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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了里面的电路板,在太空中航行的飞船用的是最好的合金,更何况是用来关押敌人的监室。徒手在合金钢板上钻洞,就算是虫族也不可能做到。 不过如果是觉醒了虫纹力量的虫族就不难了,墨休原本也是做不到的,但是他早在他们的飞船受袭时,就喝下了他小心翼翼藏起来的陈砾的血。 要不是有陈砾的血液,当时他也无法抗衡星盗们的毒气。 然后墨休就发现了他的虫纹力量似乎有所增长,虽然无法撼动合金门,但是将力量凝聚成一股线,日复一日去戳一个小洞还是可行的。 监室内有监控,但墨休的位置选得刁钻,而且虫纹力量除了虫族,人类是看不到它发动时的光的,墨休不论是躺还是坐都能不动声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 看着关了他两个多月的合金门在眼前被打开,与此同时飞船上响起刺耳的警报,墨休顿了顿,以超快的速度冲了出去。 他已经很小心了,没想到还是触动了警报,看来他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尽快找到陈砾! 墨休并不知道那警报响起的原因并不在他,他脑海里有一个拼凑起来的地图,陈砾有可能在的地方被他标注了起来,现在他要赶往最近的一处。 头脑有些沉重发晕,墨休毫不在意,有一个信念在支撑着他,那就是陈砾。 飞船距离虫族的星球已经很近了,相比起外面的纷乱舰桥内此时飞船安静,除了明灭的照明,也就是几具尸体趴在cao作台上,突然其中一具尸体动了一下,从椅子上滑到地上去了,本来这也没什么,人死后尸体会痉挛,这是正常现象,但坏就坏在尸体的手正好碰到了一个按钮。 下一秒,飞船系统的机械声便响了起来。 [正在转为手动驾驶] [正在转为手动驾驶] [正在转为手动驾驶] 三次之后飞船突然变得颠簸,下降的速度骤然加快,飞船失重。 “发生什么事了?!” “呕,天哪,我要吐了!” “啊!” 好不容易把松涛抓住,刘易斯却发现飞船失控了! 所有人被狠狠抛起,身子撞击在天花板上,运气不好的当场昏迷,就连刘易斯这样的高手在那一瞬间也受了不小的伤。 他没空理会其他,后腿一蹬,就这么在失重状态艰难地往舰桥的方向而去。 墨休也不好受,没有防备的被撞了一下,让他越发感觉身体无力,喘气也越发艰难,而且总感觉小腹隐隐有些疼痛。 墨休几乎是在墙上爬行的,他已经去过好几个地方了,都没有找到陈砾,现在飞船失控,他知道他现在应该去救生舱了,只有那里才能让他保下命来,此时窗外那燃烧的大气正在侵蚀飞船的外壳。 但他依然挣扎着往前,前面就是医疗室了,这是最后一个陈砾可能在的地方……总不可能那个星盗会把陈砾关到自己的房间吧?! 苦中作乐的墨休闯进了医疗室,第一眼就看到那个半开的医疗舱,他想也没想就蹬了过去。 “陈砾!”墨休打开医疗舱的盖子,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心里止不住地发慌,却见地上几个湿漉漉的脚印,从沉重到喜悦不过只是瞬息,墨休如释重负。 只是当他转身想要去寻找陈砾时,却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烈震动而掉进了医疗舱内,冰冷的液体灌入口腔,头顶的盖子降了下来,医疗舱检测到有“病人”进入,再次启动,灌入大量的治疗液。 刘易斯控制住了飞船,只是还没等他松一口气,就发现身后站了一个黑发的少年,少年的身上套了一件宽大的衣服,堪堪遮住了重点部位,两条白皙的腿空荡荡的露着。 见他竟然能不受失重影响牢牢地站在地板上,刘易斯的心就沉了下去。 雄虫一直都在昏迷,不管是眼睛看到的还是听到的,刘易斯对雄虫的印象都是柔弱,柔弱代表可欺,他可不是那些把雄虫捧在手心的雌性,作为男人,刘易斯其实打心眼里看不起雄虫。但此时此刻,刘易斯却觉得不妙,雄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就这么静静地站着,眼神淡漠。 “我记得你。”黑发的少年说道,声音里没有任何感情。 刘易斯眼瞳猛然紧缩,心中的危机感令他抢先动手。 他后退半步,抬起脚狠狠跺向少年,这一退一脚可谓先发制人,而且速度极快,直来直往的路数除了比他更快,没有别的破解方法。刘易斯踹中了对手,却像是没有踹中一样,少年歪了歪头,伸手握住了他的脚踝,将他整个人向后压在控制板上。 当刘易斯反应过来时才发现颈间一直白皙的手正掐着他,力道越来越大。 本来已经稳定下来的飞船再次倾斜,透过窗舷已经能看到星球表面,高山峻岭被层层树木覆盖,不远处隐隐约约地能看到一座大城。飞船的航线已经不知偏离到了何处,但至少刘易斯能够确认这里并不是他想要去的那座城市。 此时刘易斯的双脚已经悬空,缺氧让他眼前一片黑暗,飞船没了人cao纵,几乎是直线下坠,刚才那失重的感觉又来了,求生的本能让刘易斯艰难地从嗓子眼发出难听的声音:“呃……再不松手……我们……都得死在这里!” 少年金色的眸子毫无反应,刘易斯震惊于他的淡定,更震惊于这种状态下他还稳稳当当地站着,并且将自己牢牢压制。 “飞船坠落的话……你也活不了……”眼前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大脑充血眼球都要从眼眶凸出,喉咙里发出难听的嗬嗬声,刘易斯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离死亡那么近。 陷入黑暗之前他听到一个机械音在耳边响起,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最后的印象是那声音真的很近,就在耳朵边上响起。 [系统入侵成功,已接管飞船] “快看!流星!”斜躺在岸边躺椅上的男人兴奋地跳了起来,一脚踩到冰冷的湖水里,打湿了他的长袍下摆,但他却毫不在意,往流星坠落的方向走了跑了几步,转头对不远处的房子里走出来的男人大喊道:“珈蓝你看!流星!” 男人看不出年纪,乍一看像个孩子,但却又有着孩子没有的雍容,他长得及美,眸子清透明亮,唇若点绛,更别提此时带着灿烂的笑容。他有着一头黑色的长发,没有束发,只让它随意的披散在肩头,因为很长,发尾已经沾上了水。 刚刚出门的珈蓝被闪了眼,即使看了十几年他也依然觉得看不够,不过很快他就发现男人正站在湖水里,他顾不得欣赏快步走了过来,满脸责备地抱起男人往岸边走,“水很凉,我们回屋吧。” 黑发男人像是没听到般攀在珈蓝的肩头,小孩子一样兴奋,“珈蓝你老是偏我,还说这里看不到流星,现在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