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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能看到刚才还淡然目无波动的老头子眼放亮光,惊喜连连地握住吴舒扬双手直唤‘好!好!后代有人!’而吴舒扬仍是温润俊雅谦谦君子的虚心尊重模样。 老头子一直送他们到门口,临走前捋着胡须又在两人之间多看了几眼,语重心长道: “虽然你开的药膳很好,但是药三分毒,房事上还是要尽量节制。” 听得两人面红耳赤,吴舒扬俊雅的脸皮更是涨红一片,连连弯腰拱手答是,甄凝莘脑袋已经埋进胸口里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事后,吴舒扬果然不再缠着她,但只忍了一天又宝贝似的把她抱在怀里黏糊,晚上忍不得压着她一阵冲撞时,喘着粗气咬着她耳朵约法三章: “一周至多五次,决不食言。” 两人中午已经回到G市,歇晌起来后手牵手去了超市买食材,她炒几样家常菜他煲粥熬汤,一股酸甜的气息在两人之间弥漫。 白日被他抱在怀里时已经感受到他的渴望,但他一直忍着,甄凝莘还以为他真能忍住呢,没想到躺下没多久就压了上来。 此时身体被他侵占着大力抽插捣干,胸前一对大白兔更是被他又挤又揉,还恶劣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rutou揉搓捻玩,甄凝莘动情又为他而羞涩难为情的摇着头娇喘呻吟。脖子是她的敏感点之一,他喷着热气湿热着唇瓣吸吮亲吻,压在她身上挺着粗壮硬硕的大roubang往她湿漉漉滑腻紧致的嫩xue里抽插,rufang更是被他捏在手里玩弄。 她已经无法判断回答,在他九浅一深、忽急忽缓地挺干里,弓腰绷紧高潮泄身地在他身下哆嗦颤抖。 等眼里再有神采时,他却还在干着她,“噗呲噗呲”‘啪啪啪’地沉重又急骤的cao干她,她身体发软发烫,湿漉漉的温热yin水蜿蜒流出,嫩xue包裹着的大roubang又粗又长,热烫烫的还未射出。 她张嘴喘息着,聚神垂眼看他咬着她的rutou吸吮嘬弄,强烈的快感让她脚趾都蜷缩起来,抱着伏在她身上的他婉转娇吟,早忘了什么一次五次。 他浓烈的占有欲和rou欲,熏得她身软如泥。 他喘着粗气,大roubang深埋在湿腻紧致的热xue里,随着摩擦‘叽咕叽咕’一直响,水嫩嫩的媚rou吸附在棒身上,被插进干翻,夹得他快活极了,张口就有些失控地啃咬她的雪挺白腻的软rou,含吮带吸,把她干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扭腰摆臀,从青涩到妖娆迎合。 最后被大roubang顶得弓腰僵直,呜咽着再次高潮泄身。 他搂着浑身酥软柔弱无骨的她,手臂肌rou硬如磐石,搭着她两条热汗淋漓的白皙大腿,强忍着射精的冲动骑在她屁股上发狠冲撞,大roubang被高潮的媚rou吸裹绞紧,嘬得又急又重,他再也忍不住,深深插入她泥泞紧热的花径深处后,‘噗噗噗’喷射出guntang的浓精。 甄凝莘喘着呼吸侧身躺着,被他从身后抱住,后背贴着他宽厚火热的胸膛,两团挤在一起的雪乳被他抓拢收捏,爱不释手。 眼皮越来越重,彻底陷进黑暗前,她迷迷糊糊想着,他的持久力越发猛了,一周五次她也受不住啊…… 大修之包养贵妃013 春节的脚步越来越近,往年甄凝莘都是在院里度过的。 自从她成年后,院里就没再给她钱,甄凝莘都是靠自己兼职赚取学费生活费。为了省下住宿费,她寒暑假都会捐些钱给院里,节假日也会出钱给孩子们添伙食费,这样一来,院长倒不好意思赶她出去了,反正就多铺一张床。 今年甄凝莘照样买了学习用具和糖果,准备到时包车回去给院里的孩子换新。那里虽然因为资源匮乏而滋生勾心斗角,但人多热闹,过年不就是讨个喜庆嘛。而且,她立志当大明星,这样的举动会让她少很多麻烦。 但今年她多了一个烦恼,吴舒扬有意带她见父母。 这个消息从他嘴里说出来时,甄凝莘一下子就傻了,心里百般滋味,连她都说不清楚。 但她知道,一开始两人之间那种银货两讫的泾渭分明不知何时已经被抹消了,他们亲密亲近,身体之后连心都贴在了一起。 甄凝莘再多的世故也是个刚踏出大学校门不久的女孩儿,成长的艰辛和阴暗让她冷漠心坚的同时,也容易被温暖爱意浸软。 吴舒扬是特殊的一个。 她不是没遇到过紧追不放的追求者,但没有一个拥有吴舒扬天和地利人和的优势。 他以她的梦想、野心虏获占有了她的身体,比他人多了rou体的亲密纠缠; 安导垂青的机遇让她紧紧抓住,顾不得他的变化,却也无法像对待其他人那般漠视。疲累后他的温火慢炖、关心体贴春风细雨般浸进了她的心里; 多了爱的rou欲纠缠,他一如既往的宠溺呵护,让短暂放松的她无视其他惬意享受…… 甄凝莘摸着心口,酸酸甜甜的,又胀又热,让她有些茫然,更深处却渗出一股寒意。 她抖了抖身体,他发现了,伸手包住她的手,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关切: “怎么了?冷吗?” 说着,看了看车内已经开到最大的空调, “后座有毛毯,自己拿了捂紧。” 甄凝莘摇头,看了他直视路况的侧颜,看到他眼角扫过来的担忧目光,轻声说道: “不冷,不用了。” 今天是她假期的最后一天了,他说要出来买几件礼物送长辈,就拉着她出来了。 “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的?要不我们现在去一趟医院,现在初春正是新型流感肆虐的时候。” 她的手温软暖热,不像是受凉的样子,但吴舒扬仍旧担心,眉心微皱着。 甄凝莘见他絮叨担忧的样子,不禁弯唇而笑,在家里,她总是被他催着穿绒毛袜子套棉拖,不能光着脚踩地板上。 其实是他卧室里铺着羊毛地毯,又软又温暖,室内一直常温,哪里来的受凉?但他就是拧眉要求,每晚泡完澡还会给她端来一盆跑了药草的泡脚盆,逼着她必须泡脚。 甄凝莘从小长在孤儿院,被放养着粗野长大,别说秋冬不碰冷水了,来了例假都没这个讲究,长年累月,身体的确是受凉宫寒了。 她已经相信吴舒扬于中医上的得天独厚了,毕竟乖巧听他的话后,她现在例假也稳定了,也不痛经了,往年冬日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