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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叶然觉得自己挺变态的。算了,还是回自己家吧。她现在这模样,真是怕污了他的眼。 叶然刚转身,那扇大门突然打开来。 那人站在门边,表情冷峻,“我家门口有宝贝?” 叶然咬牙,扬起头直视着他,最后无奈地笑笑,“傅延北,你就笑吧,我是想来见你的。”坦坦荡荡地说出自己意图,好像也没有那么难。 “为什么不敲门?”他低下头迎着她的目光。 叶然勾勾嘴角,“万一你不给我开门呢?” 傅延北怔默了几秒,让开了身子。 叶然有种受宠若惊地感觉,“傅延北,要不要换鞋啊?” 傅延北丢了两个字,“随便。” 叶然还是脱了自己的鞋子,地上都铺着浅色的地砖,走在上面脚心凉凉的。叶然飞快地看了一下房子的布置。这里的房型和她住的一模一样。单身男性居住的地方,风格简单,线条冷硬,给人感觉就像参观样板房一样,没有居家的气息。 傅延北正在拼飞机模型,茶几上摆着零零散散的小零件。 叶然的眸子转了转,她知道傅延北对飞机模型很感兴趣,“你都多大人,怎么还对小孩子玩的模型感兴趣?”她的语气娇俏,好像在说一个熟悉的朋友,更像是对亲密爱人说的话。 傅延北总会有这样的错觉,他抬眼看着她,“你手上是什么东西?” 叶然给他展示了一下,“刀。” 傅延北看着她介绍刀的表情,兴奋热情。“雕刻的工具。”一个光着脚的美女正给她一一展示着她的刀具,这画面莫名的让人心跳加速。 “什么时候开始做书雕的?” 什么时候? 叶然想了想,“初中。我爸妈离婚后,心情烦躁,没事干,偶然间看到的,有点兴趣,就随便学学,雕着玩了。” 傅延北看过她的作品,她口中的“雕着玩”真的是谦虚了。 “你喜欢吗?”她轻轻问道,声音悦耳,她小心翼翼地隐藏着此刻的悸动。 “你要送我?” “看情况,我的书雕只送有缘人。”以前她送过他,只是不知道那件书雕在哪里了?或许被扔了也不一定。 傅延北走到她的身边,他眯着眼,右手突然拦住她的腰,眸子紧紧地锁定她,“我总觉得你是个有故事的人,叶然。” 她不慌不忙,弯着嘴角,双眸亮晶晶的,“每一个艺术家都有故事。” 呵,好大的口气。 “那么,叶大艺术家,你有什么样的故事?”傅延北慢慢欺近她。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他火热的掌心像热铁一般发错灼热的温度。 叶然没有躲闪,似乎非常地习惯,“我以后慢慢告诉你。” “为什么不是现在?”傅延北挑眉。 “傅延北,你现在是不是有一丢丢喜欢我了?”她的笑像只狐狸,狡黠中带着满足。 他没有说话,却用行动回答了她。 这是他第二次吻她。 她的唇好像涂了蜜糖,惹人上瘾,让人尝过一次还想要第二次。 沈贺说,喜欢的一个人感觉,就是你有冲动,想上她。 傅延北以前没有这种冲动,他想试试。 叶然今天穿着短袖和短裤,太方便某人了。他的手滑进了她的衣服内,一点一点摸索着她的腰。她怕痒,咯咯直笑,“痒——” 她的rou软软的,傅延北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表情,似乎她早已习惯了这一切,如此的自然。 纠缠间,两人倒在了沙发上。 叶然在下,傅延北在上,可他还是尽量不把重量压在她的身上。 叶然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目光迷离地望着他。 傅延北眯着眼,“小骗子——”他低喃着,吻蔓延而来。 叶然自然而然地回应着他。她爱极了他的吻,只有这有,她才觉得这一切是真实的。傅延北再次回到她的身边了。 修长的手中触碰到她胸前的柔软时,她柔柔地应了一声,那声音深深地刺激了他。 傅延北双眸渐渐发红,隔着她的衣物,他用力地揉捏着。叶然挺起身子,“北——” 他猛然间掀开了她整个上衣,一大片莹白的肌肤映入她的眼帘,内衣也被他刚刚的动作弄掉了,松垮垮地挂在胸前。 她的身材真的很棒! 叶然眨眨眼,今晚的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快的她有些措手不及。 他才是彻头彻尾的骗子。上次还不要脸地和她说他是“第一次”,第一次就能吻技娴熟吗?第一次就能这么样熟练地解开她的内衣吗? 叶然羞怯,抬手遮住了眼睛。 傅延北的动作停下来,目光落在她的肌肤上。 头顶的吊灯发出明亮的光泽,她看不清了他的表情,“延北——” 傅延北修长的食指在她的身上缓缓而下,从心脏到小腹,在她的肚脐眼绕了一圈,最后停在她低腰裤上。 在刚刚的过程中,不知不觉间,裤子的纽扣已经解了。 那片莹白的肌肤上,有这一道道疤痕,颜色淡淡的。傅延北的指尖划过,大脑突然想到了一个词——妊娠纹。 女人怀孕时才会留下妊娠纹。 他的额头布满了细微的汗,脸色微微潮红,燥热的心一点一点地冷却下来,最终理智赢了,他轻轻拉下她的衣服,撇开眼去,“抱歉,我逾越了。” 叶然的大脑一阵轰鸣,他的声音似有若无地从她的耳边拂过。 第十九章 傅延北虽然在美国呆了很多年,但他一直洁身自好。所以沈贺私下偷偷叫他“老处男”,当然傅延北并不知道。 他的眼睛恢复了清明,轻柔地替叶然拉好衣服。很奇怪,好像遇见她之后,他总会做出一些不受控制的事。 说喜欢她,他觉得不可能,毕竟他对她并不了解。 可是为什么总会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她,甚至有这样的举动? 难道说叶然给给他下蛊了?他暗暗吸了一口气,鼻尖还残留着她洗发水的味道,淡淡的花香,意外的很好闻。 叶然眸光悄悄地打量着他,这太不像傅延北了。难道说失忆后,他连欲望都消失了,还是说他年纪大了。 毕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才二十一岁,年纪轻轻。这几年,他在美国忙于学业,现在又去公司,压力太大了,所以…… 叶然扯着嘴角,坐直了身子,真是尴尬。 这时候他还能暂停,叶然有些担心他的身子了,可是她总不能让他继续吧。 以前的他可不是这样的。 傅延北在学校附近有一套公寓,想当初,多少个周末,她和他在那儿厮混的。可没见得他那时候说什么“逾越”。 傅延北摸索着指尖,声音低哑,“叶然,你肚子上的纹……”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