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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意识,曲拐着身子,直向那针鼻牛角尖钻去。 为着官秀的病,几个人各怀各的心思,各逞各的本事,嘴上你好我好大家好,转头就拉弓开弦嗖嗖往外放冷箭。 这天官秀婆姨在床边侍候官秀喝了药,药碗往桌上一摔,端起精心准备的点心就奔了客房了。人还没到,嘴上先到,"表哥起来了吗?奴家准备了一些点心,想请表哥尝尝,奴家这可就进去了。" 一进屋,就见那良人端坐床上,衣衫不整,一脸尴尬的理着头发,而那不男不女的小书童则躲在一边,衣衫半露,都快脱成澡堂子的模样了。瞧那架势,如果她再晚来一步,两个人也许就要合成一个人了。 官秀婆姨心里不快,不自觉就带到了脸上,司马云天她巴结还来不及,自然不能拿他怎么样,只好狠挖那惑主的小书童一眼,从鼻子里挤出个"哼"字,矫揉造作的道:"表哥,这是奴家专门为你做的糕点,来来来,快拿一块尝尝,好不好吃。" 说完以后,拿起一块不容分说就往那司马云天嘴里塞。 司马云天在人家里白吃白喝那么多天,还偷偷玩了人家男人,自觉怎么也不能驳了这个便宜表妹的面子,他一心还想着在这座院子里住段时日,自然要把这只母老虎给围好了,既不能打,也不能杀,只能好好到到养着,盼着养熟了她就不吃人了。 若此时他正在武林盟,坐着武林盟主宝座,谁敢硬往他嘴里塞东西,又不是长了两个脑袋不想活了,可如今身在心上人家里,又碰上这种情况,他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咽下去。 官秀婆姨见司马云天乖乖把那糕点吃了,顿时眉开眼笑,放下盘子,接过官静手里新沏的茶碗,道:"你下去吧,笨手笨脚的,你家主子交给我,不用你伺候了。" 官静心里有气,心想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使唤我。正想给阿市来几句狠的,却见司马云天对他猛打眼色,只好憋住一口鸟气,也从鼻子里挤出个"哼"字,挑帘子出去了。 第 25 章 原来这官秀婆姨眼见关官秀身子一天天好起来,自己和表哥大好的机会眼看就要错过,心里发急。 正好无意中与村里姐妹闲聊时谈起谁家男人如何如何威猛,谁家男人如何如何有力,说着说着就说到村口耍把势卖丹丸的大铁牛身上了,一个偷笑道:"看那大铁牛手臂那么结实,肩膀那么有力,你说他那地方是不是也比别人大啊?"另一个"淬"了一口笑骂道:"小贱人,净往男人那地方看,小心长针眼。" 官秀婆姨趁机问:"说真的,你们谁知道怎么让男人在床上性致高昂啊。" 那两婆姨笑的更厉害了,道:"怎么啦?你们家官秀不行啊?那还不容易,去大铁牛那要几颗让男人性致勃发的药不就成了,包保你们家官秀把你伺弄的舒舒服服,直喊好哥哥饶命,哈哈哈。" 官秀婆姨羞的扑上去追打,骂道:"两个小死蹄子,又在胡说,看我不打死你们。" 正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此事过后,这官秀婆姨还真想辨法弄了七八颗这样的药来。 她也不知药性如何,只想着这唯一一次机会若是因为药量不够,好事没成,那她找谁哭去?逐一股脑辗碎了揉进面里,做出一盘子喷香点心。 其实这大铁牛卖别的跌打损伤药只是装个门面,要说管用的还就这一样,他也就靠这个混口饭吃。他这祖传密方药性猛烈,若是提性只需一粒,若是阳萎早泄最多也就三粒。像官秀婆姨这样一次七八粒却是有些过了。 那两人在屋里郎情妹意,一盘子点心不知不觉下了司马云天的肚,外面守着的官静却是另一番心思。 早先他觉得司马云天真跟自个是一条心,就想着让人教训官秀一顿也就罢了。这会却发现就是卖屁股那官秀也比自己更讨人喜欢,心思就全变了,直在那患得患失,想着万一那天主子真的看上了官秀,把自己丢在一旁那可如何是好? 越想越觉这地方不能待了,干脆早早把官秀弄死,包袱卷卷,趁主子心思还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两人远走高飞,其不美哉。这话官静也曾试探着向司马云天提过一句两句,可当时司马云天满脑子官秀在床上的媚态,哼哼哈哈几声应付了过去,他哪知道官静竟真的下了狠心。 刚才官静被阿市赶出门来,心里正窝着股气呢,在窗外看那婆姨越来越不要脸,扒在司马云天扭股糖似的,逐重新倒了杯茶,也不通报,端进去往桌上重重一放,道:"表小姐喝茶。"又是活生生惊散了一对鸳鸯。 前脚出了这门,官静后脚就进了那门,只见官秀懒洋洋躺在床上,睡的正香呢,他上去一掀官秀被子,道:"快起来,快起来,你这狗日的,头上的绿帽子都三尺高了,你还有心睡大头觉?" 官秀正在梦里捡元宝呢,这一被打扰,元宝全飞了,一骨碌坐起来,提住官静领子就骂:"小贼,找揍是吧?爷爷的元宝你都敢偷,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官静一声冷笑:"狗日的泼货,你婆姨都被人偷了,丢个元宝又算什么?快上客房看看吧,不然怕你连干儿子都有了。" 原来这官静气阿市给他小鞋穿,竟自把从小倌馆带出的媚药整包倒入了茶中。他打的到是个好主意,想着那阿市吃不住药性定要缠着司马云天为她舒缓,趁他俩打的火热,他这边再与官秀通风报信一番,想那秀虎子是什么人,怎能吃了这个哑巴亏,定然会去捉贼捉脏,捉jian成双。而那司马云天又最是好面子,被人发现了这等丑事,哪能善罢甘休?最好把这对豺狼夫妻一掌打煞,也算他官静为民除害了。 他这主意打的是好,可他哪里知道,那司马云天吃点心吃到口渴,他这边前脚才出门,那杯加了料的茶后脚就入了他主子的肚了。 第 26 章 官秀被官静这一挑挑,果然立马急呲白裂从床上跳下来,心想,好你个姓司马的,你花心风流,风流到老子头上来了,玩了老子不说,连老子婆姨都不放过,合着你这条大yin虫,见着个洞就想上,还想着把老子家一窝端了,回头再来个杀人灭口,图个干净?你可是真缺德带冒烟,阴损到了姥姥家。 拼得一身剐,敢把皇上拉下马,先不提官秀对他婆姨好不好,有没有感情,俗话说的好,王八好当气难受啊,何况官秀又是个受不得气的主,当下什么也顾不上了,下床cao起门后的铁锹就直奔客房而去。 先不说那官秀抄着铁锹隔窗望见司马云天和自己婆姨俩人在床上抱在一快滚做一团,这人来疯就上来了,一铁锹向木门拍去。 且说那司马云天好好的安在屋中坐,谁知道怎么的祸就从天上来了。 自从上次那事官秀被整的丢了半条命后,司马云天到也体恤他,不再需索无度,想着要放他好好休养几日。可那位休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