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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话,也比你漂亮,这就能让我满意。” “我说得够清楚了吗?” 戴优苒忽然有种自己特地跑来找羞辱的错觉,因为这个温锦柔,她三番四次的在徐诣面前出丑,看来直接与他谈已经失去了意义,她得找个时间和温锦柔摊牌。 戴优苒也不傻,纵然不甘心,也做不来纠缠不休那一套,不仅会把场面闹得难看,还会引起徐诣的反感,既然他喜欢听话的女人,她就更不能硬碰硬。 “好,我道歉。” “对不起徐总,今天是我唐突了,我会再找时间去你公司找你谈事情。” “我先走了。” 她要用更聪明的法子让徐诣重视她。 戴优苒离开后,徐诣看向吴嫂,“不准上来打扰。” 吴嫂赶紧点点头,她从来没有见过今天这般的阵仗,虽说先生平时看起来对小姐不太上心,却从没有把别的女人带回来过,今天发生这一遭让吴嫂突然意识到,兴许小姐一直以来的清醒是有道理的。 ** 卧室的房门是关着的,徐诣推门进入,里面没有光线,有些昏暗,传来女孩子压抑的哭声。 这半年来,他将温锦柔保护得并不算好,知道她在公司里被瞧不起,也知道她满腹委屈,虽然偶尔心情好或者兴起的时候会替她教训一下背后乱嚼舌根的人,但大多数时候,他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他和温锦柔之间,一向是他索取,她付出。哪怕在床.事上,他也并不会顾及她体质脆弱,只顾自己尽兴。 然而今天,不知为何,瞧着她眼泪,看到她这么委屈的样子,徐诣有些不是滋味。 他也知道这姑娘爱撒娇,刚才要是哄一哄,她怕是会得寸进尺,所以他干脆将态度先放得强硬一些,让她先回房,等他处理好戴优苒,自然会来看她。 可徐诣没想到,她会一直哭到现在。 走进房间,他将灯打开,站在床边看着被子里窝着的那娇弱的一团。 温锦柔趴在枕头上,哭得小声却绝望。 徐诣的心尖,突然细小不受控制的刺疼了一下。 他蹙眉坐在床边,将她抱进怀,手指碰到她时,温锦柔身体轻颤,哭声立即更小了。 徐诣抬起她的脸,果然看到她咬着唇在忍,苍白的脸上尽是泪珠,一双眼睛却红彤彤。 徐诣眸色幽沉下来,沉默地替她擦泪,她将脸转开,避开了他的指尖。 徐诣再次将她脸转过来,慢慢的擦着她眼尾的湿润,“不哭,已经让她走了。” 他声线沙哑,听起来也并不比她好一分。 “你骗我。”温锦柔可怜地看着他,朦胧的泪眼,已经遮住眸底是什么情绪:“你说过不会娶她,其实肯定要娶她对不对?”她睫毛轻扇,一双眼泪掉落下来,落在他掌心里,不轻不重的感觉,却仿佛有灼热guntang的温度,叫徐诣手心颤抖了一下。 他轻拍她腰背,哑声哄:“不娶。” 再低头轻轻吻她:“真的不娶。” 也许之前还有要娶戴优苒的想法,现在却真的分毫没有了。就连戴家的那些有利于他的项目,他居然也不想要了。 “真的?”她怔怔地盯着他,眼泪模糊视线,温锦柔用小手擦擦眼睛,又希冀的看着他。 徐诣低声轻笑,亲她发红的鼻尖:“她欺负我的初初,不娶她。” 温锦柔低头啜泣:“可是不娶她,你总归会娶别人的。”她说着,嘴角可怜兮兮的瘪了瘪。 徐诣垂眸盯着她,他其实没有忽略刚才自己的心绪变化,从进卧室开始,听到她哭声,看到她如此绝望,以及她眼泪落进他掌心的那一刹那,每分每秒,他心脏上的钝痛从未停止过。 之前他还能自欺欺人,现在却连自己都骗不过去了。 荒唐。 他竟然真的喜欢上了她。 竟然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平凡得什么也没有的女孩子。 他又想起戴优苒之前问的那个问题,温锦柔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大概意味着,是他一切的初次,初次主动想要一个女孩子,初次的女友,初次的宠爱,初次的陪伴和温暖。 也是因为喜欢,所以才会想时刻见到她,才会想和她共同孕育一个孩子,才会舍不得她掉泪吧。 而她还在哭。 徐诣淡淡叹气,神色幽深的看着她,许久没说话。 温锦柔偷偷揪住他衬衫,“阿诣,你说话啊。” 他看着她怯生生的动作,手掌放在她头上轻揉:“让我想想。” 温锦柔问:“想什么?” 徐诣要想的是,他和温锦柔之后的关系,是继续让她做自己可有可无的女朋友,还是……娶她。 他是商人,商人的婚姻大多都是和家族企业挂钩,娶一个平凡姑娘是需要衡量和勇气的。 虽然刚刚意识到自己的心意,但徐诣还是冷静,并没有一冲动就对她许下要娶她的承诺。 温锦柔点点头,突然乖乖搂住他腰,软软的趴在他怀中,仿佛整个身心都依赖着他。 徐诣轻勾起唇,意识到自己心意之前,他喜欢她的主动,意识到这份心意之后,自然更是爱极了她的娇软。 他慢慢收拢双臂,把她抱紧,温锦柔因为哭了许久,身体还时不时打个寒颤,不好意思的垂着脑袋不敢看他。 徐诣笑着捏她鼻尖:“现在知道害羞了?” 温锦柔愈发把脸藏起来,嗓音低闷:“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明明在一起之前我们就讲好了,我不能干涉你的生活,我也一直不敢向你要求什么。” “可是……可是……”她小手抓紧他衣服,小心翼翼的说:“可是我喜欢阿诣,很喜欢很喜欢,我没有办法看你和别人在一起,虽然之前说得那么好听,说什么如果你决定娶谁,我就离开,其实不是,我只是在试探罢了,我怎么舍不得?我不希望你娶别人,真的不希望。” 她的爱如此卑微,小心的藏着自己的私心,连吃醋都只敢偷偷的躲起来哭泣。 这让徐诣想起他们刚认识那段时间,姑娘怯生生的咬着唇不敢看他,却红着脸说喜欢他。 他那时候心中嘲笑,她懂什么是喜欢?不过是喜欢他的名利地位罢了。 现在,看着仍旧红着脸说出这番话的温锦柔,徐诣眼神逐渐温和下来,“我知道初初舍不得。” 他将人困在自己怀中:“从今天开始,你有权利吃醋,有权利干涉我。” 温锦柔这半年来都在一步一步的攻陷。 攻陷他的心。 从前段时间开始,她发现徐诣有些反常,他占有欲愈发强,甚至到了某种偏执的地步,他开始在意她和别的男人接触,向来冷静的他在知道后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脾气。 他甚至因为她出门两个小时没有回家就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