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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 “美人哥哥,给你。”小男孩儿接过糖饼,略一犹豫,便将糖饼放到月影的手上,月影的两条胳膊都不能动,根本接不住,小男孩儿手一松,糖饼就落在了地上。 “你的手?”小男孩儿惊讶地注视着月影的那两条垂下的胳膊,急得眼眶里满是水雾。 “美人哥哥。”小男孩儿想了想,把伞递给老李,随后从自己的脖子上摘下来一对白玉葫芦。 rourou的小手将线拆开,拿出来一枚握在手里,又重新系好锦线,将那剩下的一枚玉葫芦踮起小脚挂在了月影的脖子上:“这是今年我过生日,娘亲送我的礼物,保平安的,这样就不会有人再伤害你了。” 接着又将那把伞从老李的手里拿过来,可是这次他却犯了愁:“美人哥哥,这把伞,唔,我要怎么给你好呢?” “唉呀,我的好少爷!”老李向小男孩儿身后的男子使了一个眼色。男子旋即会意,上前一步便将小男孩儿抱在怀里,不顾小孩儿的哭闹,转身就走。 小男孩儿挣扎着,小小的雨伞从手里滑落。 “放开我,爹爹不是说要日行一善吗?” “那也得看是对谁啊,老爷还有三不医呢,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美人哥哥……” *************************************************************************** 月影的眸色越发柔和,他伸手摸出颈间的小锦袋,轻轻地从中取出那枚带着体温的白玉葫芦,喃喃道:“真的是你吗?” ☆、第十章 恨再相逢 “真的是谁呀?”月色下,寒光乍现。 手里的玉葫芦一瞬脱手。 “还给我!”月影旋身扬手一甩,一枚精致的玄铁镖毫不犹豫地刺向那位不速之客。 “果然,”那人侧身抬手接过飞镖,笑着在手里把玩着,“我的小影还是从前的那头孤狼。” “爷,”月影面无表情,冷冷道,“请把玉葫芦还我。” “小影,你还记得以往因为这玉葫芦,你吃了多少苦头么?”那人用玄铁镖在玉葫芦上轻轻摩挲着。 怎么能不记得?月影的眸中闪出一丝寒意。 那人第一次询问玉葫芦的来历,月影咬着牙也不肯说,直到被那人用藤条抽得晕死过去; 那人第二次询问玉葫芦的来历,月影忍着百枚牛毛般的蚀骨销魂针同时射.入体内。那一夜,犹如从鬼门关走过一遭; 那人第三次询问玉葫芦的来历,并欲将玉葫芦砸碎,月影眸中带血,不顾生死地要与那人同归于尽……那一次,换来的代价是什么?呵呵,还是忘记的好…… 每一次,当那人以为将月影已驯.服成一条狗,只要触碰到那枚玉葫芦,月影瞬间便会化作一匹孤狼。似乎,那枚玉葫芦比月影的命都重要。再后来,那人便不再碰那枚玉葫芦,原因就像刚刚跟月影说过的那样: “不是我舍不得杀你,小影,希望你记住:我会留着你,只是想带你看一出属于你的好戏。”男子伸手,将玉葫芦放在月影面前,“在此之前,我都不会让你死,特别是为了这枚玉葫芦。” 月影垂眸将玉葫芦接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回到锦袋中,紧紧系好,旋身背对着那人,遥望着天边的明月:“爷怎么来了?” “看看你头牌的日子过得怎样。”那人从身后将月影揽入怀里,颌下刚刚蒙出的胡茬似鉄针般坚硬,磨.蹭在月影的粉面上,不多时,便留下一片浅红。 “成天对着那些臭男人,您说呢?”月影淡淡道。 “我要的人,你寻的怎样了?”那人言归正传,将月影转过身来,正对着他。 月影摇摇头:“我设了个局,原以为是那个宁王,可是这几天我一直跟踪他,除了发现他惧内外,竟然一无所获。” “宁王那只老狐狸。”那人松开月影,低头把玩着自己的玉扳指,“我倒要看看他这出戏能唱到什么时候。” “爷说的是,”月影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有您在,再狡猾的狐狸也会落入您的陷阱中。” “对了。”那人抬首注视着月影的双眸,“那夜,你怎么不继续追下去?” “嗯?”月影不解,“哪一夜?” “就是从济世堂出来的那一夜。” “那一夜啊。”月影咯咯笑道,“爷,那一夜宁王是要到大将军府追回离家出走的王妃跟世子。第一,我对别人的私事不感兴趣;第二,那可是大将军府啊,天霖国执掌重兵的廖大将军府,一旦被发现,我月影的小命安在呀?” “是吗?”那人眯缝着眼睛,拉过月影的右手玩味地抚摸着,“小影的手愈发好看了,就是……” 右手一翻,袖间顿时出现几枚细若牛毛的噬魂针,略一催动内力,那针便直直没入五根手指的指尖,月影玉手一抖,眉心微蹙,冷汗顺着额间渗出。 “小影,”那人似乎很高兴看到月影痛苦的表情,“从指尖入针的感觉可好?” “还好。”月影强挤出一丝笑容回应道。 “那再来几枚?”那人语毕针入,又是五枚射.入指尖。在内力的催动下,销魂蚀骨针恣意在体内游走,月影终于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那人见状方才笑着揽过月影那不盈一握的腰身,俯身向着粉唇轻轻一吻:“小影啊,记住:我要的是你的身体跟你的这里一样诚实。” 那人边说边用食指点了点月影的额头:“明儿起,给我盯紧那个宁王,记住了么?” 月影扶着心口痛得说不出话来,只好紧靠在那人的怀里,点了点头。 “还有,”那人索性将月影拦腰抱起,“济世堂恐怕也有问题,那沈奕在二月里,明知是我御天阁的人也不救,过几日,找个机会,替我除了他父子罢!” 月影闻言,心头一惊,那销魂蚀骨针最忌动情与多思。一时间莫说那刚入体内的十根针,连着原有的数百枚,一起在心口搅动起来。月影直觉得眼前一黑,喉间一股腥热袭来,但见一抹鲜红从唇角渗出,人便就此晕了过去。 那人冷笑着抱起月影消失在暗夜里:“今夜,让你在沐春楼当一次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