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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展风华除了点头首肯再没其它异议,郁啸旸一直都有分寸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该做什么,只要郁啸旸有计划,她就能放下心不再干涉。 郁啸旸回到十二层自己那间经纪人办公室的时候,左丘辞从前的公关团队得力干将罗冰正坐在郁啸旸的办公桌后吃薯片,薯片的渣滓在办公桌上七零八落,虽然这这间办公室几乎形同虚设,但眼前的一切还是让郁啸旸的脸色沉了沉,罗冰对此倒是没什么反应,淡定的抬手和郁啸旸打了个招呼,顺便还甩出一点零星的薯片渣滓。 郁啸旸忍了忍,让自己无视掉罗冰惹人嫌的行为,直截了当的问道,“舒简那边怎么样了?” 罗冰在手边的纸抽里抽了几张纸认真的擦了擦手,然后才掏出手机翻看,看完之后抬头看向郁啸旸朝他汇报,“舒简至今已经在影视城待了二十六天,共出演了一个太监、四个特务、七个路人、十二个鬼子、二十一具尸体,他今天接的这个戏就厉害了,有台词的,在一个古装剧里演衙役,拿着杀威棒一边敲地一边大声喊:威诶诶诶诶诶~武呜呜呜呜呜~” 郁啸旸知道凭罗冰的本事找到舒简轻松容易,也在舒简偷偷跑去影视城的第一时间托付罗冰帮忙照看舒简,但是郁啸旸绝对没想到罗冰居然能把人盯的这么详细,就像在舒简身上装了监视器似的,郁啸旸将心中所想问了出来,罗冰得意的答话,“那可是我辞哥的亲儿子,我能马虎了么,我托我朋友杨小眼帮忙,让他以辞哥朋友的身份接近舒简,然后让他和舒简一起在影视城待着二十四小时贴身看护,只要有他在,我连舒简中午吃的盒饭里有几块rou都一清二楚。” 得知舒简没什么问题郁啸旸安了心,仔细想了一遍罗冰的话忍不住发问,“你和杨小眼那个狗仔什么时候城了朋友了?” 罗冰一脸追思的答话,“不就是辞哥拿他微博账号乱点赞那次,我打电话骂人谁知道他本人也在,结果就不打不相识了呗,那时候我给他发微博私信道了个歉,一来二去就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那个词怎么说来着,莫逆之交!” 郁啸旸闻言点了点头,难得中肯的多说了几句,“你俩一个专门给明星抹黑,一个职业给明星洗白,自古正邪不两立,你俩这样还能成为莫逆之交,这种可歌可泣的友谊我上一次看到还是在金庸的里,那是日月教的曲洋和衡山派的刘正风。” 罗冰难得一脸便秘的表情,“你以为我们小鲜rou没读过金庸是不是,曲洋和刘正风不是死了么。” 郁啸旸打量着罗冰点点头,好心叮嘱道,“等清明你俩记得给他们烧点纸,告诉你们这两位前辈,在作死这条道路上他们后继有人了,让他们安心吧。” 罗冰闭口不搭理郁啸旸,心里却在默默盘算,给曲洋、刘正风烧纸就算了,清明时候给辞哥烧一封告状的长信才是当务之急啊。 罗冰是公司里鲜有的几个知道郁啸旸真实身份的人,或者说是他这个人在搞信息上太牛郁啸旸没能瞒得住,难得知道郁啸旸的真身还能肆无忌惮的在他眼前作死,郁啸旸因此倒是高看了罗冰一眼,毕竟这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智障不多了,且遇且珍惜。 罗冰侧头将目光绕过郁啸旸高大的身姿,确认了一下办公室的门关得十分严实才开口,“你真的说服了展总要当辞哥儿子的经纪人?” “她不知道舒简是左丘辞的儿子。” 罗冰点点头感叹,“果然是说服了,”感叹完又好奇发问,“你怎么就能说服得了,换成你是我儿子,我也不能让你在个新人身上浪费人生啊。” 郁啸旸淡淡的望向罗冰,那冰光像零度的水,说柔吧却冰冷,说刺骨吧可又不强硬,罗冰被这目光瞧的浑身不自在,终于自觉的站起了身没让太子爷继续在他跟前罚站,罗冰将椅子拉开一些做了个请的姿势,赔笑解释,“你不是我儿子,我是你儿子,你儿子!” 郁啸旸并没理罗冰的话茬,也没有要落座的意思,只是站在原处接了刚刚谈话的内容,“我和我妈说,带舒简只是个掩饰身份的幌子,是在为接手公司做准备。” 如果舒简是郁啸旸口中的幌子,那郁啸旸至于不远万里把他带回家里亲自伺候么,至于舒简去跑个龙套还让自己仔细照看着么,罗冰不信郁啸旸的话,“你确定舒简真的只是个幌子?” 郁啸旸又扫了罗冰一眼却不作答,反而吩咐道,“这边的事儿都解决完了,你把舒简现在的住址给我,我明天飞影视城。” 冬去春来,天气一天天的暖了起来,影视城里剧组在一处春意盎然的小亭子里取景,拍的是一幕纪昀同人赏春却恰遇恶霸强抢民女的戏,这戏里其中两位恶霸是杨小眼和喜乐演的,而舒简上午拍完了另一个剧组的威诶诶诶诶诶~武呜呜呜呜呜~就没什么事儿了,于是也蹭到这边儿来瞧热闹,最近舒简来这个剧组跑过好几次龙套,和这剧组的其中一位副导演还算相熟,两位主演正在对戏,舒简晃悠到副导演身边闲聊,“梅哥,我今天下午也没戏,你怎么不找我也演个恶霸。” 梅副导演性子好爱说话,他瞧着舒简直乐呵,“你可算了吧,你瞧瞧你把自个儿整的跟左丘辞似的,就这模样往恶霸堆里一站,我是那姑娘我就抬腿跟你走了,还有男一什么事啊。” 舒简也跟着乐呵,“那就跟我走呗,正好我还没媳妇呢。” 梅副导演瞪眼,“你个小屁孩娶什么媳妇娶媳妇,我这么大岁数了我还没媳妇呢。” 舒简佯装沉思了一下,然后一脸忍让的开口,“那女一归你,男一归我。” ☆、20 虽然天气一日暖过一日,但毕竟还有种说法叫做春寒料峭、乍暖还寒,舒简显然对这种说法领悟不深,于是哭着抢着拍了一场群演雨戏,结果这雨戏因为人多难调度拍的颇不顺利,他们来来回回被浇了将近两个钟头才算勉强过了。 舒简虽然年轻但身体底子却不怎么样,拍完戏当天就病倒了,一度高烧到三十八度七,舒简吃完药昏昏沉沉的睡觉,杨小眼却有些淡定不能,万一这烧着烧着把左丘辞烧没了可怎么办,这灵魂要怎么抢救,杨小眼坐立不安的围着舒简乱转,又不敢吵醒他,又想把他拽起来问一句你还是不是左丘辞,最后只能抓心挠肝的打电话sao扰罗冰,可怜罗冰三更半夜被人吵起来,只为了科普因为着凉而发烧真的不会死人,而电话另一边的杨小眼非要神神叨叨的说你不懂你真的不懂你怎么就不懂呐,罗冰抓狂,我不懂你给我打电话干嘛!如果舒简不是郁啸旸圈养的,不是辞哥的小独苗,罗冰觉得他和杨小眼的友谊这一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