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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定是要回去,我也不阻拦,可您急一世,却是急不得这一时,你不在乎自己,难道就不应该考虑一下别人吗?” 宗政君晋冷笑道:“我说了,母后去了,若皇兄要赶尽杀绝,这世间哪还有人会留恋于我?” 贾雪下突然觉得,大家一样是可怜之人,本不该如此待他,可他也是仇人之一,就算此人好骗又清纯,怪只怪他生在了帝王家,就注定这辈子远离不了纷争,远离不了尔虞我诈,弱rou强食。 邃搂他入怀,道:“王爷别急,等躲过了这一风头,再回去看个究竟不迟,到时候我陪王爷进宫,若不如我们所想,王爷大可把一切罪责推到我头上!因为我舍不得王爷!” 宗政君晋听此,又闻这人略带哭腔的嗓音,这才被说服了,道:“雪下哥哥,你不必处处为我着想,你这本是清净之地,不该被世俗玷污了去!” 贾雪下见他被劝服,方叹了口气,道:“这世间本就污浊,净土极乐也不过是掩人耳目的装饰罢了!我倒是清心寡欲多年,却也不曾逃离了那红尘事故!如今王爷到来,却让我有了几分欣喜,你这样清纯的人,就不该被那些红尘俗事沾染了去,不过人各有志,王爷既是放心不下,过些日子,倒也该回去瞧瞧,免得心头上过不去!” 复而,宗政君晋又在清莲山上待了八天,这日贾雪下总算愿意带他下山回宫了。 戴了斗笠,骑上骏马,直奔皇宫,还是黄昏时便到达目的地,宗政君晋虽在皇宫放肆惯了,这紧要关头却是依着贾雪下,没有从正门入,倒是有贾雪下带着他飞檐走壁。 经过太液池畔,却听一声落水声,宗政君晋赶紧让他停下,落于房顶:“雪下哥哥,你可听到有什么声音!” 宗政君晋往太液池看去时,湖面只留下圈圈涟漪,在看过去,是洛祁渊洛坐于一角,紧接着是洛祁渊鬼鬼祟祟的想要出去。 只见宗政君千从水底出来,抱住了洛祁渊,少许,便开始吻他,手上上也动作着,看了些许,宗政君晋只感觉气血上涌,头晕目眩,贾雪下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一只手扶着他,一手遮了他的眼睛,可从那手的缝隙中他还是见两人相拥沉入池底,湖面上仅仅留下圈圈涟漪。 泪水打湿了他的眼眶,他竟然眼睁睁的目睹了全过程,看来都是真的,他不担心自己,即便母后刚走,他又不在宫中,他却在与洛祁渊做这等事,确实是自己太傻。 宗政君晋强忍着眼泪,嘴唇被咬得泛白,攥紧了拳头,怎知那泪却根本不受控制。 贾雪下将他的一系列尽受眼底,不要怪我,只怪你投错了胎,这只是个开始。 想着带着他从房顶落下去,打算继续往前,宗政君晋抓住他,道:“雪下哥哥,带我走吧,我再也不要回这里!” 贾雪下立即道歉,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见到那番情景!应该……” 宗政君晋恢复了平静,冷静道:“不是你的错,我们走吧!” 贾雪下还是迟疑,道:“可是……” 宗政君晋却拉起他的手,就往前,怎料被巡逻的士兵给看见了,那领头的道:“谁?” 辛亏贾雪下眼疾手快,一个纵身跃上房顶,宫这边火光四射,他们却无声无息的逃了出去,打马离去。 但这整日的赶路,他贾雪下倒好,宗政君晋从小养尊处优,定是吃不消的,到了某一客栈,贾雪下打算就此留宿一晚,宗政君晋却道:“我们回去吧,这里我一刻也不要待!” 皇宫 次日,宗政君千一道圣旨下去,果请了苏离墨那媳妇许顷来。 许顷来到承颜殿时,宗政君千还没下朝,便只好在园子里等着。 宗政君千自是惦记着这事,下了朝就匆匆赶来。 刚进殿就见这人背着身子端站于门内,身高八迟,身材魁梧,这样的身材,怎么说也是苏离墨称媳妇吧! 许顷见他归来,立即上前行礼,宗政君千道:“许先生到了,免礼吧!” 毕竟是要向人讨教了,又赐了坐,问了茶,许顷本是商人,为人处世倒不拘谨,谢过以后就直奔正题。 道:“夫君说皇上想要请示关于房事?” 宗政君千先是有点不适应,毕竟他是真不懂这事才弄伤了洛祁渊,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倒像是他有多猛壮似的,当然,男人猛壮确实是好事,但一次房事就让对方直接下不了床的,他倒还没听说过。 许顷看了眼他的表情变化,道:“皇上大可不必拘谨,在房事上,若不懂得方法,反倒是男子比女子更容易受伤!” 说着从袖中掏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来,递于他,道:“这是臣从南方风月王府购得的茉莉雪花膏,有润滑,清凉等效用,北地不产此物,却是个好物质,皇上不妨拿去用用!” 宗政君千接了谢过,又道:“其实,他已经受了些伤,现在连下床都难,朕担心……” 许顷哈哈大笑几声,道:“皇上这是担心那洛美人再不理您了?” 宗政君千也尴尬着附和了两声,道:“正是此意!” 许顷喝了口茶,道:“这倒也不用急,皇上若和洛美人没有感情上的纠葛,他倒不至于不原谅你,你倒是哄着他些,做这事时,他若是害羞不肯依你,你但凡把烛光灭了些便可!还有那茉莉雪花膏一定得用!” 宗政君千叹了口气,他倒是说到点子上了,可这感情上的纠葛倒真不是外人能观了去的,只是请教些房事上的法子终归以后对他的身子好些! 道:“感情上却是有些纠葛,朕当时一怒之下就把他……” 许顷道:“臣也这么想着,虽不知你二人间出了什么岔子,但这事也勉强不得,但凡强扭的瓜不甜,就是皇上再生气也克制着些,别伤到了人才好!” 宗政君千听了,也不无道理,总的来说,洛祁渊还是记不起他,只能等治好了他的病再做打算,道:“好,多谢许先生开导,朕领悟了!” 许顷拜别离去。 宗政君千又传了苏离墨,问起宗政君晋的事来,十天过去,宗政君晋像是在人间蒸发了一般,一点音讯都没有。 道:“这些个日子,宫里不安宁,高后驾崩,想必民间早已传遍,晋儿若还在楚遥不会不知,你派出去的人可有打探到些消息?” 苏离墨道:“昨日有人回报了,因为没有丝毫小王爷的消息,卑职就忽略了!” 宗政君千叹了口气:“让他们去找的人也用些心,不可错过一丝蛛丝马迹!” 苏离墨领命去了,他这才到依晚宫看洛祁渊。 这时洛祁渊还躺在床上,幸好可以起身来坐着,任唯在给他喂着汤药。 见宗政君千来,只缓缓退去,洛祁渊一眼不瞧他,他也不介意,在床沿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