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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毕竟他适才意yin了对方,这会又怎听不出就是那女子呢。 不过让他诧异的是,这女子居然是客舍的人。 既是客舍的人,行径怎能如此大胆、一点也不遮掩,不怕替客舍惹来麻烦? 齐璟然心里这般想着,人也前往应门,见门后方的人还真是适才那女人时,不免皱起了眉头。 不过这时的她倒是拘谨的很,低眉顺目的端着碗面,神态完全没有适才的sao媚之态,简直就象是另一个人般。 若非他看的真真切切、加上她迎面走来,身上带了股欢爱后、仍残留在身上的淡淡麝香气息,他准是认为自己认错人了。 但在这时他也发现,她的容貌比起今早还颇惹人注目。 许是才刚欢爱完,她眉目柔软、转眸间带了抹不经意的媚色,合著那略显沙哑的嗓音,让人不禁又想起了那活色生香的一幕。 身下顿时又起了反应,那瞬问顶起衫袍的弧度令他登时不自在的坐于椅上,交叠着腿,借以遮掩那份尴尬及被发现的窘境。 一直眼观鼻、鼻观心的扈娘,并未因他突然坐下就多看他一眼,而是碗面一搁在桌上,落了句“明日会有小二前来收拾”转身就离开。 如此一气呵成、迫不及待的离开动作,落在齐璟然眼底,彷彿他是吃人的野兽般,看的他面色不自觉微沉。 他没这么吓人吧?! 扈娘一回房,便见都卫已是帮她打了桶水让她洗漱了,才刚感动了那么会,这男人便不要脸的脱起了她的衣服。 美名是帮她清理! 这下场自然是被摸的满脸通红、再一次的吃干抹净后,才得已清理一身黏腻与睡觉。 累极了的她,昏昏欲睡间,便听他道:“明日我得上战场了,这几日不会来你这了。” 这样的别离,扈娘早就料想到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那你……要回来。”话落顿了顿,“不然我会跟人家跑了。” 刀剑无眼,比起说什么你要小心之类的话,扈娘直接用他在意的事刺激他,这样他才会拼了命回到她身旁。 只是她错估了男人对这方面的在意,便见他本是闭合的眼立即打开,面露凶光的将她压在身下。 “你敢?!” 这话扈娘不过是用来刺激他的罢了,自是没这事,不过这时若解释了、效果便没了,逐而左右而言他。 捧着他的脸,道着:“不管发生什么,你要记得我在铜城,是为你留下。” 若他不在,那么她也会离开。 两国交界的铜城可不适人合居住,一旦开战,受苦的绝对是百姓,她又不是脑子抽了才住这。 况且这里也非她当初所选、欲长久居住的地方。 这话说的一点也不缠绵,甚至威胁成份略重,本以为可以听到情话的都卫,郁闷的咬住她那近在眼前的粉唇,发泄似的啃了一会,这才放开那已是红肿的嫩唇。 “我尽量,你别给我随便乱找男人!” 扈娘勾起了唇,最后抱住他,“记得你的话。” 记得活着回来欸…… .第四十四章 急需解火 次日。 虽知都卫定是不在身旁,可那空荡荡、冷掉的另边床榻,还是让扈娘的心情染上了抹落寞。 于是本该起了的她,又在榻上赖了会,贪恋的汲取被上他残留下的淡淡气息,过了好些会,这才打起精神、下了床,略略打理了下自己,展开全新的一天。 只是待至快到火房时,看到一向不往火房跑的萧娘子径自站在那,扈娘有一瞬诧异。 萧娘子怎会来了呢? 难道昨晚她跟都卫太……那个了?所以才…… 扈娘做贼心虚,内心自是忐忑,却不知萧娘子根本不是来说这事。 她先是打了声招呼,随即告之来意,之后才道:“扈娘,近日住宿的人会多些,那厨子事情也还未办完,所以最近得辛苦你了。” 扈娘点了点头,心中松了口气。 幸好不是要说那事,否则这夜半于火房乱来的事被拿出来说,她这张脸还真不知要摆哪。 不过她这口气显然松的有些早。 新来客舍的人完全是个会玩的主,饶是她这头房的隔音效果不错,于每晚时,仍能听到对方肆无忌惮的玩乐叫声。 各种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呻吟不断传来,满嘴的yin言秽语叫的特别欢畅,让人便是不想去听也很难。 早已尝了情之味又被都卫给养足了胃口的扈娘,欲望总是莫名被勾起,只是没有都卫替她消解下,几日下来,一张俏脸臭的可以,就连那双清澈漂亮的眸子下、也染上了层淡淡青色。 任谁听了好几晚的叫春还能睡得好的? 扈娘只觉快被折磨死了。 都卫啥时回来呢?她急需解火! 而同一时间,与扈娘同层楼面的齐璟然,也被扰得好几晚难以安眠。 为了能好好睡上一觉,他今日让小二给他上了几壶酒,就想喝个酩酊大醉,好让那装满脑子好几天的旖旎影像能消停些。 只是他却忘了,清醒时只能压抑住那份心思,那醉酒后呢? 还有定力吗? 于是酒过三巡下,本已醉倒、被阿和扶上床的他,在阿和回自个房间后没一会,扰人清梦的叫床声再度如影随形的传入耳朵内,他脑中不禁又浮起了火房窥看的活色生香画面。 没一会便坐起了身,随即下了床,往门外走去。 “好相公~奴、奴家不行了啊啊啊……” “好深嗯~奴的xiaoxue要坏了啊……” 越是情动,那叫声越是响亮,躺在榻上的扈娘听着那不断荡在耳旁的yin语,压抑几晚的心火及yuhuo,于此时被撩到了极致。 她从没有一刻如此时这般的盼望,盼望都卫能来到她身旁。 就在她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当下,房门遽然被敲响,顿时吓了她一跳。 “谁?”在这深夜时刻,怎还有人会前来敲门? 难道是都卫? 扈娘逐而下了榻,只是走至门前时,突然想起,若是都卫该会出声,怎么这般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