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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春留笑笑:“那就好。孩子长得真讨喜,家里是做什么的?” 球球说:“干公务员的,为社会主义做贡献。” 祝春留道:“公务员好啊,吃国家的饭,家里人都是公务员吗?” 球球正了正身子:“对呀,我家上辈上上辈都是给国家干活的。”被圈养躺着吃也算。 祝春留惊讶道:“这么厉害,根正苗红啊,都在什么部门?” 球球道:“大多都是外交部的。”各个国家抢着要,要到就修皇宫。 “外交部好啊。”祝春留的眼神飘往厨房,“都是党0员吧,党0员都不敬鬼神。” 球球诧异道:“敬鬼神?我哥哥常说,我们生活在科学社会下,要相信科学,哪有什么鬼神?” “也是。”祝春留站了起来,“这些孩子,可别把我的厨房糟蹋了。”说着便要进去看看。 几人笑嘻嘻地出来了,没有拿碗,都在里面喝完了,祝春留失笑:“也不怕烫着。” “不烫啊。”他们跟祝春留道了谢,招呼球球,“白初,走啦!” 球球应了,跑着将碗送回厨房,出门坐上陈艳芳的车。 他们都骑的飞快,路上问球球:“他肯定是察觉到了什么,白初,你喝了吗?” 球球说:“喝了呀,味道不错。” 众人无语,连谢一烨都说:“你是不是太没心没肺了?” 他们刚才用手机讨论了下祝春留在仓库呆那么久,是不是想着给他们下药灭口,处理个干净,所以刚才跑厨房,都把那碗藕粉倒了,怕对方发现,赶紧跑了出来。 副社长道:“这个人说他可信吧,他又贡着死人,说他可疑吧,看上去又是个大好人,还是谨慎点好,白初,你有没有感觉到不舒服?” 球球摇摇头:“没有。”虽然普通药物对他没什么作用,但有没有药是能感觉出来的,那碗藕粉只是普通藕粉。 可能他纠结许久,最后良心过不去,没有下。 一直到住处,陈艳芳骑车回去,球球也没有异常,众人这才沉默,是不是误会了祝春留,他只是个孤僻的老人。 顾云敬道:“他的面相也是极善之人,积了很多德。” 谢一烨道:“那当然,捐了那么多家产,特有爱心。” “不过,”顾云敬话锋一转,“那是以前,能看出他五官微微有些扭曲,估计遇到了什么事。” 副社长道:“这个有可能,遇到了什么事才来养老,不过他炼煞干什么呢?煞这种东西,不能续命,不能保人健康,它只能残害别人,吞食魂魄,他是有什么仇家吗?” 谢一烨道:“没有,他人很好,从不计较小利,人家都喜欢跟他买卖来往,很少有人能跟他结仇的。” 如此看来,谢春留没有什么炼煞动机。 他们陷入沉思,那还有谁有这个嫌疑? 不能再拖了,明晚陈艳芳的同伴就要殒命了。 虽然看上去她并没有什么焦急的表现,似乎都快忘了自己还有个同伴危在旦夕。 李乐乐说:“我觉得陈艳芳反而很可疑,她跟我们合作,我们却连她住在哪里都没去过,对她一无所知,你们看她一点都不急,很可能什么同伴,都是她编出来的,她想引我们上钩。” 副社长道:“如果她是炼煞之人,这样让我们发现有什么意义?急着让我们捣毁她的大计?” 李乐乐道:“有可能她需要我们的魂,我们的魂有特殊之处。” 顾云敬道:“也许她跟那小鬼闹掰了,自己除不掉,借我们之手除。” 副社长道:“那直接说不就得了,绕这么一大圈弯子有什么意思啊?” 大家一时无话,商量要不要去陈艳芳留的地址看看,还要去坟那里检查一番。 球球也有些急,后天就是他生日了,他想在生日那天干些有纪念意义的事。 本来预计要迟两天,能突显这“小别”的珍贵,可是现在郁子苏都跟来了,也没有“小别”的意义了,还是当天做比较好。 正所谓急中生智,他突然想到:“我们是不是遗漏了一个人?” 副社长忙问:“谁?” 球球道:“我们应该从头开始想,假设那小鬼真的是小芳的儿子,他跟他母亲跳山变鬼,用同样的手段报复了老刘,看上去因果圆满,可是那个后生呢?” 这一个提醒如醍醐灌顶,让钻进某个死胡同的众人都豁然开朗起来。 别看他平时话少,但是说的话很有用。 心爱的人死了,引发这场悲剧的人也死了,可是这个后生心有不甘。 这个人没有名字,存在感太低,差点儿忘了他! 顾云敬道:“你怀疑炼煞的是那个后生?” 球球点头:“对,而且我觉得是祝春留。” 顾云敬低下头,喃喃道:“没错了,他渐渐心里扭曲,想要报复社会?” “报复这个村子。”球球纠正。 副社长一拍大腿:“这样就说得通了!” 要验证后生是不是祝春留很简单,只要明日一早问问谷家人,那个后生叫什么就行了。 他虽然改了名,可是出了谢一烨这个意外,知道了他本名,不然谁都不会将那样一个风度翩翩的老人跟一个乡下小子联系起来。 有了这么大一发现,众人也不慌了,如果明早确定了对方的身份,他们这么多人,副社长跟顾云敬还是学过些散打的,还怕压不过一个老人? 事情有了转机,几日来紧绷的神经也松懈了,众人都十分高兴。 现在只期望嫌疑人祝春留良心未泯,不要对秦晓蕾的身体有什么伤害,那还有救。 从今日他最终没有害他们来看,这一点还是很有希望的。 作者有话要说: 给大家道个歉,拉了一晚上肚子,身上又起了疹子,我已经虚脱了……晋江这两天很抽,更新了都不显示,翻页也是最后一页。如果还活着的话,晚上老时间还有…… 第93章 第九十三章 收场 翌日, 他们定了闹钟, 六点便起床,谷婶婶惊讶地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