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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神秘和黑暗,她越走脚步越快,直挺挺的就要撞上李氏,她出人意料的举动到是吓到了李氏,李氏下意识的去推,殊兰顺势就软在了地上。 怜年和吉文适时的尖叫起来,快手快脚的扶起了殊兰,用身子护住,吴嬷嬷挡住了那两个打板子的婆子:“如今西侧福晋都被惊吓了,你们还敢在打人,就不怕主子爷治罪?” 院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哪里还有人管什么打不打板子,她们也不敢在动作,吴嬷嬷示意两个小丫头扶了喜丫回去,自己又挤到了殊兰跟前呵斥周围的丫头:“还不赶紧去叫太医!” 品芍院里的尖叫声,额尔瑾怎么能听不见,她嘴角噙着笑意跟钮钴禄说话:“都这么一会了,咱们也该去看看了。” 钮钴禄笑着起身伸手扶住额尔瑾:“这后院里没了福晋就是不行,片刻都不得安宁。” 吴嬷嬷坚持让人抬了春凳来抬着殊兰回芳华园,正好遇上了额尔瑾和钮钴禄,额尔瑾看见躺在春凳上的殊兰,心里跳了一下,快步走了过去,担忧的道:“这是出了什么事?” 怜年白着一张脸道:“李侧福晋推了我们主子一下,我们主子才晕了过去。” 吴嬷嬷恭敬的道:“我们主子还是要赶紧抬回去安置。” 额尔瑾连连道:“嬷嬷说的是,她身子要紧。”又对身旁的小丫头道:“去给爷说一声。” 她随着众人去了芳华院,不一会胤禛就到了,他带着太医冷着脸大步走了进来,对屋子里的谁都没有好脸色,盯着太医给殊兰把了脉:“怎么样?” 太医沉吟了一会道:“侧福晋这是受了震荡,动了胎气所以晕了过去,所幸侧福晋身子底子好,奴才给侧福晋开个方子,好好养几日就无碍了。” 罗账里的殊兰睫毛微微颤抖,很多人都不知道,按压对应的xue位,可以制造出相应的脉象。 胤禛提着的心略放下去了些,那一次殊兰意外流产,去了半条命,如今已经四个多月的孩子要是真的出个什么事,他真有些不敢想。吴嬷嬷跟着太医拿药煎药,胤禛转身出了屋子在外间坐下,额尔瑾带着钮钴禄氏也跟着出来,兰红坐在里面陪着殊兰。 胤禛垂着眼慢慢的吃茶,他不说话浑身带着冷气,屋子里的气压就显得极低,一直对他有着莫名的惧怕的钮钴禄觉得呼吸都有些不顺畅,站在原地不安的动了动。 胤禛不说话,额尔瑾就开了口:“李氏不知道为什么要打她跟前的丫头,她去了那边的院子,下头的丫头说是被李氏推了一下才成了这样的。” 她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哭声,兰红掀起门帘向外看了一眼:“四哥,外面也太吵了,小心吓着小四嫂肚子里的小阿哥。” 胤禛沉默的起了身往外走,众人都忙跟了上去,去了第一进院子。苏培盛带着小太监拦住了抱着三阿哥的李氏:“李侧福晋这边走。” 听说喜丫被打了五下,下手极重,五下就留下了极深的印子。 第一进院子的屋子因为不用住人收拾的朴素了很多,丫头们上了茶,缓缓的退了下去,李氏抱着两岁的三阿哥抽噎的站在当地:“爷要给妾身做主,她跟前的丫头撞倒了弘时,弘时的背上如今还青着一块,弘时本就身子弱,哪里经得起个粗糙的丫头一撞,只怕是这两日又要生病了。” 胤禛示意奶嬷嬷将昏昏欲睡的三阿哥抱了下去,凌厉的刮了她一眼,森然道:“丫头撞了三阿哥,你就推她?谁教给你的道理!” 李氏不敢看他,用帕子掩了面低声的哭:“她走过去直直的就往妾身身上撞,妾身还没推她就倒了,她分明是故意栽赃。” 胤禛冷笑了一声。 额尔瑾接口道:“太医说西林觉罗meimei是受了震荡动了胎气,要是真没有人推也不至于到了这一步。” 李氏一时无法辩驳又接着哭:“可是弘时…” 胤禛阴森的看着她:“跟弘时又用什么关系?好好的孩子都被妇人教坏了!等福晋在前院收拾出了院子,弘昀和弘时都挪到前院去养,等闲不许见面!” 胤禛的话让李氏彻底慌了神,她如今宠爱渐少,就剩下了跟前的孩子,孩子不让她养,她以后怎么办?她吓得眼泪也忘了留,跪在地上朝胤禛磕头:“爷,爷,妾身知道错了,妾身知道错了,弘时还那么小,怎么能离了妾身的身边,爷,妾身求你了,求你了…” 胤禛径直出了屋子,让苏培盛去拿了不少珍贵的药材给殊兰送了过来,又叮嘱下人务必好好照顾,醒来了就去前头给他说一声。 看着胤禛出了院门,额尔瑾才折了回来,她将地上跪着的李氏拉了起来,柔声细语的劝:“meimei快起来,地上凉,当心伤了身子。” 李氏脸上的神情还有些呆愣,额尔瑾摸着她冰凉的手,轻声低语:“孩子都是娘的心头rou…” 就好像是被一股不知名的寒气包裹住,慢慢的渗进了四肢百骸,李氏打了个哆嗦,抬头去看额尔瑾,只看的见她眼里稍纵即逝的寒光—— 41 屋外的钟摆滴答滴答的响着静谧又祥和,屋里撤了大灯,只留了一盏昏黄的羊角灯在角落里,洒下一片朦胧柔和的光,殊兰迷糊的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见床边还靠着个人,她揉了揉眼睛仔细看时,才见着是胤禛,他穿着家常的衣裳,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光线的原因,棱角分明的脸庞此时柔和了很多,只眉头皱着,薄唇依旧抿出一条有些严峻的直线。 殊兰抿了抿嘴伸手去拉他的手,胤禛像被惊着一样陡然转醒,眼里一丝刚刚睡醒的茫然都没有,见殊兰醒了,长长的透了一口气。 殊兰有些不好意思:“吓着爷了。” 她的声音是刚睡醒时慵懒的沙哑,眼睛却比平时要明亮,看的胤禛松开了眉头,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见她要起,扶着她的腰抱她起来:“要如厕?” 殊兰摇了摇头:“几更天了?” “三更了,还难不难受?” 殊兰又摇了摇头。 外面守着的怜年听到声音披着衣服进来看:“主子可醒了,爷一直在跟前守着的。奴婢去给主子把还温着的燕窝粥端过来。” 殊兰看她出去,伸手握着胤禛的手:“都这会了,爷上来打个盹就天亮了,好歹歇息一会,明日还有不少事情等着爷做,别累坏身子了。” 屋子里没有侍候的下人,胤禛自己脱了衣裳,又脱了鞋子,上了床重新拉了一床被子在殊兰的外面躺下,也许是因为看着殊兰无事了,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