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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 宗政君千自是笑意连连:“汐儿来看朕了,朕回宫这么久,都没见着你,可把朕想死了!”一边说着,一边抚摸这步然汐的小脸。 步然汐听到这话只是低眉一笑,撒娇道:“汐儿以为皇上把臣妾给忘了呢!又担心皇上忙于政务,忙不过来,今日才肯来见皇上,还请皇上责罚!”宗政君千拥她入怀,怎舍得惩罚呢! 如今这宫里一边是高后白氏,朝中大权尽握手中,即使是亲生母亲,也不过是个装饰罢了,各自为战,根本就没有半丝母子之情;一边是皇后,两人表面上相敬如宾,也只是卖给高后个面子,没有什么情感可言;又一边是少老两论大臣,也因为他和高后之间的权利问题闹得不可开交…… 也就只有步然汐不给他添乱不算,还时时想着他了。 两人牵着手打算走出宣德大殿,步然汐停了脚步,道:“皇上日理万机,无限cao劳,臣妾给您做了碗莲子银耳羹,皇上趁热喝了吧!” 说着侍女把那羹端了上来,宗政君千感叹:“还是汐儿知朕意,辛苦了!” 说着端起那羹细细品味,当然这“辛苦了”也是用得极为奥妙,一般人还真难听出个所以然,好在步然汐看似单纯,但从小就在宫中长大,这话里的话还是听得出来。 回道:“哪里,皇上整日为政务cao劳,我们作为嫔妃的,怎可为一己私欲怪罪了皇上!” 宗政君千也认为步然汐知书达理,也不会为这事烦心,再说,这皇宫的后妃就算再多,终不过是个配称,想全部让他宗政君千一个人给滋润了,他也是人,怎么照顾得来,他可不想步了别的皇帝的后尘,弄个精尽人亡! 主要是他虽然后宫充实,却从未临幸过任何人,皇后沐梓晴在内,谁让这些个人都不顾一切的要嫁给他呢,无论是政治联姻也好,心甘情愿也罢!他可以很肯定的说,他没强求过任何人。 也或许是常年在外作战,对女人自来就没什么渴望。 所以一个严重的问题就是子嗣与储君问题,正个楚遥为这事也是议论纷纷,没有哪一日停歇过! 现在洛祁渊一事更是搞得朝野内外人心惶惶,可以说宗政君千善于打仗,但不善于执政。 洛祁渊也正是看中了这点,才故意任其所为,毫不挣扎。 喝了那莲子银耳羹,两人走出大殿,宗政君千叹了口气,表情有些无奈,步然汐一看,道:“皇上可是为洛美人一事烦心?” 宗政君千确实在想这事,因为洛祁渊的反应让他很不满意。 他本想借此好好羞辱云西一番,强行把云西公子送给他来延续生命,但结果是洛祁渊没有挣扎,而是乖乖顺从了,不但没有激怒他,反而是他的朝廷因为此事闹得不可开交,搞了个适得其反。 女人是个好东西,但有些事只能是男人来承担,他自是没有说这事,道:“没有,就是批奏折累了些!” 步然汐也不多问,没一会,竟然走到了锦轩宫门外,安静异常,除了?门外的几个士兵外,似乎没人。 宗政君千看了看天,半轮弯月悬于上空,繁星点点,夜色已深,道:“夜深了,你回去吧!” 步然汐道:“是,皇上,臣妾告退!”行了礼,带着侍女走了回去,自顾自的道:“洛祁渊,一个男子,竟然屈尊如此,真是可笑!” 旁边的侍女回道:“娘娘,你又何须跟这种人计较,皇上不过是为侮辱他罢了!” 步然汐怒道:“不计较,不计较,本宫都进宫三年了,他什么时候亲自来看过本宫一眼,苦苦再这守活寡,和坐牢有什么两样!” 那侍女提醒道:“娘娘,回宫里说吧,这里人多嘴杂,让别人听了去,何不成笑话。再者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听了这侍女的提醒,主仆两人这才乖乖回到了彦霖宫。 走进锦轩宫,果真不见洛祁渊,本来就没有给他安排宫人,灯光昏黄,寂静得很。 洛祁渊啊,你还真是会过日子,朕给你个牢笼可不是给你享受生活的! 宗政君千就想看看这人到底是多么有能耐,在周围火光的照耀下,走进寝室。 没人,只有一股nongnong的药味,不知从何传出,再走近几步,方可见洛祁渊的衣服挂在屏风之上。 隔着如纱一般的屏风,在浴池里的妖娆人影隐约可见。 身上肯定是没穿衣服了,直立于浴池中央,水汽氤氲,一动不动,如雕塑一般。 许久,因为真的在别人没注意到的情况下,被这场景吸引了,宗政君千回过神来,顿时羞极,狠不得自己给自己一巴掌,但绝不承认自己是个小人。 迷迷糊糊的想从那场景中走出来,却被身后充满魔力与魅惑的声音给叫住了:“皇上莫不是想这样一走了之吧!” 说着,浴袍松懈着走到宗政君千面前。宗政君千一惊,这人,胆敢穿成这副模样,浴袍邋遢,墨发滴着水缠于腰际,目光迷路,水雾缭绕,嘴唇娇嫩得要滴出水来,面色红润,好不诱人。 看到宗政君千发愣,洛祁渊用牙咬了咬下唇,又道:“皇上既是来了,定是有话要说的,属下实在抱歉,让皇上久等了!” 宗政君千定了定神,又恶狠狠的看了他一眼,兀自走到桌边,倒了壶里的水喝起来,一连几杯,没说话,但仍旧一副极其不爽的样子。 洛祁渊摇摇头,笑了。 打算走过去,宗政君千急道:“去把那个衣服给换了!”绝没有商量的语气。 洛祁渊无视命令,走了过去,在他对面坐下,宗政君千继续喝水,表示无视,而那服饰交叉处袒露的雪白总是那么惹眼,怎么可能看不到,在往里一点,那两粒绯红的豆粒更是让惹眼得紧。 宗政君千怒极,压着怒气,冷冷的道:“没听见朕在命令你吗?” 洛祁渊仍旧没动,而是笑笑道:“恕属下无法从命,皇上忙于政事,怕已忘记了属下的难处!” 宗政君千怒目而视:“你有什么难处?” 洛祁渊道:“皇上怕已经忘了,自从进了你大嶙皇宫,皇上您可从没给属下过一套换洗的衣服,就是来了这锦轩宫也是一样,只有女人的服饰,在加之皇上刚才看得入迷,我说皇上怕已忘记我是个男人了,所以属下就这样穿出来了,想不到皇上竟是这反应!” 宗政君千看他粉唇上扬,笑得邪魅,更是无法招架:“你……”没了下文。 洛祁渊更加肆无忌惮,道:“所以烦请皇上给赐件衣服,属下无限感激。” 宗政君千没多想,道:“来人!” 李子奇跳了进来,看见洛祁渊这副娇媚样,也是一惊,随即道:“皇上!” 宗政君千兀自喝着茶,不看洛祁渊一眼,道:“去给洛美人准备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