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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兼顾训练。 墨休无所谓,只要跟在陈砾身边他就很满意了,斐然对戴泽很感兴趣,两个头脑风暴从试探对方到干脆坐在一起下起了棋,倒是有些意外的和谐。拉菲尔由此遭遇最大危机。 景同却有些不满,他低声地嘀咕道:“那个叫伊利亚的,长得比我还漂亮,刚刚我请他去我房间试几套衣服,结果他哭着就跑出来了,搞得大家都以为我欺负他,哼!” “……试你的衣服?你新买的碎花小裙子么?”乔西瞪大了眼,一旁的戈雅笑得花枝乱颤,接着按住乔西和景同的头,三个人咬起了耳朵,“其实说起裙子,我觉得砾砾也挺合适的,不过他眼神太凶了,要是睡着了,戴着长假发……啧啧。” 景同正在幻想那美好的一幕,乔西则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哭丧着脸求戈雅别再说,然而戈雅似乎是来劲了描述得越发清楚,“黑色的带蕾丝的那种大裙摆,外面罩一个小坎肩,跟那个哭唧唧的小可怜躺在一起,嗯,小可怜穿白色的吧,天使与魔鬼,纯洁与魅惑……当然,吊带丝袜也不能少啊!” 乔西听着头都不敢抬,觉得自己怕是就要命不久矣了。 “他听见了。”突然耳边突兀地冒出一个声音,那声音压低着,语调缓慢,吓得三人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乔西三人连忙向陈砾的方向看去,见他正背对着他们和小可怜伊利亚说话,顿时松了口气。 接着那道声音又说:“是他旁边那个,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瞪着你们,那眼神很厉害啊,好想和他打一场。” “……是墨休,完蛋了。”戈雅抱着自己的大胸脯疯狂摇头,景同和她抱在一起,姐妹花一样声泪俱下,“不要不要,人家才不要被黑面神盯上呢。” “呃,对了你是……杜可?”三人中唯一比较正常的乔西看向了那个默默盯着戈雅胸部的男生。 “啊,没错,我就是杜可。”男生有着一双丹凤眼,形状很优美,可惜有点小,让他看起来十分平凡,在一群帅哥美女里面非常的不显眼。 不知道他是不是不显眼惯了,导致存在感跟墨休一样低,竟然能在还不熟悉的时候就注意到墨休,不得不说也是天赋了。 “切~臭屁!”戈雅终于碰到了一个不是基佬的男孩,说话顿时娇多了,手臂还故意垫在胸下,凸显她的胸部。看见杜可咽了口口水,戈雅满意的笑了,作为一个混在一群基里面的单身狗,她都快要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来了。 陈砾有些苦恼,夜狼伊利亚缠上他了,自从被景同吓哭,然后又接连遭遇杨成益的苦脸和墨休的黑脸,现在小哭包觉得星海只有陈砾一个人是正常人了。 他在威尔一直都是被嫌弃被欺负的对象,乍一遇见陈砾这个对他表达了一丝丝善意的人,立马就贴了上来。 “陈哥哥。”小哭包专属称呼,墨休的脸黑得都要滴出墨来了,要不是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而被陈砾禁止说话,墨休都想撕逼了。 “叫我陈砾就好。”先瞪了墨休一眼,陈砾无奈的对伊利亚说,“你有事吗?”此时他们刚刚结束欢迎会的晚宴,几个人坐在大礼堂外的小花园聊天,顺便给威尔的学员介绍学校的特色。 “陈哥哥,”小哭包坚持道,他虽然爱哭但性子却很倔,他抬头看着比他高半个头的陈砾说,“你是不是最厉害的?” “你怎么会这么觉得?杨成益是学员代表,景同和戈雅是二年级,他们都不弱。”陈砾眯起了眼,真正的“夜狼”怎么会是一个连树叶划破手指都要哭的小哭包呢? 他可是以手段残忍著称,除了杀虫族,他还是军部执法队队长,他的屠刀曾经对着逃兵举起过。 “直觉嘛。”伊利亚吐了吐舌头,与墨休有些相像的绿眼睛看了墨休一眼,说,“就像他,他脸上写着,我再靠近陈哥哥你半厘米,他就要杀了我。” “或者说,就像陈哥哥你,”伊利亚眨着大眼睛,仰视着陈砾,“你心里对我其实很戒备对吧?” 第8章 .16接吻 墨休感受到了陈砾的不抗拒,顿时兴奋得像一只大狗,没完没了地舔抵着陈砾的唇,手上也放肆地动作起来,一手将陈砾推到他背后的那棵树上,一手钻进他的衣摆在陈砾结实的腰腹来回抚摸。 陈砾有些入迷,这是他第二次和墨休接吻,但感受远远比第一次强烈得多。他感到自己的身体非常的敏感,几乎所有的热度都往下涌去,在墨休还在不紧不慢的抚摸时,陈砾那东西已经硬挺起来,把裤子顶出个帐篷。 因为参加欢迎晚宴,陈砾和墨休都穿着正装,被完美贴合的裤子紧紧地裹缚,一种焦躁感从心底升起,陈砾本能地挺动着腰杆,蹭动间却越发感到难以忍受。 “这么快?”墨休有些惊讶,对于这方面,陈砾一直以来都比较淡,这么急切还真有点出乎意料,不过这对墨休来说自是再好不过,他舔了舔陈砾紧闭的眼角,手指灵巧的拉开拉链,隔着内裤握住了小砾砾。 “呜……”陈砾发出一声类似于悲鸣的呜咽,他突然睁开眼,猛地推开墨休。 墨休没有防备,一屁股坐在地上,还没来得及伤心难过就见到陈砾弯着腰剧烈地喘息着,豆大的汗珠从他下巴上滴落,仔细一看却是眼神都没了焦距。 墨休顾不得自己连忙从地上爬起,扶着陈砾摇摇欲坠的身体,入手的灼热令墨休感到心惊,他急切的问:“乐儿你这么了?!天哪,你额头好烫!” 陈砾的意识模糊,他感觉比起额头,他的心口似乎更加像是装满了岩浆,周围的感知渐渐褪去,他又闻到了那股甜腻的味道。 很淡,淡得可以忽略不计,但却像燎原之火加剧了他心头的火热。 这是陈砾最后的想法,受不了刺激的陈砾昏迷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因为他突如起来的昏迷,惊动了校长。他一醒来,便见床前围满了人。 岳戎斜坐在他床边看向身后,喻希钊站在一边,脸色非常不好,正在做自我检讨。 “是我不好,这几天陈砾同学又要训练又要招待威尔来的学员,我没有适当减轻训练量,反而以冲刺突击的理由加大了训练,是我没有考虑到学员的身体状况,校长,你罚我吧。” “好了,都说了不是你的问题,罚你做什么?”岳戎摇了摇头,对旁边围着的一群白大褂说,“确定只是劳累过度?” “是的,有点轻微的热感,不过没什么大问题。”一名医务人员答道。 “嗯,那就好,等孩子醒了,再做个全面检查吧,有任何问题及时上报。” “是,校长。” “校长。”陈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