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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道士。 太白摸着胡须,说:“若是人人都寻着前世的那点蛛丝马迹,那还能当自己吗?更何况,这位老爷为何总在自欺欺人,心中念的不敢想,想的见不到,见到的又欠着。但若真是投胎转世,不论哪个,也不是当初的了,上一辈子情缘了了,今生也未尝不会相交。所以……老爷是位聪明人,道理都懂,为何还要执着虚妄,你多得一分,这世上,总归是要有人,多替你还上一分,贫道磨破了嘴皮子,也只能劝一句三思而行。” 昴星君勾了一下嘴角,【太白骗他。】 本座没有理会。 孙越的身子晃了晃,稳下来后,目光定定地停在陈荆身上,嘴唇轻轻动了一下,到底没有开口,陈荆有些疑惑,似是准备说些什么,孙越却向太白匆匆道了谢,带着他那不知何时回来的侍卫,离开了茶馆。 屋外又是烈日炎炎,仿佛刚刚的风雨只是一个幻象,到头来权当给太白的出场添了一把火。 李公子咂着嘴,饶有兴趣地看着太白。 太白拂尘一甩,说:“今日的四挂本道已经算完,不知哪位公子能请本道喝碗茶水?” 听罢,李公子失望地摇头,唤来店小二,说今日的茶水钱他请了。 陈荆提早放了工,也不急着往来福客栈赶,好奇地问我二人刚刚那位老爷是谁。 “那位老爷看起来确实有些面善,可在下哪能认识这等富贵人,不过听道长前世今生的说,莫非……”他眼睛发着光,“道长是位散仙?” 太白高深莫测地喝了一口茶。 陈荆拱手,说:“是小生唐突了,还望道长莫见怪。” 昴星君解围,“既然道长肯点醒我等,定然是位大气量的道长,容粹不用这般小心翼翼。” 本座打了个旁若无人的哈欠,闭目养神。 太白老儿胡子动了动,【真是作孽啊,日后司木想起来了,指不定要笑话老夫多久。】 本座与昴星君都没有理他。 没有人说话,桌面上就安静了下来。本座想起公孙樾,心中十分不痛快。 【昴星君不如说说,这人间的皇帝是如何金贵,本座动不起了?】 话一落,昴星君和太白都变了脸色,桌上安静的气氛忽然显得有些诡异,陈荆不明所以地来回看,昴星君苦笑,【若我与魔主讲,人间皇帝身上向来系着一朝王气,公孙樾并未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这样对他不公平,魔主肯信吗?】 本座忽然觉得心很凉。 有什么不能信,你骗我吃过豆腐,骗我放走了水虺,骗我待在若水旁便能相安无事,骗我喝化去戾气的酒,骗我土地老儿只是在地下睡着了,骗我司木不愿意回到若水来,若不是那日我率先打破了结界,让你们功亏一篑,怕早就魂飞魄散了,于是到最后,你还在骗我,骗我与你赌这十世之约,可本座明明什么都不会得到! 太白说,红尘无归处,若水没了,这天地间,早就没了本座的归处。 “你自己信吗。”本座站起身来,打量了一下他。他还是那时候的昴星君,长眉入鬓,眼角含情,旁人的真假,于他而言都是假的,他心头那一丁点真,系在琉璃瓶中的一簇光里,却从来没有胆子开口。 “不与你计较,那是因为知道,你也是为了他好,这些旁枝末节的东西,你真当你护得住?莫不自量力了,本座留给你的面子是让你护着自己的命的,你还没那个资格从本座手下抢人。” 太白挥着拂尘哎呀呀地弄晕了一屋子的茶客。 昴星君起身,微微一笑,说,小仙谢过魔主。 作者有话要说: 试一下草稿箱怎么玩,明天讲一点几百年前若水旁边的事情。 感觉自己应该再提示一遍:主角和昴星君是情敌,情敌,情敌。 本文的cp是昴星君X司木,即文案的竹马。主角是前世的,即文案的天降。 千万不要站错。因为非常作死的用第一人称按第三视角来写,很怕搞出cp混乱的情况。说实话,觉得自己挺能作死。 第11章 第十一章 土地老儿的兔子成精了! 司木“哎呀”了一声,将它揪出来,愁眉苦脸地看着土地,土地凑过去,挠了挠兔子精的耳朵,它从鼻孔喷出一阵热气,不安的扭动起来。 我在桂花树上看他们大惊小怪,不就是个兔子精么,本座虽然没见过,但手下应该有很多才对,怎的天庭的人都跟没见过世面似的。 司木拎着兔子的耳朵,站在树下,扬声道,阿魇,这只你不能吃啦。 我勾着树枝跳下去,桂花落在司木肩膀上,我盯着桂花,他盯着兔子,兔子盯着我,土地喝着刚挖出来的酒,瓮声瓮气地说:“成精了再吃,就太造孽了。” 哦,成精了就不再是食物了。 我接过司木手中的兔子精,它抖了一下,安分地将自己耷拉成一条,红色的眼珠滴溜溜地转着,我问土地,你怎么知道它成精了。 兔子:“噗—噗——” 土地努起嘴,白胡子抖一抖,“喏,这就是成精了。” “咦!兔子是这么叫的?”司木戳了戳它的肚子。 兔子:“噗——噗~噗” 水虺停在我脚边,直着身子也想看成精的兔子。 兔子低下头看了一眼它,“噗噗——噗!” 土地走过来,用手指沾了一点酒,笑呵呵地抹在兔子的三瓣嘴上。 司木:“你又偷我的酒!” 兔子:“噗——” 我伸手去抢土地怀里的酒,“把我的酒还给我。” 土地钻进地里,又从另一面冒出来。 兔子:“噗~噗。” 司木:“它在说什么?” 土地又抹了一点,水虺不怕土地,缠上他的腿,土地老儿顺手也喂了它一滴。 水虺在空中打了个圈,掉下去又睡着了。 兔子:“噗噗噗” “啧啧,这没用的小蛇。”司木将它捡起来,挂在桂花树上。对着我狡黠的一笑,土地老儿身边忽然蹿起几条藤蔓,将他缠住,我便顺手取走了他的酒壶。 我闻了闻,对着司木说:“梨花酒!” 司木严肃地回答:“我就酿了三壶,没酿好的时候阿虺翻出来一壶弄洒了,他前日偷去了一壶,只剩下这一壶了!” 我怒道:“就剩一壶了!” 土地哎呀呀地说:“老夫前日喝的是桃花酿,哎哟!司木快把你的树丫丫收起来,别挠了~” 司木笑着摊开手,“阿魇你说怎么办?” 我眨了眨眼睛,土地老儿又不会酿酒,也不会烤rou,他除了偷我的酒什么都不会做……哦,他会推骨牌。 等太白和昴星君来窜门的时候,就看见土地老儿被我绑在银杏树梢,白胡子随风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