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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的笑。 苏谨猛然打了个寒战,季霄一笑,准没好事,到底是谁要倒霉了?家里住的人不多,怎么想都感觉自己倒霉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苏谨一点都不想站在外面被季霄阴阳怪气的眼神扫视。每次被季霄盯着,他就觉得自己是个毛茸茸黄澄澄的小鸡崽,季霄是吃鸡不吐骨头的黄鼠狼。他一边和姜沅说话,拿西装袖子擦鼻血,一边朝屋里走, “慢慢来吧,也许时间久了我就能接受了……” 苏谨刚走进客厅,就看见苏恪提着一根擀面杖粗细的棍子正从楼梯上下来。 “哥,你拿棍子干嘛?” 41、顽强的兄弟情 ... “等等, 阿谨,刚刚你说话声音那么大,是不是被苏恪听到了?”姜沅下意识觉得不好, 苏谨瞬间了悟, 直冒冷汗。 “姜沅, 我完了, 我真的完了……”看着越来越近的苏恪,苏谨顿时有种日了狗的感觉,他把手机抛到沙发上,冲苏恪露出一个老实淳朴而不失耿直的灿烂笑容: “哥, 你想吃夜宵吗?” “不想。”苏恪冷笑一声, 棍子轻轻敲在手心里, 蠢蠢欲动。 “不, 你想吃, 你想吃饺子。” 苏谨说着要去拿苏恪手里的棍子,但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帅气男子,根本抽不动苏恪手里的棍子。 “你是不是饿得慌?”苏谨笑得更加狗腿谄媚,恨不得给面色发黑的苏恪唱一段小曲儿。这一笑,他鼻血就流得更欢了…… “最近有点上火, 我去给你擀饺子皮消消火……”苏谨吸溜一下鼻血, 小心翼翼地抓住苏恪手里的棍子,使劲拽。 “哥,你别这么冷酷好吗!你也不怕吓到我!” 苏恪使劲往后仰,用出全身的力气去抢棍子。他脸上鼻血横流, 表情狰狞,盯着那个棍子,仿佛在看生死仇敌。 的确是生死仇敌,以前他没少被苏恪用这根棍子抽过。 明明是同一天生的,苏恪智商就是比他高一倍,也许不止一倍。一百分的卷子,他考五十的时候,苏恪考一百。卷子太难,他考三十,苏恪考一百二,因为苏恪做对了附加题,加二十分。姜沅也考三十分,苏谨一直很欣慰,但校方突然加了个规定,考满分的人奖励学分,可以在违纪的时候抵消,顿时姜沅就变了,次次考满分,连附加题也不放过…… 至今苏谨想起来都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大家说好一起做哈士奇,最后只有他是真傻狗……这种背叛感与诡异的感动交织在一起,凝结成顽强的兄弟情。 “呵。”听了苏谨的话,苏恪冷漠一笑,轻轻松手。 正在分神回忆往事的苏谨毫无防备摔了个屁股墩儿。 棍子不幸的抽在苏谨英俊的脸上,苏谨哀嚎一声,仰倒在地,感觉自己的鼻子火辣辣的痛…… “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苏谨瘫倒在地,鼻子这次流血来势汹汹,堵都堵不住。 “不是,你鼻梁骨好像折了。”苏恪本来想吓吓苏谨,让他少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没想到还没动手,苏谨就把他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种天分……沙雕天分。 “哥,快打120,我不能没有鼻梁……”苏谨哀嚎起来,眼泪哗啦啦往外涌。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好痛苦…… 什么时候他才能追到花栗鼠啊,简直遥遥无期,想到这里,苏谨眼泪淌得更凶了! “不用打120,让季霄给你看看。”苏恪叹了口气,内心无比沧桑。 季霄是他的好友,一直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像个定时炸、弹。 苏谨是他的弟弟,没事也能把自己作死,需要费心盯着。 一个两个,能不能让他省省心? “别,哥,你是我亲哥,求求你打120,求你了……” 苏谨话还没说完,眼前多了一阵阴影。 是季霄来了。 苏谨像只夹着尾巴的流浪狗,屁都不敢放一个,什么话都不说了,呆呆地盯着季霄垂眸时微微上翘的浓密睫毛。 季霄真是个睫毛精!好羡慕,是时候搜个教程,让自己的睫毛长长了! 季霄俯身给苏谨看了看,没有明显的移位、凹陷,止住血就行了。 “没事,打得不够重。” 季霄语气平淡,眼神空茫,看起来怅然若失。 苏谨顿时在心里疯狂摔打季霄的小人!该死的臭男人!挑拨他们兄弟俩之间的深厚亲情! “打孩子还是得打屁股,rou多,又不伤人,力道得控制好,不过你知道分寸,也用不着我说。”季霄一边给苏谨止血,一边用老家长的语气给苏恪科普。 苏谨心里咬牙切齿,实际上却含着热泪,颤巍巍地冲季霄求饶, “霄哥,您轻一点,轻一点……” “痛、痛死我了……” 此时电话还没挂断,姜沅这边开着免提,隐约能听到那边的声音,好像是苏谨鼻梁骨折了。 苏恪怎么这次下手这么狠?不合常理啊…… 他问了几次,没人理他,想来是苏谨没开免提。姜沅耐心等着,苏谨很会认怂,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 “嗯……痛……轻一点……” 男人饱含着痛意和哀求的声音从姜沅的手机中不断传出来。 花楼微刚进来就听到了这个声音,姜沅在她心里的形象瞬间刷新了一次。原来姜沅不仅喜欢看养猪致富的秘密,还好这一口,说不定姜沅是个兄贵…… 难怪他对上次的事那么记仇! “不是的,你误会我了,我……”姜沅这时候也不方便挂电话,他得留意苏谨的动向,免得真的出事,但这个事该怎么解释? 我的兄弟在玩摔跤游戏?我的好兄弟被他哥打了在哀嚎,我打算安慰他?怎么组织语言都有种说不出来的gay气…… “对不起,打扰了。”花楼微体贴地给姜沅带上门,快速溜走。 “你别走,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你想的那样!喂!” 姜沅追出来,把自己的房门给关死了。季霄的话音恰好被关住,没让花楼微听到一丁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