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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抱在怀里,奚落回去:“想不到城里人这么孤陋寡闻,连龙猫都不认识。小静姐要是害怕我的宠物,就离我远点吧。” 肖静怡好容易逮着机会来的,自然不会什么都没说就走。她上下看一眼沈月,皮笑rou不笑的道:“城里人认不认识龙猫不重要,重要的是乡下人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林京墨继母收养的女儿,一个寄人篱下的乡巴佬最好不要有非分之想,不然到时候难看的只会是你自己。” 沈月忽的笑了:“小静姐是跟我宣示主权来了。” “我还用跟你宣誓主权么?我家和林伯伯家是世交,我和林京墨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儿时是许下亲事的。若不是十年活动我们分隔两地,会让你这泥腿子乡巴佬钻了空子有幸认识他?”肖静怡对沈月是满满的不屑和鄙夷。 “皇帝早就没了,老封建早就倒了。现在男女都讲情投意合不讲门当户对了,现在的婚姻也是你情我愿,不是娃娃亲的时候了。所以你别拿着那老一套来跟我耀武扬威,我一个乡下来的不吃你那一套。” 沈月气死人不偿命,句句给肖静怡怼回去,给肖静怡气的头顶都冒烟了。 “你不要得意,你一个乡下丫头想和我争男人还太嫩。” “我没得意啊,所以我也没想跟你争什么。是你自己多心了,将我当成了你的假想敌。” 沈月瞧着林京墨和远志一起往这边走,脸上刚扬起笑意,肖静怡就警觉到什么往前走一步,还伸手帮沈月弄了弄围脖:“月月meimei,你戴这帽子围脖太合适了,真好看。就是风大,好好系着点。” 沈月暗暗翻个大白眼,这女人还真是妖精,变脸比翻书快多了。 肖静怡做戏结束,回头看见林京墨走到近前,大眼睛弯弯的月牙一样:“京墨哥哥你去哪儿了,将月月meimei一个人丢在这儿。” “你怎么在这儿?”林京墨眉头皱起,没有肖静怡看见他时的惊喜,而是惊讶。 肖静怡回手要拉住沈月的手。沈月躲开不给她拉,肖静怡闹一个没脸却继续笑着道:“我出来看烟花,见月月meimei一个人在这高坡上坐着,还以为她迷路了就过来看看。” “想想。”林京墨客气一声后,上前拉住沈月的手:“走吧,那边烟花要开始了。” 肖静怡见林京墨对自己冷的冰坨子似的,不甘心的跟上:“京墨哥哥,原来你托我舅舅从外面捎回来的帽子围脖是送给月月meimei的啊。果然是人靠衣装,她戴上那高端的好东西立刻就跟城里人一样,都看不出是乡下来的呢。” “乡下人没有什么不好的,城里人也没有什么优越的。还有,我托你舅舅买的这些东西付他劳务费了。” 林京墨一点面子也不给肖静怡,直接驳了她的话不说,还带出了肖静怡舅舅。 肖静怡眉毛跳了好几跳,急了:“什么?我舅舅收你劳务费了?这个见钱眼开的陈学礼真是太过分了,你的劳务费都敢要!” “我们非亲非故,他要我劳务费应该。”林京墨凉凉回了,拉着沈月就走了。 肖静怡气的一跺脚,跑着离开就去找陈学礼了。 第82章 升天的鸡犬 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成天。陈学礼就是妹夫银城得道后跟着升天的鸡犬。 陈学礼以前不叫这个文邹邹的名字,叫陈二钱,长的是挺不错,却是个手不愿提肩不愿扛的懒蛋子,就靠着一张嘴四处忽悠过日子。但时间长了谁也不是傻子,被忽悠一次第二次就不上当了。所以后来他老婆孩子都快养不起,都要上街去要饭了。 可能是老天饿不死瞎家雀,十年活动成全了陈二钱会溜须拍马的大舅哥银城。银城得道后,陈二钱就沾了光。摇身一变,不仅变了名字有了学历,还直接进北大工作端起来铁饭碗。更分到了北大职工家属楼。虽然住的是筒子楼,但也是筒子楼里最大面积的。两室一厅,还有自己的厨房。 这正月十五,外面天寒地冻,陈学礼才不出去凑热闹。而是让老婆炒两个菜,热上一壶酒,坐在家里自斟自饮呢。 肖静怡一把推开陈学礼家的门,给陈学礼吓一跳,筷子上夹着的一个花生米掉地上,心疼的他赶紧趴地上找。好容易从沙发底下抠出那个花生米也不嫌脏直接扔嘴里,这才转头看着外甥女嫌弃一句:“小静,都多大的姑娘了还毛毛躁躁的,看给舅舅吓的,酒肴都吓掉了。” 肖静怡看着舅舅那样恨不能将那一盘子花生米端起砸他头上,是瞧着舅妈银红在打毛衣才没有发作,毕竟那升天的可是舅妈的哥哥。人家哥哥能耐了之后,自己家也跟着沾了光。 当年肖静怡的父亲肖中原和林茂之一样被扣上帽子,准备送出去改造。但就因为肖静怡的母亲陈玲求了舅妈,舅妈又去跟他得道的哥哥说了一句,他父亲就平安落地,一句误会推翻一切,继续在北大教书不说,还直接提升了教授级别。 肖静怡见舅妈一双眼睛看过来便打了声招呼,然后到陈学礼跟前问:“舅舅,林京墨托你买港货,你收他劳务费了?” 陈学礼理所当然的很:“对啊,收了。你知道这是舅舅的规矩,凡是找我买港货的我都会要货物两成的价钱。” “舅舅,我知道你挣这个钱,但你挣别人的钱可以怎么能连林京墨的钱也挣啊。你该知道的,林京墨不是外人,将来可是你的外甥女婿!”肖静怡跟舅舅跺着脚道。 “小静,这个……”陈学礼惧内的看一眼老婆。 银红放下手里的活走过来不乐意的道:“小静,你跟你舅舅喊什么?你舅舅要人家两成钱也不是自己要,我哥哥在那边买东西也不是白跑腿的,还要分给他一成呢。难不成林京墨找我们买东西,我们还要搭上一成钱不是?” 肖静怡解释:“舅妈,你该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再怎么样也不能要你们搭钱,但这钱你们可以管我要啊,我多给你们也行啊。可现在你们收了林京墨的钱,林京墨就会觉得我们在和他划界限。今天他看见我都冷冰冰的,还特意提醒我你们收了他的劳务费呢。” 银红冷哼一声:“小静,要舅妈说这样冷冰冰不解风情的男人不要也罢。我哥哥家的红星哪儿不比什么林京墨好,老实稳重,对你百依百顺,你要是跟了我们红星,那祖坟都冒青烟了。” 肖静怡听银红提起红星差一点没恶心的吐了。那红星从小是个鼻涕虫,小时候见到她就抹着鼻涕傻笑的叫她媳妇。长大后虽然是不抹鼻涕了,却是个其貌不扬实实在在没脑子做什么都做不好的废物。 肖静怡生气,对银红的忌惮变成了冷嘲热讽:“舅妈,我可没福气高攀不上红星。既然舅妈觉得红星好,那亲上加亲你将你闺女盈盈给红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