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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脸上露出了笑意都没有察觉,李卫拉着她道:“走吧,你们这后面有个小门,刚好出去。” 他带着佟如玉一直跑出了庄子,直到看见冲天的火光才听见里面嘈杂的呼喊声。 李卫估摸了一下方向对佟如玉道:“我杀了那个丫头,给她戴上了你的手镯,不出意外众人都会以为那是你,从此以后众人只会以为你的都死了,隆科多大人家的嫡长女没了,现在的你只是一个逃灾到京城的,我的远房亲戚的亲戚。” 佟如玉怔了好一会,是不是老天可怜她了,所以派了李卫来救了她逃出牢笼? 李卫见她不吭声,以为她不高兴,在原地转好几个圈,结巴的道:“你要是不高兴想回去,我也有办法。” 哪里是刚才那个杀伐果断满身自信的李卫,佟如玉破涕为笑:“我是高兴的,只是要麻烦你收留我一段一时间了。” 李卫一愣,摸着光脑门嘿嘿的直笑:“不麻烦,不麻烦!” 芙蓉帐里,胤禛揽着殊兰摸着她胸前的起伏,低声调笑:“这几年,个子没长多少,这里到是长大了不少,爷喜欢。” 随着年龄的增长,殊兰在夫妻之事上渐渐的放得开了,胤禛调笑她,她便翻身趴在胤禛的身上用胸前的柔软蹭着他的胸膛,低笑着道:“这个样子,爷是不是就更喜欢?” 她那一双眼睛勾魂摄魄一般,胤禛的火气一时又被她看起来,一翻身将她压住,殊兰笑着用那双修长的腿将胤禛的腰勾住,直将自己的美好一直送了过去,亲吻着胤禛嘴唇:“胤禛…” 情动之时殊兰总是唤胤禛的名字,他似乎总会被这两个字蛊惑,揉捏着她的柔软,身下又动作了起来。 殊兰比别人都放得开,又出乎意料的跟胤禛契合,总会让胤禛在这样的事情上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他才慢慢的品出,房事上真正的乐处是精神身体的双重愉悦,并不是哪一个女子都可以带给他的。 胤禛短促的低吼了一声,那guntang让殊兰一阵颤抖。 她觉得胤禛将个棉枕头垫在了她身下,诧异的睁眼,胤禛还埋在她的身体里,俯身亲了她,在她耳边低语:“这样容易有身孕。” 胤禛是真心想要她的孩子,殊兰伸出胳膊攀住了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脖颈处。 只要胤禛在他们夜里总是显得荒唐了些。 每次早起送了胤禛出门,她走路还要扶着腰,想起夜里的荒唐,虽是她自己做的,还是红了脸。 去给额尔瑾请安,李氏已经在跟前了,见她满面春光,心里不自觉的一酸,额尔瑾看看殊兰又看看李氏,心里也是一酸,一个有爷的孩子一个有爷宠爱,哪一个不比她这个福晋强,个人有个人的心思,沉默的用了早膳,刚要散了,外头来了消息:“隆科多大人的长女在外头庄子上养病,夜里走了水,给活活烧死了。” 众人听得先都念了一声佛,额尔瑾叹了口气:“真是作孽。” 李氏也叹了口气,见殊兰脸色惨白,开口道:“你也别太难过,生死有命。” 殊兰抿了抿嘴,烧死了?活生生得一个人怎么就说烧死就烧死了?起了火难道她自己竟然不知道要跑?说不是四儿干的,她根本就不信! 她觉得头疼的厉害,皱着眉头扶住额头。 怜年吓了一跳:“主子,哪里不舒服?”额尔瑾看她不像是装得,要怜年扶了她坐下:“知道你跟她一向合得来,但是事情已经出了,你也只能想开一些,都是天定的。” 她当时费尽心思让她不要自寻死路,难道竟是为了让四儿害死她?她攥着帕子的手直哆嗦。 有些话跟额尔瑾和李氏也没得说,她勉强起了身,要怜年扶着她回了院子,等回了院子出了一身的汗,洗了澡又换了衣裳她才渐渐平静了下来,她两辈子加起来就记下了钮钴禄的仇,就是对八福晋她都还没谈上恨,可是这一次她记下了四儿,佟如玉的仇,她迟早要报。 她让怜年去外面叫李卫进来。 李卫听得殊兰叫他,就知道是要问关于佟如玉的事情,又想起佟如玉叮嘱他的话:“我的事,别人都不要告诉,就只告诉侧福晋,我只信她。” 既然佟如玉信,他自然也是信的。 他听殊兰一字一字的说:“如玉的事情你听说了没?” 听怜年的意思,侧福晋是真伤心了,他像是自己干了不好的事情一样,先心虚了起来,结巴道:“听说了,不过奴才有句话想跟侧福晋说。” 殊兰的眼里闪过几道光华,她摆了摆手示意众人都下去,听见李卫轻声说了几句话。 她怔了半响,脸上才有了笑意,自己开了箱子取了不少银子:“拿出去租个屋子买个小丫头先让她住下,我在想想怎么安排她最好。” 李卫推辞着不要,殊兰道:“我给她银子,你推辞什么?” 能那么“巧合”的救下佟如玉,说是对佟如玉没有意思,她是不信的。 滑头李卫红了脸,干干的笑着接过了银子,殊兰也笑了:“只要她愿意,你们的事情我做主。” 李卫忍了半响还是咧着嘴笑了起来,地上磕了个响头才爬了起来:“主子的恩情,奴才一辈子都铭记于心。” 能跟了李卫,佟如玉也是个有后福的人,只要她不嫌弃包衣奴才的身份。 她了了心事,松了一口气,昏昏沉沉了起来,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感觉有个冰凉的手在她额头上试了试,屋子里似乎来来回回的有人走动,她觉得身子轻了起来,好像又看见了上一世的事情,她的孩子生出来就没了气息,她的弘历一直被钮钴禄养着,她那时候还远远的看着羡慕过,想着她的孩子要是在也该有这么大了,她死的时候是那么的不甘那么的愤怒那么的难过伤心… 胤禛给她擦了擦额头的汗,不知道她这么豁达的人会做了什么样的噩梦让自己吓成这样,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道:“不怕了…” 像是有什么东西驱散了心头的阴霾,神思渐渐清明了起来,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看见了胤禛漆黑的眼睛里满是担忧,她就觉得有些委屈,搂住了他的脖子。 要一个钮钴禄死,对她来说简直是捏死一直蚂蚁,但她不想她解脱,她要钮钴禄尝尽她所有的苦楚,含恨而终。她最终还是个凡人,没有放下心头的仇恨。 殊兰的依恋让胤禛的心暖暖的涨涨的,用薄毯裹住她,揽了她在怀里:“好受些了没?” 殊兰点了点头。 胤禛摸着她的肚子软和的道:“有了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