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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复当初,生过两个孩子的甬道里rou褶蠕动,稍见松软的xue口牢牢吸附在难得一见的龙根上,拼命绞缠多下,迫得孝历帝沉吼一声射在她体内。 墙外日头正好,顾斓笙牵着小皇子出了正坤宫,跟在其他宫人身后绕过两丈以外的月亮门,才走到垂花门前,迎面撞上李宸煜。 “指挥使大人。” 李宸煜停下脚步,侧身看到一个牵着皇长子躲到宫人身后的小内官,黑色的巧士冠稍稍歪了几分,衬得那张皓齿星眸的小脸越发精致,闪躲不及的眸子比那天夜里更为水润,不盈一握的细软腰肢束在宽松的太监服里显得过于娇小轻盈,反倒瞧出几分女儿态来。 之前在阜阳,父王手下的那帮老狐狸个个都是能征善战之人,却都性致勃勃地保持着龙阳之好,有一次攻打凤阳,父王手下一员虎将劫获了几个色艺性趣俱佳的小太监,一试之下,大声呼妙!引得旁人纷纷圈养内监耍完,他本是不屑的,今日见了这个小太监却是真真走不动路了,下腹处的燥热也如暑热般一层层漫上来。 顾斓笙拘束着走出老远,不用回头看也觉身后有道灼灼的视线黏在她背上,月眉微蹙,脚步顿了顿,便大大方方的走了。 宦官得宠历来都是皇帝昏庸所致,再高的权力地位都是皇帝所赐。如今新帝即位,百官拥护,正是初露锋芒之时,杀穆忠临便成了第一件事。孝历帝既有心除掉这个老怪物,那她静观其变即可,只是当年穆党构陷忠臣良将的罪证她还没有找到,光这一件足以令她夜不能寐。 上次入宫接近汝氏骗取她信任也是为了那本账簿,未料账簿影子不曾见到便被其利用险些丧生。可见那夫妇二人当真不可小觑。 这次的身份虽憋屈了些可倒也自在,着实能打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却不想遇到曾经的故人,他见了她一面,她可是见了他两次,若被他认出来揭穿了身份必当大大的不妥。 李宸煜住在皇宫东北角的玉琪宫,门外常有宫人守着。 夜里,有黑衣人从房梁翻落,起落间跃进窗户跪倒在地,拱手道:“小王爷。” “事情办的如何?”李宸煜单手背在身后,急声问他。 “回王爷,西城脚下的墓地乃一空墓,并未见到顾姑娘尸体。” “果真?” “千真万确。” 果然如此,以他的目力怎会认错,来来往往碰上过几回他便起了疑心,这丫头当真会撩拨他,她越是装作不认识,他便越是想要得到她。 < 五、试探 “你再去查一个人,我要知道是何人送她入的宫。” “遵命。” 雨水下了一场又一场,藏书阁的典籍连着几个夜里发了潮气,孝历帝听闻后表现的不惊不怒,语气平平地吩咐穆忠临领着他手底下的一帮干儿子去擦拭那一排排冗厚的书籍护封。 偌大的北府厂宫终于空出一大片,除了几个当值的宫人其他人都搬去了藏书阁边上的侧殿,男不男女不女闹哄哄的一大帮子太监挤在侧殿那张席子上,倒也玩的欢快。 三更刚至,顾斓笙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浸了水的眸子左右看了眼,悄无声息的抬脚溜出去,摸了摸头上的巧士冠急步沿着抄手游廊绕过了她住的东暖阁,往西南角的北府厂宫所去。 谁知道穿过御花园迎面就碰到穿着件黑色穿云锦披风的指挥使大人,甚至他身后还有两个锦衣卫。 跑是来不及了,皇城重地,锦衣卫巡逻本是件极正常的事,可他身后这两个明显是女扮男装的。 三更半夜,又都是暗怀鬼胎,顾斓笙识相的后退两步打算绕道走。 “小公公看到在下不打声招呼吗?”清泉击石般清越的声音幽幽响起。 顾斓笙犹豫了会,硬着头皮挪过去,低垂着头规规矩矩地见完礼,正要退下。 沉稳有力的皂靴就这么闯进她的眼底,步步紧逼。 她退,他跟着退。 “大人,”她不得已出了声,“更深露重,您还有什么吩咐?” “抬起头来。”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顾斓笙心头微征,袖摆下的双手动了动,顺着他的意思朝上看去,宫殿四周的行灯照过来,让他们的对视毫无障碍。 那两个锦衣卫早就隐身不见了,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认出她了,眼波流动,就在她以为他要叫出她的名字时,他突然收回视线侧过身单手背在身后,“身为内官,夜里私自外出你可知罪。” “我……” 他不记得她了,人总是很奇怪,怕他认出,又怕他认不出。 “知不知道御膳房在哪?” 她还在措词,他已然撇下她,大步流星去了她来时的方向,语气随意又不容拒绝,顾斓笙擦掉手心的湿意抬脚跟上。 宫里的御膳房白天最热闹,晚上永远清冷森寂,黑峻峻的处在一角等待第二日的曙光。 李宸煜三两下撬开外面的大门,点了道火折子熟门熟路地领着她进去,膳房里的菜香还没有散去,多闻了几下,胃里很快生出饿意。 “过来。” 李宸煜站在一张干净的桌台边回手招她,她也好奇一丁点功夫他找到了什么吃食。 桌上全是些精致小巧的糕点,有她喜欢吃的糯米凉糕和鸽子玻璃糕,装在鲜亮的盘子里,色泽瑰丽,还有一小壶不知道从哪翻出来的酒。 “大人经常来这?” “在这京城,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让我死?”他说死的时候,语调寡淡的像是在说别人的事,眼里甚至带着微末自嘲的意思,“就连宫里平日为我准备的三餐饮食也不放过,你说我该当如何?” 顾斓笙没料到他会跟她说这些,但看的出来他心情不好,抿了抿唇角,小心答话,“以大人的才智必然不会真的吃那些有毒的食物?” “那我岂不饿死?”他递过来一块糕点,单腿坐在桌子上,手里拎着酒壶偏头看她。 顾斓笙没说话,接过凉糕咬了一小口:“大人何不将实情禀明皇上,当今皇上乃万民期待的明君,定能为大人讨回一个公道。” “公道?你以为他不知道。” “若是皇上指使,伤了大人只会令萧平王寒心,君臣不睦于社稷无益,皇上不会不顾及这些。” 最主要的是,新朝初立,孝历帝根基尚且不稳,自然不会在此时翻动一方王候,又不愿见其气焰日渐庞盛,只能挟质子以顾权衡。 她说完才惊觉不对,抬眼看时发现他盯她良久,酒水润过的唇角带着玩味的笑意。 “你一个小小内官怎懂得这些,莫非你跟在下一样还有另一重身份?” 顾斓笙一时失言惊觉不妥,正要跪下请罪,一只手突然伸向她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