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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过后还是决定出兵,毕竟机会难得,最后能打慕容钊个措手不及,以慰藉他们父王在天之灵。 此次还是留拓跋珩在鄞州看守,这次倒不是他称病,而是上回他害死澹台羽的行为实在引起了公愤,尤其是澹台羿,每次看到他都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为了不影响团结,拓跋珩留在鄞州,拓跋琰知道他欺负过仙蕙故加强了守卫,拓跋珩也没法sao扰到她。仙蕙留在公主府安胎,偶尔与严嫣串串门。 严嫣已经嫁给了澹台羿为妻。她自觉自己早已非清白之身,本是想与青烛相伴,了此残生,澹台羿却是不肯放弃,屡次三番前来阻止,严嫣最终被他心意感动,供种一事也点了头。 只不过却不想委屈她,不肯答应澹台老夫人那要求,不过现在澹台老夫人也妥协了,因为严嫣已经怀上身孕。是玉竹为她调理了身体。 毕竟那罗勒原先是严臻部下,玉竹与严嫣走的还算近,便发现她原先是药物所致才一直不孕,为她稍加调理很快便有了好消息。 那方氏听说了以后也求道玉竹跟前,玉竹发现她也是药物所致,她一听便怀疑是澹台羽那些姬妾对她下手,后来证明的确也是,因为有个姬妾曾经怀上了身子被她害没了,报复她也动了手脚,经多方确诊,方氏已经没有了生育能力。澹台老夫人自然不能再坚持那供种一事。 澹台羿便与严嫣商量如果头胎生了儿子记在澹台羽名下,澹台老夫人便让方氏等人自个选是留下还是另嫁,方氏还是执迷不悟,不肯相信自己无法身孕,便另嫁了,其他姬妾也走的差不多,只有那云姬死活不肯,非要留下为澹台羽守节。 仙蕙听后唏嘘不已,当初澹台羽还要拿她跟拓跋珩换自己呢,没想到云姬对他倒情深义重。她自认是做不到云姬这样。 如此,对澹台羽当初的好感也消散了,明白过来那不过是一时迷恋,并非真情。 时间太过容易溜走,很快就到了仙蕙临盆的时候。这次仙蕙盼着生个儿子,结果是个女儿。拓跋玹倒是不在乎,信上字里行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并为她取名拓跋婧。 小婧儿格外乖巧,安安静静地,也不认生,仙蕙给她挑了两个奶娘,不过还是会亲自喂奶,感觉更孩子更亲近,只有晚上休息让奶娘代为照顾,被奶娘抱走,小婧儿不哭也不闹,只有极度不舍的时候才会两眼湿漉漉地望着仙蕙,每次都惹得仙蕙心疼的不行,忍不住破例自个带她睡。 拓跋曜也快两岁了,喜欢开始说话,猛地见了个会动的小meimei,总是对着摇车和她说话,结果小婧儿不给他回应,总是跑到仙蕙身边疑惑地问:“娘亲,meimei为什么不理我?” 仙蕙心说你这么小的时候还更折腾人。但还是耐心地给他解释宝宝刚出生前几个月不会说话,慢慢长大跟她互动多了才会从一个字几个字地逐渐会说很多话。 拓跋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再过得一个多月严嫣也发动了,生了一个儿子,可把澹台老夫人高兴坏了,对严嫣的态度跟原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过严嫣也没有得意忘形,带孩子也是细致入微,澹台老夫人找的那些奶娘都不能跟她比,便也让她养着。 仙蕙探望了严嫣回来以后,晚上别由来的感觉有点睡不着觉。 起身看了看两个宝宝都睡得很踏实,推开窗看了看外头的月色,正要关窗时,发现一棵椿树下隐隐立了一团人影。 她下意识以为是拓跋珩,毕竟他惯来喜欢躲在树上,正要高声呼叫,那个黑影微微一晃,竟朝她疾步而来。 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他的面容,竟是严臻! 第五十回 好不要脸 仙蕙停了一瞬,上次严臻逃离鄞州最终还是投奔于慕容钊,虽然他不肯改姓认祖,慕容钊仍重用于他,封为大都督,在军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严嫣临盆,严臻作为亲人来看她也情有可原,但是他来自己这里? 罢了,且去见见他。 仙蕙整理好衣服独自出了门,到院落外,见他热切地注视着她,双目一眨不眨,心口忍不住砰砰地跳。 “公主!”叙了君臣之礼,仙蕙问其来意。 “燕王命我偷袭鄞州。” 仙蕙脸色大变。 鄞州的主力早调往青州边境攻打燕地之渔阳,此时鄞州城内老弱妇孺只怕比将士数量还多,严臻生于此长于此,二十年来的熟悉不是一朝一夕能忘掉的。他此番能凭对魏王府的熟悉,避开巡逻护卫进到她公主府,趁机拿下鄞州也并非不能之事。 严臻感觉到她的戒备,坦言道:“虽然我离了拓跋归于慕容,但终究生于此地,更别说张夫人于我有抚育之恩,我再卑鄙,也不屑于对城内老弱妇孺下手,不过是看王爷令我来此,进城来探望长姐,还有公主。”又向仙蕙行了一大礼,“公主于臻的恩情,臻无以为报!” 仙蕙听他言语诚挚,已是信了大半,刚要将他扶起,忽地觉得后颈一疼,闷哼了一声,顿时眼前发黑,接着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仙蕙却是不知,严臻不肯做偷袭之事,慕容钊便让他来鄞州带走严嫣,让他们姐弟团聚,也好以借此招降澹台羿。 恰逢严嫣生产,也是为她身体着想,严臻埋伏在鄞州城耐心等待,等她生的孩子足月后才打算动手。这天仙蕙去探望严嫣,正好被严臻看见了,便生了念头一同带走仙蕙。 仙蕙头脑清醒时,只觉得浑身没有力气,眼睛也睁不开,轻哼了声,立刻就有只火热的大掌握住她玉乳就在乳尖上掐捻起来,仙蕙吓得连呼吸都慢了一拍,她竟是浑身光溜溜地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她直觉这男人是严臻。 一会又意识到她在一辆奔跑的马车里,外面人声鼎沸,车水马龙的喧嚣声不绝于耳,这厮必然是故意让她一丝不挂,以免她大声呼救坏了好事。 “你……”未完的话语被他的唇舌堵住,整个动作快而急,任仙蕙怎样挣扎都逃不开,只能呜咽出声。 他的吻犹如排山倒海般轰烈,仙蕙只觉得呼吸困难,双手拼命捶打着他,严臻不管不顾长驱直入,仙蕙最终被他吻得脸颊酡红,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他怀中。 仙蕙身上毫无蔽体之物,只盖了件薄毯,挣扎过程中便已春光乍泄。 那酥白肌肤间的阴影,那如暗夜里的雪光一般透亮的肌肤,若隐若现,却耀目至极。看的严臻血脉喷张。 仙蕙看着严臻乌亮眸子灼热的光芒所凝聚的地方,她身子微微一震,急忙用双手抱在胸前,但是双手却被他抢先一步拉开了。 仙蕙生的纤细,但一对奶子却又挺又翘。两团鼓鼓低盘白的似雪,尖尖红得鲜嫩,犹如雪山一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