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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那好。”我勾唇笑了,“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将身子养好,然後,我会告诉你怎麽做的。” 孔侧夫人不怎麽相信我:“你不会骗我吧!” “我在你身上无利可图,有必要骗你吗?”我笑道。 “也是。” 回怡芳院的时候雪停了一会又下了起来。 我坐在窗户旁,绞着绣着海棠花的白绢子望着飘扬的白雪。 孔侧夫人,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棋子,但我必须要小心,不然我会被这颗棋子所伤。 我今天见到了不一样的自己。 曾经那些我不愿意回想的事情,今天,我居然拿我的孩子来打嘴炮。 哈哈! 这里真是个大染缸,进来的人就没几个能不被染黑的。 一个温暖的怀抱从背後拥着我:“在想什麽?” 我往他的身上靠了靠,主动握上拥着我的双手道:“没什麽。” 我的动作让陆淮有些惊喜,他将我拥地更紧了,将头枕到我的肩上道:“听说你今天去天香苑了。” “嗯,妾身去看三夫人了。”我望着窗外忽紧忽慢的雪道。 “去看她做什麽?你忘了她在你的胭脂里面下夹竹桃意图毁你的容的事情了。” “妾身没忘,只是手底下的奴才偷jian耍滑,妾身总要去管管。”我微微偏头,未绾的长发如丝绸一般飘动。 “你总是这般心软。”陆淮的脸埋进我披散的长发中,他细嗅着我的长发道:“好香啊!你用的是什麽香料。” “只是皂角掺了点西域来的橄榄汁而已。”我随口说着香料的配方,这是我洗澡的时候用的 “很香很香”陆淮的话有些含糊,他的手一直往下,扯开我身上菱纱金丝镂花曲裾。 冰凉的手指游走在我的身上,让我极度不适。 今日的陆淮格外的热情,一口气xiele好几次身。 伴着一声粗喘,又有热流进入我的身体,陆淮从我身上下来,揽着我的身子道:“香料就要用完了。” “什麽香料?”我累坏了,啪啪啪实在是一件非常浪费体力的事情。 陆淮将被子拉了拉,抱紧我道:“你给本座调制的鹅梨帐中香。” “妾身七天前就送了一大盒给您,怎麽这麽快就用完了。”陆淮的瘾越来越重,我积攒的料都块供不上他用了。 回头该在怡芳院多建几个暖房种罂粟,不然没等到剧情大高潮来临,陆淮犯毒瘾,我就前功尽弃了。 “本座挺喜欢这香料的,平时累的时候点上,马上就能够精神百倍。”陆淮并没有往深处想,只当是我香方子好,“夫人是怎麽想到这样调香的。” “无意中弄出来的。”我随口胡诌道。 “哦。” 帷帐安静了下来,香甜的蜜合香盈在我的鼻尖,我越来越困,没有收拾就直接睡死过去。 第四十章 私会 第四十章私会 青鸾冠上垂下银色的流苏挡住了我大部分的视线,我不太能看清楚场下的场景。 今日是陆淮的生辰,一大早我就被兮兮和奈奈从被窝里面拉出来梳洗打扮,换上一身繁重的海棠连绵如意纹裙,梳上端方的圆髻,髻上用玳瑁小钗装点,然后带上翠羽装饰的青鸾冠。 从未如此盛装的我很不适应这一身沉重的装扮,我感觉我的脖颈都快被这真金白银制成的青鸾冠给压断了。 捧着酒菜的丫鬟鱼龙贯穿,宽敞的大厅中飘荡着酒rou的香味道,衣衫裸露的歌姬用甜腻的嗓音唱着缠绵的靡靡之音:“年少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兴魄罔知来宾馆,狂魂疑似入仙舟。” 我正坐在陆淮的右手边,透过银质流苏的缝隙看着堂下大口喝酒、大块吃rou的教众。 我下首的左手边是四大长老的位置,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东、西、北三位长老都没有来,或许是在抗议我这个“如夫人”出席这我本没有资格出席的宴会吧。 下首的右手边是东、西、南、北四位护法,四位护法并没有像教众那般吃rou喝酒,他们时不时端起酒杯小饮一口,有些心不在焉地盯着舞台上艳丽的歌女、舞娘。 粉衣小丫鬟奉上了新酿制的梨花白,舞台表演的性感优伶换上了穿着胡服的女郎,眉目英气的女郎光着双足踏在高台上跳着北方游牧民族特有的朝日舞。 相较中原舞姿的飘逸和翩然,游牧民族的朝日舞更显自由和奔放,伴着铿锵有力的鼓声肆意地抒发着她们激越的真情,以及对天地、自然、祖先的狂热信仰和虔诚。 胡服女郎脚腕上系着的银铃铛玲玲作响,这其中还夹着“砰咚砰咚”的异响。 细细听来,这“砰咚砰咚”的异响其实是我自己的心跳声。 大家都被胡服女郎充满异域风情的舞蹈所吸引的时候,数道炽热的目光集中到了我的身上。 在一呼一吸之间,数道炽热的目光从我的身上移开不知飘向了何处,我的心猛然一抽,就像心脏被人狠狠攥住一般,疼嘚那样难过。 我捏紧手中的翡翠葫芦手钏,垂眸,告诉自己不能够看四位护法。 不能看。 相见不相亲,不如不相见。 一颗滚圆的珍珠鹌鹑蛋出现在我的碗中,桌下陆淮的手抓住我紧紧握着的手,他关切地问道:“夫人是不舒服吗?” “妾身身子无恙。”我扬起头冲陆淮笑笑道。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陆淮不再称呼我为二夫人,而是称呼我为夫人。 他还未我破了例,让我来参这我没资格参加的宴会。 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时真情流露。 现在我少不嘚要嘚一个魅惑君上的妖艳贱货名头。 陆淮又给我夹了一筷子八宝野鸭rou:“吃点东西吧。” “谢教主。”我恭敬地端起碗,将那一筷子鸭rou放入嘴中。 微凉的鸭rou真的没什么好吃的,还带着水禽特有的腥味,我很想吐出来,却还是嘚忍着恶心将鸭rou咽下去。 陆淮问道:“味道如何?” 我笑道:“很好吃。” 陆淮略显凝重的神色好了一些,他状似无意道:“喜欢就好,也不枉本座特意从齐地请来的厨子。” 我有些受宠若惊道:“难为教主费心了。” 他又夹了一筷子鸭rou到我的碗中,微凉的手摩挲着我的手心道:“多吃点吧。” “教主你也吃一些吧,空腹喝酒于身子有碍。”我不太想吃这凉了的鸭rou,赶紧转移一下陆淮的注意力,含笑夹了一块江米酿鹌鹑到陆淮的碗中,这道菜是新端上来的,火候正好。 陆淮的双手附在我的手背上:“你我多年夫妻不必如此客气。” 陆淮看我的眼神中算是有那么一点真实的情绪,我故作害羞地低下头悄悄观察着在场教众的反应,在场教众不是对我怒目相对就是装作没看见,眸光转向下首的四位护法,与东护法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他默默地撇开眼,转而望向高台之上的胡服女郎,似乎没有看到我和陆淮亲昵的举动,侍立在他身边丫鬟为他斟了一杯梨花白,他端起酒杯,慢慢饮下杯中清甜的酒液,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