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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晚上直播,兴奋得睡不着觉,结果白天就浑浑噩噩,身体也不好。前些日子病倒之后就想明白了,还是适应一下社会人的作息吧,随便干点活也好,打打工什么的。” 相柳叹了口气,觉得说什么也不合适,就随便鼓励了他两句,算是结束了这个话题。 开篇讲述了一个从贫民窟中成长起来的孩子的经历。男孩带着自己的宠物,在大街小巷中穿梭行走,完成任务,同时积累经验,打听消息。相柳一边玩一边滔滔不绝地给张灯剧透,比如这里的妇女其实是名暗娼,那里的建筑未来会被当做一个小BOSS的决战地点。 张灯只得不停地“是是是好好好”,附和这位大牛。虽然他自己对游戏也有点兴趣,但他果然还是更愿意自己一个人探索游戏,而不是和别人一块儿。 可没想到的是,下一秒,相柳的QQ就突然掉线了。屏幕上那只小小的黑猫,同时也停止了动作。 张灯吓了一跳,赶忙抄起电话,拨打了相柳的号码。 “喂?张灯啊?没事没事,我电脑突然遇上病毒了。啊就是那个这两天很有名的国际网络病毒。我马上找人来看一下,你先去忙点别的吧。” 相柳没心没肺地说着,然后便撂了电话。 张灯松了一口气,转头回来看自己的直播间。 可没想到,他这么一看,也发现了问题。自己的电脑,不知何时变成了红色屏幕,上面还有几行大字。 “尊敬的先生/女士,我们是影子组织的成员,现劫持了您的计算机数据,请于三天内将2000元转入以下账号,届时我们会为您的电脑解锁。” 愣了愣,张了张嘴,张灯这才反应过来。 他的电脑,也中了病毒。 第七回 巧中相见(一)【微博版】 张灯老实不客气,自以为是在做梦,结结实实亲起了“鬼”。他也没少亲过男男女女,大学里更是稀里糊涂。很久没和别人亲热了,他有点儿急色。 “鬼”的嘴唇虽薄,却是柔软纯滑,还带有一丝凉意。光是亲上还不满足,张灯把搂着他脖子的手挪到他耳后,摸索小块光滑的肌肤,想加深这个吻。 对方似乎想要推开他,但用力不稳反而一个闷声扑到了他身上,被张灯抱了个满怀。他有点瘦,腰腹肩膀上没有赘rou。他下意识地想推开张灯,想从他怀里钻出来。张灯却不给他这个机会,用力箍住了他的腰,同时用另一支手扶牢了他的脸庞。 张灯啄吻了两下,见他只是惊讶,没有更激烈的反抗行为,于是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他的下嘴唇。 对方似乎被他惊呆了,嘴唇张开了一条缝隙,张灯得了道,轻轻舔舐了几下,便长驱直入。 味道真好闻,小伙子心猿意马,手不老实了起来。用手缓慢摸过他的锁骨,脖颈后的一根骨头,脊背,手臂。 有一种强烈且暧昧的情绪在两人的唇逐渐弥散开去。张灯逐渐陷落进这一个漫长的吻里,忘记了是谁先开始追逐谁的唇舌,又是谁先放不开谁。脊背冰凉,隔着衣衫依旧能感受到皮rou之下颤抖的呼吸。 张灯觉得隐隐有些不可思议。 为什么只是梦境,却能得到回应?就像是一枚石子丢进深潭中,激起千般波浪,层层荡漾开,撞击到石壁上,扰乱了一潭清水。 腰肢琐碎,腿股动挪,唯一没分开的是嘴唇。 张灯感觉到对方是真的兴奋了,心想怎么鬼也会有反应,于是伸手过去。 对方气息一滞,忍不住从唇间泄露出一声闷哼。 张灯也愣了,只觉得自己突然有了个更不好的念想。 但对方却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把头从他的脸上移开。也不给他看自己的脸,而是叹了口气,说道:“睡吧。” 接着,挥了挥手,张灯便又闭上了眼。 不消多时,他身上的重量便消失得一干二净。 ※※※ 睁眼的时候,张灯觉得下身鼓囊囊的,起身一看,还硬着。 他坐在床上,啧了一声。 这春梦没做过瘾,浑身不舒服。于是只好掏出物件来,想着刚才那只“鬼”的身形,撸了一发。 说实话,他感觉如果能在现实生活里遇到,说不定和他的身体相性真的会很好。可惜,对方是个鬼,长得再好看也日不到。 他撇撇嘴,拿过床头的抽纸擦擦手,准备换了衣服回出租屋打游戏去了。相柳今晚约了他开直播,晚八点要是他还没到,人家可要隔空戳死他了。 可衣服才刚套上脑袋,一通电话就飙了进来。 “张灯?你在哪儿?” 周悠已经自认为和张灯混熟了,直接叫他的大名儿:“赶紧来一下校附属医院,钱佳快不行了!” 张灯蹭地穿好裤子,抓起钱包手机火速往外头冲。 “喂?钱佳早上不是刚稳定吗?”张灯脚底生烟,一路蹦下了楼梯,把钥匙往前台一丢,跑出了招待所。 周悠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无奈:“没有,我当时只是用符勉强稳定了她的脑袋。但是因为一直没办法变成完全形态的飞头蛮,所以头部并没完全掌握回到脖子的方法。现在日上三竿,脖子的地方已经出现溃烂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唉,你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呀! 张灯边跑边翻白眼,只觉得自己气都要喘不匀称。中途路过一个车轮饼摊,他跑跑跑跑跑过了,突然肚子叽呱叫了一声,他便刹车倒着跑回了小摊,快速地买了一个叼在嘴里边跑边吃。 校医院离招待所并不远,跑个十来分钟就到了。张灯嘴边还留着一点酱汁,带着一股劲风飘进了病房:“咋样了咋样了?” 周悠都想给他脑子上来一记毛栗子,把他拉到边上,示意他声音小点。 “不行。头魂被勾了。”周悠压低了嗓音,“你看她的脸,已经是一副死相,估摸着不出三天就得走。” 张灯往病床上看去,只觉得钱佳脸色极差,比头刚掉的时候要难看很多倍,惨不忍睹。仔细看了看,张灯眼神虚晃,好像发现了什么。 他眯起眼朝钱佳身上看去,只觉得与平常不同。又看了几眼,他大惊失色,往后退了一小步。 有一根细细的链条从上方下落,正缠绕在她的头顶处。那里有一点若有若无的光亮,似乎下一秒就要熄灭似的。 锁链隔一阵拉一次,钱佳就稍微动弹一下。 这是有了阴阳眼?张灯不敢置信,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锁链看起来虚幻缥缈,稍不留神看就会消失。张灯悄悄走过去伸出手,发现自己并不能碰到锁链。 可这时候,脖子里的如何精却又热了起来。 他感觉到了如何精的热度,将它掏出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