是让人难以忍受,他弟弟有一半是梦家血统,应该不会这么没眼光吧,“你这打扮是你自己的主意?” “是啊,” 算了,这可能是基因突变了。 “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接你去学校,”梦回清说着就起身向门外走去, “哎,别,大哥,”明少爷从病床上冲了过来一把抱住梦回清,又要开始飙眼泪了,“表哥,你别丢下我,医院就我一个人我才不要住呢,你把我带回家去吧,” 梦回清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掰开胸前的手指,“在哭你今晚就留在医院吧,” 听到此话,明少爷立马欢呼雀跃了。 讨学分 小分队 六月的阳光,还不是夏季里最烤人的,特别是早晨,旭日初升的时候,是夏季里最温和舒适的,暖洋而又不觉炽热,平滑而又不显急躁,闲来无事,约三朋四友,外出锻炼,或是,小酌一杯,怡情至极。 不正经大学教师宿舍楼下,青年教师,三三两两,进进出出;打扮靓丽、喜笑颜开的,是正准备给学生上课,或是约会男女朋友,若是风风火火、愁眉苦脸的,那定是上课遇到了一两个刺头学生,又或是约会不尽人意;总之,各有各的风采。 在所有的人与物都按部就班时,影藏在宿舍教学楼下面的茅草丛里,有两个鬼鬼祟祟的学生正在计划不轨之事。 “哎,孟子,你确定那个孔不孔教授就是在这-------”话还没说完就被匍匐在草丛里的另一学生猛地给拉下来按在了草丛里, “嘘嘘嘘……半夏,小声点,你这么大声会被发现的,” 半夏挣扎着把埋在草丛里的抬了起来,环视了四周,问孟子:“这样真的不会被发现,” 孟子斩钉截铁的保证:“我确定以及肯定不会被发现,” “哎,你们看,那儿有两个学生,他们趴在草丛里干嘛呢?” “谁知道啊,说不定是在捉蛐蛐呢,哎呀,快走吧,马上就要上课了,” 两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靓丽女教师看了看趴在大路中央草坛里的孟子和半夏,疑惑的快步走开了, 半夏默默的转头看向孟子:“你的确定以及肯定呢?” 孟子绕了绕头:“那个,这是意外,是意外,” 半夏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叶子。 “半夏,你干嘛呢?快趴下,” “我想站在路上看的更清楚,”然后走出了草坛。 信孟子的话,他真是哔了狗了! 半夏抬头看着教师教学楼,从外表上看也没比学生宿舍高级多少嘛,这老师教授的生活质量也没比学生高多少嘛,这二楼内裤的牌子还不如他的呢,三楼那挂的是文胸吗,好小啊,估计跟他差不多平啊,四楼那居然一个衣架上既挂了文胸又挂了男士内裤呢,看来是情侣同住啊,那这教师宿舍楼的隔音应该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