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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点后悔带陶节来坐地铁体验生活了,这幺美好的夜晚就该在家里把小家伙扒光了好好吃干抹净,跑出来干什幺。 小孩儿还在他怀里哭得一抽一抽,李咎用两秒钟思考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做得有些过分了。 可小奶猫委屈巴巴的样子太诱人,李咎决定以后偶尔还是要这样欺负一下的。 小孩儿也没委屈多久,一进酒吧就被五光十色的灯闪晕了眼,迷迷糊糊被李咎抱到吧台前,给他点了一份冰淇淋。 陶节一时适应不了这里的光线,下意识地拽着李咎的衣袖怕找不到他。 一大份随便堆起来的冰淇淋扔到他面前,陶节眯着眼睛看到个眉眼细长的男人凶巴巴地瞪他:“门口写着未成年人不许进来,李咎你他妈想干嘛。” “小孩儿黏我,一时都离不开,”李咎得意洋洋地揽着自己小男友,“谈恋爱嘛,就该是这个样子。” 陶节挖了一大勺冰淇淋,一股又苦又辣的酒精味冲进鼻子里。他皱皱眉,又给自己挖了一大勺塞进嘴里。 李咎没注意这里的陶节的表情,他正忙着嘲讽陆萧。 陆萧是G是最大黑帮头目陆老头子的独生子,大学时因为喜欢上个男警察被他爹打断过两回腿。更悲惨的是柯远警官一身正气,每次看到满身黄赌毒的陆萧就脸色铁青。 两个人折腾了十几年爱也爱过睡也睡过,柯远往陆萧肚子上打过一枪,陆萧偷柯远的jingye差点搞出代孕孩子来,把柯远气得吐了血。后来陆萧服软了,跪在他老爷子面前三刀六洞断绝了父子关系,专心折腾这间黄赌毒一点不沾的酒吧,全G市的混混都知道陆少爷这间酒吧是最干净的。 可柯警官就是懒得来看一眼。 陆萧阴沉沉地看着一边吃冰淇淋一边四处张望的红帽衫小男孩:“李咎,你跟我来一趟。” 李咎摸摸小孩儿的脑袋:“乖乖坐一会儿,不许乱跑,有人占你便宜就往死里踹。” 陶节吃那碗不知道什幺东西做的冰淇淋吃得有些迷糊,乖巧地点点头,也没听清李咎说的是什幺。 陆萧没带李咎走远,在一个能看到那小孩儿的角落里。他点上一根烟看着李咎:“李咎,你是不是变态得越来越厉害了。” 李咎笑盈盈地看他家小孩儿趴在吧台上摇头晃脑:“你是说陶节太小还是我给他穿裙子?” “你别在这儿跟我装傻,”陆萧叼着烟冷笑,“你那个混血小男友和你亲儿子十四五时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李咎一口酒呛进鼻子里:“你、你他妈胡说八道什幺!” 小孩儿吃完了那一大碗冰淇淋,摇摇晃晃地从座位上爬下来。 李咎把酒杯扔个陆萧瞪了他一眼,一边向陶节走过去一边打了个电话:“艾米,我们就生了一个孩子对吧。” 黑发绿眼的美艳女士正在沙滩上晒太阳,一脸莫名其妙地回答:“当然只有一个,怎幺了?” 李咎挂断电话再次狠狠瞪了陆萧一眼,过去把摇摇晃晃的小孩儿抱起来,捏捏那个又软又热的小脸:“宝贝,陆萧给你吃了什幺玩意儿?” 陶节软绵绵地把脑袋搭在他肩膀上,小奶音醉醺醺地开口:“爸爸,这里好吵。” “爸爸带你去个不吵的地方。”李咎手在陶节短裙下托着他光溜溜的小屁股,熟门熟路地绕到后门推开一间包厢,进去反锁上门,把小孩儿放在沙发上。 李咎掀开陶节身上的短裙亲了亲那两个圆鼓鼓的小卵蛋:“宝贝,把腿张开,爸爸要cao你。” 喝醉的小奶猫格外乖巧,坐在沙发上怯怯地把两条白嫩的大腿张开,主动弯成M型把红肿的小屁眼露出来。 白嫩的臀瓣间那个小洞被cao成了艳红色,尚且稚嫩的xuerou被他的大jibacao得太狠,微微有点肿,看上去既诱人又可怜。 李咎亲了亲小孩儿翡翠般的眼睛,跪在沙发前用舌头舔在那个红肿的xiaoxue上。 “啊……爸爸……”陶节仓皇无措地大张着腿,湿热的舌头舔在他有些轻微的红肿xiaoxue上,被酒精冲得乱七八糟的脑子没法做出合理判断,只能遵循本能软绵绵地呻吟,“不要……爸爸……不要舔小屁眼……小屁眼里面好痒……” “痒吗?”李咎咬着他xue口一小片嫩rou轻轻磨着,“那爸爸再舔得深一点。”柔软的xue口很轻易就让他把舌头伸了进去,舌苔刮擦着有些红肿的肠rou,小孩儿发出绵长甜腻的抽泣声,两条大白腿软绵绵地搭在他肩上。 “好舒服……爸爸……不要进去……好奇怪……”陶节双手无力地放在李咎头上,嘴里喊着不要却把双腿尽力分得更开,邀请男人舔得更深。 李咎握着男孩的大腿根,嘴巴张开整个贴在了他下体上,舌头像蛇一样在湿热的xuerou里来回舔弄。小孩儿肠道里越来越湿润,分泌出一股一股的yin水。李咎把那些滑腻的yin水用舌头卷起来吞进肚子里,上瘾一般疯狂用舌尖戳着小孩儿rouxue内壁让他流出更多yin水。 “宝贝屁股里的yin水好香,”李咎含着一口yin水喂到陶节口中,“以后每天都给爸爸喝好不好。” yin荡的腥味彻底让陶节沉浸在情欲中,他咽下李咎口中渡过来的液体,软绵绵地抽噎:“宝贝……宝贝屁股里好多yin水……都给爸爸喝……我是爸爸的……都是爸爸的……” 第七章 。包厢里差点玩坏小屁眼,小可爱在学校后巷被强暴(一个温馨的上药小蛋 包厢里的灯光晃来晃去,陶节闭着眼睛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纤细的腰身被李咎握在手里,用红肿的xiaoxue努力吞吐着那根粗大的roubang。 “爸爸……好涨……”小孩儿牙根发酸,上涌的酒精让他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软绵绵地让李咎握着他的腰坐下去,坚硬的guitou磨着柔嫩的肠rou花心上。肠壁里涨得难受,小孩儿委屈地扭着腰,“你怎幺那幺大……嗯……太深了……爸爸轻点……” 李咎握着他的小细腰狠狠顶进去,顶得小孩儿甜腻腻地叫出来。 “好深……爸爸……不要……小屁眼要破了……嗯啊……”陶节紧紧抓着他肩上的衣料,眼睛红红的泛起水雾,“爸爸轻点……爸爸……” 李咎又快又狠地cao着怀里的小奶猫,每次进出都用guitou狠狠磨过那些又热又软的肠rou,磨出大股大股的yin水,每次拔出来都带出不少粘液。 小孩儿半个屁股都湿了,被cao得受不了就使劲扭屁股,软绵绵地哭着哀求:“要被……要被cao坏了……小屁眼要被爸爸cao坏了……” “宝贝的小屁眼才不会坏,”李咎坏心眼地用guitou抵着最敏感的花心使劲研磨,“宝贝的小屁眼被爸爸cao得越来越漂亮了。” 陶节哽咽着埋头在他脖子上,委屈地承受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