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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回过神来想要躲避,但却被陶煊飏牢牢地吻住,只能被迫吞咽自己的奶水。 这个过程中难免就有些乳汁从两人的唇间流出来,微凉的汁水从陶熙然的脸侧滑落进头发里,陶熙然不想自己被弄得一头奶味,只能更主动地接受陶煊飏渡给他的奶水,到后面甚至变成了好似抢夺一般。 “呼……”陶煊飏喂完乳汁,却没有立刻放开陶熙然,又压着爹爹亲了好一会儿,为了避免爹爹又被亲得晕倒,这才意犹未尽地离开爹爹的嘴。 “爹爹,既然这么舒服,以后就不要躲我了好不好?”陶煊飏低头啄吻陶熙然的眼睛、鼻尖、脸颊,左手来回揉弄陶熙然两侧的rufang,右手上下taonong着陶熙然的阳茎,比陶熙然的阳茎粗长很多的roubang更是隔着内裤顶弄着陶熙然的花xue。 内裤的料子十分柔软,但更为细嫩的yindao黏膜却不如此认为。被陶煊飏的yinjing顶进yindao内的内裤像给那本就粗长的roubang加上了一层粗糙的表衣,摩擦和刮弄着敏感的rou襞,刺激着它们流出更多的汁液。 “嗯……唔……”陶熙然双手缠在陶煊飏的背上,渴求似的抚弄着那坚实的肌rou,双腿大开鼓舞陶煊飏roubang进进出出的抽插,只觉得身体里面四处流窜着那让人神魂颠倒的酥麻快感。 听到陶煊飏的问话,陶熙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虽然他现在仍然在与陶煊飏翻云覆雨,但内心却始终坚信着,陶煊飏娶亲这件事是板上钉钉、无法改变的。 “爹爹,不要再躲我了好不好?”陶煊飏得不到陶熙然的应承,心里委屈得很,但委屈过后又有了隐约的怒火,只觉得爹爹简直顽固透顶,道理讲不通,情理动不了,让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陶熙然一直沉默,陶煊飏索性也不再问了,双手抬高陶熙然的大腿,只用自己的yinjing一次次去cao爹爹的rouxue,因为内裤的阻碍,yinjing并不能尽根插入,但却一次比一次插得深了。 陶煊飏的yinjing本就比常人大了许多,陶熙然的rouxue却比女人的xue小上一些,虽然已经适应了陶煊飏roubang的尺寸,但再加上一圈内裤却就撑得有些痛了。 但这样的痛感不仅没有遏止快感的倾泻,反倒更加刺激了陶熙然的感官,yindao在应急反应下,拼命地调节着自己的延伸性和弹性,快速地蠕动着,并分泌出并平时还要多的yin水。 其实陶煊飏也不好受,他不知道yinjing和yindao到底是哪处的皮rou更为娇嫩,但那洗饱了yin水的内裤不仅不能提供润滑的作用,反而显得更加粗粝了,把他yinjing的表皮摩擦得隐隐发痛,guitou更是次次都被内裤挡住,撞得生痛生痛的。 陶熙然和陶煊飏都在受着折磨,但偏偏两人都不说出来,仿佛在比着到底谁更狠似的,陶煊飏抽插的幅度和频率越来越快,陶熙然也扭着臀部迎合陶煊飏的动作。 裤裆的长度毕竟有限,最多只能到yindao往里6、7公分的地方,陶煊飏也不去脱陶熙然的裤子,就着这个深度快速抽插起来。 这个深度正好是陶熙然G点所在,陶煊飏每一次顶到那块区域的时候,陶熙然的腰腹就会不自主地颤抖,迎合的动作也会走样,喉间更会溢出甜美的吟哦声,于是陶煊飏干脆对着那处死命地干。 又酸又麻的快感在小腹处堆积,一浪胜过一浪,终于在陶煊飏又一次插入的时候达到了巅峰,陶熙然高高扬起脖颈,从下颌到腰臀崩成一条诱人的弧线,尖叫着射了出来。 “唔……啊……啊……”太过激烈的快感让陶熙然双眼含泪,yinjing抖动着射出一股股白浊,女性尿道口也射出了一股清凉的液体,yindao内也有大股大股的浪水涌出,但都被内裤堵在了甬道内。 许是因为前几天的禁欲,陶熙然这次的高潮持续了很久,女性尿道口潮吹的水量更是比第一次多了许多,射得陶煊飏满头满脸都是。 yinjing和yindao的高潮已经结束,陶熙然的身体又软了下来,但潮吹却仍在继续,仿佛失禁一般喷着水,陶熙然看着自己射在陶煊飏脸上的液体觉得羞耻极了,但他又控制不了,只能伸手去挡朝陶煊飏喷涌的那股水。 陶煊飏抓住陶熙然的手,不仅没有躲避,反倒为了更便于爹爹的“颜射”凑得更近了,甚至还张开嘴去接那阴精。 “啊……不、不要……太脏了……”陶熙然扭着屁股想要拒绝陶煊飏的靠近,但却被眼前的画面刺激到了,身体违背他意愿地也贴近了陶煊飏的脸,这让他崩溃地哭叫出来,“不……呜呜……不要……” 第39章 给爹爹灌肠 让陶熙然觉得分外羞耻的潮吹终于结束了,还不等他松口气,陶煊飏却又顶着满脸的阴精来蹭他的颈项和脸,“滚、滚开!” 只是这话说得太过软糯无力,在陶煊飏听来不仅不是拒绝,反而是欲拒还迎的邀请,他一边压制住陶熙然的挣扎,一边与陶熙然交换了个缠绵的吻,把嘴里咸酸的味道分享给爹爹,还没脸没皮地说道,“爹爹,别害羞啊,我小时候也在爹爹身上撒过尿,现在爹爹在我脸上撒尿也是应该的~” 陶煊飏自然知道那不是尿液,但却故意曲解了。而陶熙然房事经验极少,只知道自己平常小解都是用前面的yinjing,现在却从摆设一样的女性尿道口喷了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像陶煊飏说的那样被cao得失禁了,呐呐地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陶煊飏见爹爹已经羞得双眼紧闭,连忙半抬起身体,偷偷察看自己的yinjing,他老早就觉得guitou和茎体都有些发痛,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仔细地看了看,小心地摸了摸,发现没破皮、没挫伤,陶煊飏悄悄松了口气,没等他抬头继续摆出生气的架势,陶熙然却主动伸手握住了他的roubang。 “爹爹……”陶煊飏一边不想要爹爹发现自己如此丢人的一面,一边又想趁此机会撒娇示弱博同情,纠结得脸上的表情都僵住了。 陶熙然抿了抿嘴,他连自慰都几乎不曾做过,更别说为别人手yin了,手指僵硬、指法生疏,taonong的动作单一又不得要领,陶煊飏心里面嫌弃得要命,胯下的巨棒却愈加性致勃勃了。 “很痛吗?”陶熙然见陶煊飏龇牙咧嘴的,有些担心自己适得其反,连忙松开手,只是轻柔地抚触那硕大的guitou。 “只是有一点点痛。”陶煊飏嘴里这么说,脸上却刻意做出一副强忍痛苦的样子,十分明显地让爹爹发现自己“说谎”了。 陶熙然狠狠地瞪了陶煊飏一眼,觉得陶煊飏表演得太假了,假得他都不好意思装相信。 陶煊飏才不管爹爹是不是已经看穿了自己,动手拉开半挂在爹爹胯间的内裤,内裤的前档几乎已经全部陷入了湿淋淋的花xue里,被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一大股黏腻的yin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