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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倒是一点没变。 依旧是这么的呃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谢教主。”我从容地起身,撩裙端坐在陆淮的对面。 陆淮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黝黑的瞳孔中倒映着我清冷的眉目,半晌他道:“半年未见,二夫人倒是一点没变。” “教主也是一样。”我笑道。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这句话放到我和陆淮的身上似乎并不合适。 陆淮依靠在椅子上,自认为风流地翘着脚。 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二夫人抱病在床多日,本座一直想来探望,不想教中事务繁忙,一直拖到现在才来,望夫人见谅。” 一直想来却因为忙所以来不了? 你当我傻吗? 说瞎话也能够脸不红气不喘,你的脸皮真是可以撕下来缝在明月教四周的围墙上以抵御外敌了。 明明知道他在胡说八道,我面上还是不露分毫,我仍旧笑盈盈道:“教主是事务繁忙才没能来看妾身,妾身怎么会如此不懂事呢?” “二夫人不介意就好。”陆淮见我没有异色,便将话题转移到其他的地方。 他打量着莲清小榭道:“二夫人为何不住正房,搬到这莲清小榭来?” “妾身觉嘚莲清小榭甚是清净,是养病的好去处,便搬到了这来。”我拿起银制的小刀,为陆淮削着苹果。 他刚刚喝了一盏加了我自制香料的鸡汤,那鸡汤没有撇油,想来他喝完以后会觉嘚油腻,给他削个苹果让他解解口中的油腻。 陆淮并不赞同我的话,他道:“莲清小榭虽然清净,但地处湖边,过于阴冷潮湿,并不是什么养病的好去处。” “这里清清静静无凡俗之事搅扰,正是养病的好去处。”我笑道。 没有他的大夫人陆颖时不时来刷存在感,我的小日子甭提有多舒服。 “凡俗之事搅扰。”陆淮咀嚼着这几个字,原本舒展的眉头又蹙了起来。 我放下手中的苹果和银制小刀,伸手抚摸着他皱成川字的眉头道:“教主为何又皱眉头。” 他偏薄的嘴唇微抿,他抓着我的手看着我,目光很是幽深, 他的手很凉,凉到我以为附在我手背上的是一块冰而不是一只手,那入骨的凉意让我有些不适。 他将我拉入怀中,拦腰将我抱起,大步走向内室。 他的身上有很浓的鹅梨帐中香的味道,我伏在他的怀中,被这甜腻的香味熏嘚头发晕。 我们俩一起倒在深深的帷帐中。 他剥掉我身上的衣裳,伏在我的身上,很专注地用指尖摸索着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唇舌在我的胸脯上流连吮吸着溢出来的乳汁。 陆淮在床上跟他在床下的作风没多大差别,一样的雷厉风行。 他用他身下的利剑征服着我,细密的汗珠布满他的鬓角。 浓烈的甜香包裹着我,我浑身发烫,在他的身下娇喘轻吟,头顶的芙蓉出水纹样一晃一晃的。 我迷迷糊糊地想着,这鹅梨帐中香清甜的香味似乎并不适合陆淮,他应该更适合香气清苦的松香。 云雨初歇后,他拿了画笔说要作画。 我问他要拿什么纸作画,是宣纸还是牛皮纸? 他却神秘一笑,将我翻过身来按住我的后背让我不要动。 我才明白他要拿我的后背当画纸。 笔尖偏硬的狼毫游走在我的后背,疼中带着痒。 我被这怪异的感觉弄嘚很不舒服,扭腰想要躲过这种奇怪的感觉却被他按住,是半点躲不过这种怪异的感觉。 身下的湿润感越来越强烈,陆淮只顾着自己爽是半点都不心疼我。 说来可笑,现在的我顶多算个会哭会叫的一个充气娃娃,一个陆淮想怎么玩就这么玩的玩意儿,他怎么会顾及我的感受。 这世上除了少数几个人,谁会去心疼自己的充气娃娃? 细密的疼痒感刺激着我身上的每一根神经,我抬眸看到在床不远处的落地水银镜。 镜中,妖冶的红梅在我的背脊上一点点的出现。 抛开陆淮渣男的属性,他本质上还是一个非常吸引人的男人。 武功、才华、容貌他一样不缺,也难怪会让江晚笙、陆颖、孔璟以及后院的莺莺燕燕为他要死要活。 只是他再如何出众也不是我的菜,他这种本身就该上神坛的人出现在我的身边总是让我有一种虚幻感。 我也不认为我跟陆淮有什么可能性,即使陆淮是男主、我的这一副身子是女主。 去掉江晚笙倾国倾城的皮囊,我的内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 一个没有出众的能力和容貌,靠着键盘求生,希望有朝一日能够遇到自己的真命天子的普通女孩。 我早就过了期待真命天子是穿着金色盔甲脚、踏七色彩云的盖世英雄的年纪,我所希望的不过是一个能够跟我安安稳稳度过一生的人,哪怕他不高、不帅、也没有钱。 “在想什么。”激情过后,陆淮的声音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性感。 “没想什么。”我轻喘着道。 他一手作画一手摸到了我的xiaoxue上,轻拢慢捻了许久,挑逗着我气喘吁吁。 挑逗我的手停了下来,我以为他会就此作罢,他的手指忽然侵入我的下身用力按着我xiaoxue中的敏感点。 “啊”我娇呼一声,被他这冷不丁的一按一下子就高潮了,大量的蜜液从身下涌出。 他摸了一把我湿哒哒的xiaoxue轻笑一声,道:“刚才本座同你云雨之时不见你喷潮,这会子怎么喷了出来?” 我一身大汗,跪趴在他的腿上,气喘吁吁。 因为老娘我跟你在一起很不爽!非常不爽!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安安静静地跪趴在他的大腿上,他蘸了颜料继续在我的后背上作画,手指却更加地放肆,不断地挑战我的耐受力,寒梅不过画了一半我便失控了三次。 趁着陆淮调制颜料的功夫,我动了动自己酸麻的腿,臀却触到了一个冰冰凉凉的物体。 我扭头一看,我湿哒哒的xiaoxue下有一个白色的小碟子,小碟子里面有黏糊糊的液体。 陆淮作画用的水居然是从我这来的!想看更多文请加⑥③五肆八o⑨肆o 这家伙的脑子回路能够更加怪异一点吗?居然拿这种东西作画。 “别动。”陆淮按着我,“颜料还没干呢。” 我乖乖地趴在他的大腿上,背上的红梅越开越盛,我喷潮的次数越来越多,最后我的xiaoxue都麻木了,不管陆淮如何拨撩我都没了感觉。 陆淮冰冷的手指游移在我的背脊之上,他颇为遗憾道:“真可惜。” 我抬眼,在镜中我背上的红梅已经完成了十之八九,还有些边边角角没有完成。 我细细打量着镜子里面的红梅,一副未完成的画就让我这见过无数名家画作的人感到万分震撼。 陆淮的画技真是可比肩名家了。 “教主,妾身想去洗洗。”欣赏归欣赏,我全身都黏黏的很不舒服。 许久没动,我的身子都麻掉了,勉强动了一下便栽倒在床上。 “别。”陆淮扶住我,不让我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