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言情小说 - 穿成灵异文里的受害者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4

分卷阅读94

    对了个正着。

    这个八岁的小男孩,身高已经到余夏的腰部,但由于胖乎乎的,胳膊上甚至有一节一节的藕节,看着比实际身高要矮些,大约这两年受了不少惊吓,胆子有点小,此时与余夏眼神对上,吓得他瑟缩了一下,拼命往胡文疆身后躲。

    胡文疆看起来真的很疼爱这个儿子,很快就感觉到了他的不对,立即摸了摸他的头安抚了一会儿,才看着余夏苦笑着说:“不好意思,这孩子之前……被她mama吓到了,见到了任何除我之外的人都会害怕,我已经尝试带他看过心理医生了,但效果不大,医生说可以试着带他多接触人群,不会让他受到伤害的人群,或许会有好转,所以我才带他一起下来接你们。”

    难怪,余夏了然的点点头,迟疑了一会儿,问,“那您的妻子……”

    余夏没有说完,胡文疆却明白她的意思,叹一口气说:“她的精神状态很糟糕,从去年十月起就很富有攻击性,甚至有时候家里的佣人也按不住她,我不敢再让她留在家里,原本想把她送回她家里,可……可她爸爸mama都很忙,没办法照看她,我就只好把她送进了医院。”

    “精神病院?”叶景御忽的开口问道。

    胡文疆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难堪,但还是点点头,在电梯到达36层后,有些狼狈的走了出去。

    余夏和叶景御落在后面,看着他和胡皓的背影,叶景御意味深长的说:“这个胡文疆有意思,田悦的父母也很有意思,我倒是有些可怜田悦了。”

    虽然真相还不明朗,但田悦的悲剧已经显而易见,余夏没有说话,但重重叹息了一声,表情满是惋惜。

    胡文疆现在住的这间公寓,虽然也是两层,但比那间主宅就小了很多,余夏和叶景御上上下下看了一遍,不过只花了十几分钟。

    下了楼梯,胡文疆立即站起身,期待的看着她们,“怎么样?有发现什么吗?”

    余夏摇摇头,“很干净。”别说鬼了,同那栋别墅一样,连阴气怨气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胡文疆的表情很惊讶,还带着些恐惧,“为什么会没有东西,可明明,每天晚上都……”

    虽然胡文疆还能保持理智,可接连遭遇这样的事,对他也是种折磨,只看他比平常人消瘦的多的身形就能看出来。

    “所以我说你家的事比较麻烦,”叶景御道:“本来我们打算快刀斩乱麻,把那个闹事的鬼抓出来就能解决,可现在看似乎在你家闹事的那个东西不简单,不过我们已经有了推测的方向,这样,我们再等等,看午夜那个东西会不会出来,顺便再问你一些事情。”

    听到余夏她们愿意留下来,胡文疆的表情一松,但紧接着又有些紧张,坐下来说:“什……什么事情,你们要问什么。”

    叶景御没有立即开口,而是看向了胡皓,“接下来我们问的事情不适合你儿子听到,所以你看是你儿子回避,还是我们出去找个地方说?”

    胡文疆似乎猜到了她们要问什么,表情有些紧绷,但也没拒绝,只是叫来佣人,让她带胡皓去房间玩耍,直到胡皓上了楼看不到身影,才转回头干咳了一声,说:“你们要问什么,问。”

    叶景御直接了当,“你除了胡皓之外,还有其他的孩子吗?包括没有生下来的。”

    胡文疆的脸色有些僵硬,半晌才回答,“有,有过一个。”

    “生下来了,还是没生下来?”叶景御问,“现在在哪儿?还活着吗?”

    胡文疆的脸色越发难看,交握在一起的手用力到指尖都有些发白,一副明显不想说的样子,但就在余夏以为他不会开口时,却听他道:“生下来了,但死了,九年前的事,你不会是想告诉我,我家的事,可能与那个孩子有关。”

    叶景御说:“只是猜测,你说说那个孩子的事。”

    胡文疆的脸色变幻了一会儿,才缓缓的道:“那个孩子……是个意外,这样说你们可能觉得我渣,但事实上确实是个意外,因为我和她分手的时候,根本不知道她怀孕了。”

    余夏和叶景御都没有接话,只做了个继续的手势。

    胡文疆喝了两口水,才接着说:“那是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已经与我妻子田悦相识,并认真交往着,还计划着未来一到两年内结婚,然后她带着一个两岁多的孩子找上我,一开始我以为她是想要我负责,或者问我要一大笔赡养费,谁知道她告诉我,她跟我分手的时候怀孕了,她不舍得打掉,就生了下来,结果早产,先天心脏发育不好,她拿出她能拿的所有钱,做了两次手术都失败了,没办法只能找上我,求我救那个孩子一命。”

    “你救了吗?”余夏忍不住问。

    胡文疆道:“我当然救了,可接下那个孩子,我才知道,她在撒谎,她根本没给那个孩子做过手术,我把他送到医院请了最好的专家后,才知道那个孩子的身体机能已经非常差,根本承受不了大型的手术,或许早一点还能救,可拖了这么长的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余夏,“……”这个转折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

    “之后呢?”叶景御问。

    “之后?”胡文疆苦笑一声,“之后当然是那个孩子没抢救过来,在医院挣扎了将近一年,然后去了。”

    “我真是没想到,”胡文疆说:“我和她交往了一年多,自以为了解她的为人,所以没有任何怀疑就接过那个孩子,没想到她会骗我,会这么不负责任,让那个孩子就这样病死了。”

    “你后来找过她吗?”余夏道:“你有问过她为什么没救那个孩子吗?”

    胡文疆冷笑一声,“事情都已经这样,还有什么可找的,就算找了我也能猜到她会说什么,无非是她没钱,她承受不了这么高昂的医疗费,又不想打扰我,直到坚持不下去,才找上我,我倒希望她早点找我,这样我的孩子就不会病死,不会在我眼前,让我眼睁睁看着他病死。”

    余夏没有吭声,他看着愤怒又悲伤的胡文疆,不知怎么,从他的话语和表情中感觉到了一种nongnong的违和感,只是到底哪里违和,又说不出来。

    62

    对于胡文疆的说法,余夏不置可否, 既没同情的附和, 也没有质疑的反驳, 只是静静听他说完, 就借口要观察一下他这出住所的风水, 离开了。

    装模作样在二楼逛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