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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扭头看向成宇。 正在上课的数学老师瞪了他一眼说:“成宇你发癔症呢?快坐下!” 数学老师很暴躁,从粉笔盒里捏出来几个粉笔头,刷刷刷砸向了成宇,而且都弹无虚发。 砸完人,数学老师得意的拍拍手,清了清嗓子说:“看来最近我准头又精确了不少啊。” 一班跟二十九班是同一个数学老师,沈昼领教过他的厉害。 这粉笔头砸下去不疼,等过一会儿额头就红一大片。 他怀疑数学老师偷偷练过气功,要不然内力怎么会这么强。 上完两节数学课,终于等到了第二节课下课,沈昼一站起来就把祁山给拽了。 “山哥,等会儿一起去食堂吃饭吧,我都饿了两节课了。” 祁山看了一眼他的手说:“行,您先松手成吗,我又不跑。” 沈昼松了手勾唇一笑:“我这不患得患失吗。” 祁山挑眉看了他一眼,开玩笑说:“不用患得患失,我就属于你个人专有。” 沈昼听了低头踢飞了脚边的垃圾,抄着兜挺欠揍的问:“要不我去给您买个狗链子拴脖子上?” “一边儿去。”祁山象征性的抬手想揍他。 沈昼一闪身,他竟然没打着。 俩人就一路子你追我撵的下了楼梯,旁边的人纷纷侧目而视。 六中的cao场不大,盛不下所有人一起做cao。 所以,他们一班做cao的时候,二十九班正在田径场跑cao。 沈昼做一个动作就扭头往后看一眼,企图能发现庄凛的身影。 做cao结束得要比跑cao快,所以做完了cao后,沈昼就跟祁山一块儿在田径场外面儿溜达。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让沈昼给找到了庄凛。 这货跑完cao被留下了,对面站着一个男孩正在记他的名字。 庄凛抄着兜无所谓的看向一边,手却不经意的扯了扯男孩手里的本子。 “给我划了呗,就这一次。” “不行。”男孩长了一张反恐精英一样正义凛然的脸,冲他坚决的摇了摇头,“老师不让。” “肖俊你这油盐不进啊。”庄凛看着他抬脚要走,气得直攥拳头,“别忘了你还欠着我人情呢。” 肖俊听了这话,背影僵了僵,然后继续往前走。 庄凛一扭头,这才发现沈昼跟祁山正站在田径场外面看他。 “你俩什么时候来的?”庄凛径直冲俩人走了过去。 沈昼把手从裤兜里抽出来,比成喇叭放在嘴边,模仿他说了句:“肖俊,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一炮呢。” “滚你大爷的。”庄凛想直接冲上去掐死沈昼。 “二营长的意大利炮也不好使。”沈昼又补了一句。 “别造谣成吗?”庄凛终于走到俩人跟前,拍了沈昼一巴掌,“看你那贱样儿。” 沈昼依旧是不着调的样子,冲庄凛笑了笑:“哟哟哟,谁跟我说他可能是恋爱了啊。” 庄凛特后悔跟他说了这事儿,恨不得拿胶水把沈昼的嘴给粘了。 这时候祁山抄着兜笑着补了一刀:“肖俊是吧,长挺帅的啊。而且成绩应该也不错吧。” 那长相一看就是好学生。 “他每次都是年级第二名。”庄凛看了一眼祁山说,“年级榜上,他名字回回不就在你下边儿吗。” “没看过榜。”祁山考完试从来不关心其他人成绩,反正他稳坐第一。 “行,食堂去吗?”庄凛用目光指了指前面。 “就是找你一起去呢。”沈昼揽住他的肩膀问,“凛纸,你数学考了多少分啊。” “你考多少分?” “你他妈又来了。” 庄凛看他一眼,仔细想了想说:“咱俩多点真诚,少点套路。这样吧,山哥数一二三咱俩一起说。” “一二三。” “四十三!” “六十五!” 靠,他才考四十三分,亏沈昼还多说了四分。 庄凛点点头拿出了手机:“愿赌服输。” 沈昼也掏出手机,准备当第一个点赞的人。 结果!他看见内容就傻眼了。 庄凛发的是:“我沈昼,是六中第一短!” “你小子套路我?”沈昼举起拳头就往庄凛身上砸。 “这没毛病啊,谁输谁发这句话,咱不是说好的吗。” “庄凛你行啊。”沈昼踹了他一脚,“玩我呢。” 庄凛举起手做投降状:“昼哥我错了,朋友圈我这就给删了,等会儿请你吃大饼夹鸡蛋还有香肠行不?” “那山哥呢?”沈昼指了指祁山。 “也请山哥吃。”庄凛伏低做小。 “那你叫我俩什么?” “哥。”庄凛笑着说,“你俩都是大哥,我是小弟。” “这还差不多。” 仨人到了食堂,点了不少东西。 刚坐下沈昼就把一个鸡蛋饼给造完了。 庄凛看他跟祁山俩人只顾着吃都不说话,于是就打开了话匣子。 “山哥,你知道昼哥小时候有多皮吗?” 祁山抬眼看了看沈昼,然后问:“多皮?” “他就是巅峰级搅屎棍啊。”庄凛刚想继续往下说,就被沈昼杀气腾腾的眼神给制止了。 “算了,这事还是不说了。”庄凛咽了口包子,心想,还是小命要紧。 “看你那缺心眼儿的样。”沈昼为了挽回自己的形象,开始对庄凛大损特损,“我妈都不让我和你这种傻子玩,我都没听她的话,一直跟你从小玩到大。” 祁山喝了一口粥,觉得看这俩人拌嘴还挺有意思,跟看二人转似的。 “庄凛智障多年,沈昼不离不弃。”沈昼说,“这么多年过来,我没上感动中国十大人物,真是亏死我了。” “您真厉害,小时候是谁站自己家墙头上练轻功啊,是哪个神经病。”庄凛忍不住揭了他老底,“还老往我们家院子里蹦。” “练轻功?”祁山笑了,“这不是神经病,这是中二病吧。” 庄凛点点头:“对,中二病!” “这病戒撸三年方能治愈。”祁山悠闲的说。 “山哥,你知道我往他院子里蹦的时候,发现了什么吗?”沈昼把鸡蛋捏得稀烂,看着庄凛说,“发现这货蹲在墙底下练蛤\蟆功。” 提起这事庄凛的脸都烧红了,他是武侠迷,偷偷摸摸练蛤\蟆功这事儿吧,也就沈昼知道。 沈昼当初没选择蛤\蟆功,是因为姿势太难看了,不够帅气。 现在,已然成为了他嘲笑庄凛的资本。 因为太具画面感,祁山没绷住笑了。 “后来呢,你们俩成了武林盟友?” “没。”庄凛摇摇头,有点儿不是很想说,“后来我俩成了医院病友,他摔断了腿,我把嘴吹成了腮腺炎。” 祁山笑得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