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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我先帮你留着,难说哪天你还用的上不是。” “别想,用不到了!”程旌伸手去抢木桀手上的本子没抢到,把桌子上的红本收起来拿到房间,和文件一起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 程旌收好本子,木桀就跟着进来了,手上还拿着单身证,程旌关起抽屉笑了一下,就猜到这货肯定会进来看。 木桀的心思不难猜,简单明了,程旌都怀疑这要是真接手了公司广垣会不会一个月就被别人骗走改姓了。 就像现在,程旌就想着木桀会跟进来,就可以趁机抢走他手上的绿本本。 木桀探头看了一眼程旌收红本本进去的抽屉,除了木桀见过的一些东西,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新放进去的两本红本本特别显眼。 真是奇怪,二十岁的小同志,看到红本本居然这么激动,就算明知道这是自己地摊上买的假货。 趁木桀看红本本走神,程旌措不及防的一把抢过木桀手上的绿本本,刷刷扯成两半,动作缓慢的扔到垃圾桶里“别想,你都已经是我的了,还想要什么单身证。” 木桀捏着空落落的手,咬牙切齿的指着程旌吼“算你丫的狠。” 程旌摸摸木桀的头顶顺毛,哈哈笑了两声,搂着木桀的脖子把他带到阳台上,靠在栏杆上抱着木桀。 十二月的天不是开玩笑的,木桀吃螃蟹战斗的时候已经把羽绒服脱了,这时候穿着薄毛衣站在阳台上,狠狠的抖了一哆嗦,瞪着眼睛看了程旌一眼。 “木桀……”程旌说“圣诞节快乐。” “哼”木桀不自然的咳了一声,有些不自然,看着楼下小声的说“圣诞快乐,程大爷。” “我有礼物给你。”程旌从口袋里掏出精品店买的项链,在木桀眼前晃了两下说“老板说这是一对。” 木桀也没看出这项链哪里是一对,就是一模一样的而已。 圆形的坠子在眼前晃,木桀迟疑了几秒,伸手接过来捏在手上郑重其事的观察,就差没写一篇观后感了。 程旌把自己的一个递给木桀,走到木桀耳朵口小声说“帮我带戴上。” 木桀鬼使神差的转过身帮程旌把项链戴上,程旌也同样帮木桀把绳扣系上,两个人脖子上坠着一样的东西,突然让木桀感觉有些微妙。 和一个牙缸里插着情侣牙刷的感觉差不多,属于两个人之间,别人无法插足的东西。 “真聪明程大爷。”木桀啪啪拍两下程旌的脸颊,龇牙拉起脖子上的坠子晃了两下。 楼下有人在放圣诞歌,远处的天空中还有人打烟花,大红色的烟花炸开,跟过年似的。 木桀拉着坠子,晃几下自己又笑了起来,发自内心的笑,有点傻,但是不带一丝杂质,程旌发现自己很容易被这样的笑容感染。 或许换一个人不一定那么有感染力,但是偏偏现在这个人是木桀,程旌觉得自己可以跪着唱一首征服了。 程旌低下头亲了一口木桀,然后把人拉到怀里开始放肆的亲吻,就像是干涸了许久的河流遇到洪水。 木桀反客为主,勒着程旌的腰开始回吻,直到一路滚到房间的床上。 客厅的圣诞树还亮着灯,茶几上的剩菜还没有收,劣质红酒还没有开。程旌已经管不了那么多,色字头上一把刀。 邱楚迹刚刚登录游戏就看到橙子在广场溜坐骑,最近邱楚迹忙着公司的事情,很久没上游戏,居然一来就看到了橙子。 离见面已经好几个月,今天不是这么凑巧,邱楚迹还真快忘了这个人了。 邱楚迹私发了一条消息给橙子,那边溜坐骑的动作停了一下,陈籽居然设了接收陌生人的消息,给邱楚迹回了一条:有事说事儿。 —这么冷漠? —上次看着木桀的份上,没和你对上你不高兴? —你跟木桀关系挺不错的。 —你到底什么事儿? 邱楚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什么事情,就是看到陈籽在,不觉得想说两句,也没什么明确的目的。 —没事儿,闲的。 —没事就吃溜溜梅! 邱楚迹笑了一下,抱着笔电躺到床上,把被子蹬到一边,准备和陈籽唠一会儿,没想到发完这句话,对面的头像就暗了,邱楚迹一连发了几条消息都没人回。 小网吧里,陈籽对着弹出来的对话框,都不知道该不该和一个神经病多接触。 第一次见邱楚迹的时候,陈籽的感觉就不太好,这个人看上去亦正亦邪,妖艳的长相下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心。 最近陈籽一般都单独行动,略微有些无聊,所以没事就在网吧里泡着,都快成第二个刘扬了。 下学期就要实习,陈籽本来想去健身房,但是听木桀说了去木桀家公司的事情,陈籽突然也觉得挺不错的。 连木桀这个以前没什么追求的人都想着去公司了,总不能还浑浑噩噩的。 一个宿舍三个人,两个有主的,就自己一个孤家寡人,连打游戏都没人陪。 圣诞节的余热不像过年,散得很快,程旌摆在客厅的圣诞树第二天就移到角落里放着长蜘蛛网了。 木桀训练的时候都要脱外套,只穿运动服在寒风中凛冽,这样一来,脖子上挂的坠子就很显眼了,木桀每次训练到一半的时候都要低头看一下坠子有没有跑出来。虽然说带个项链没什么奇怪的,但是木桀就是有一种被抓包的感觉。因为两个人的坠子是一模一样的,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还会认为是一对。 所以木桀最近训练的时候都把坠子藏在衣服里,漏出来了就赶紧塞回去。 木桀这久回家的日子太少,母上打电话的时候已经开始怀疑木桀在外边泡小姑娘了。 为了安抚母上,木桀周末没去程旌那里,回家陪母上看了两天泡菜剧,然后回学校准备考试。 最后一次期末考,也算是人生的最后一次考试,木桀没打算挂科,准备好好看下书。 雪下得措不及防,一夜起来路边埋了一排车子,底盘矮的只剩个车顶还能勉强看得出是车,其他地方都成了积雪的天下。 最后几天的训练变成了室内的,老周趁着大家还在学校,又好好顺道了一番,还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木桀。 期末考木桀除了专业课,还有两门文化课,一堆理论体系,木桀背的头疼。 顶着风雪把试看完,有一种大雪天如沐春风的感觉。 程旌也有一门考试,就是木桀每天陪着去上的那个美女老师的课。每天下班以后背一会儿书,考试居然也考的很轻松。 “美女老师果然有效率。”木桀对于程旌这种随便学学也能记得的尿性一直很看不惯,如果不是程旌尿性太强,自己也不会每次听程旌念经的时候都被骂。 程旌手上还拿着课本,翻来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