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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要杀他?” 云裳蹲下来,用手指挑着秦昭的下巴,笑道:“你屁股不疼了?你不也说了嘛,我干你一次你就疼成那德行了,你想啊,干谁也都得那德行,我自然要杀人灭口了。” “那你为什么没杀我灭口?” “因为我家小白白没泄露出去啊。” 秦昭头一回没纠正他这么叫自己,还笑了下:“也是,反正我要死了,以后也不会有人知道你是男的了。” “哎呀呀,这么乖,你死了jiejie给你买口好棺材。” “嗯。” 云裳站起来,拍着裙摆上的灰尘往外走,却被秦昭拉住了裙角,他奇怪地回头,见他坐在地上仰起脸,黑漆漆的瞳眸看着他,露齿笑道:“谢谢jiejie。” 云裳的心似乎停跳了一下,然后慢慢点了点头。 出了门他对在外面偷听的阿月道:“让阿轻喂他吃颗丹。” 阿月瞪大了眼:“主子!很贵的!” “所以喂了之后让他把卖身契签了。” 阿月看着阿轻拿着药进去,心疼得直咧嘴,嘟着嘴对云裳道:“主子你看上这小子什么了,这么舍得下本钱,你觉得他好看?” “丑。” “嗯?什么?” “丑。”云裳摇着扇子,“尤其刚才拉着我裙子笑那一下,丑得我差点晕过去。啧啧,长得真的是连凑合都算不上。” 阿月叫道:“那是因为你太美就看谁都丑,不过那小软也确实算不上极品,就眼睛亮一点,还不如阿轻好看。” “啧,小软也是你叫的?”云裳翻了阿月一眼。 “那我叫他什么?” “秦……算了,他名字以后别用了,你叫他阿昭就是了。南江门的人再找来,你打发了就是了,要不依不饶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 阿月刚要应下,阿轻出来了,云裳就问:“喂了没?” “喂了。” “嗯。” “可是……” “可是什么?” 阿轻撇撇嘴:“可是他死活不肯签卖身契。” “哟,这小子。”云裳挥挥手,“你们先去忙自己的,我看看去。” 云裳摇着扇子往柴房里去,阿月和阿轻就往前院里走,没走出几步就听见身后一声巨响,回头就见云裳黑着脸从柴房里出来,柴房的门已经被他拆了下来。 里面居然没人在了。 阿轻顿时急了,拔脚就要上房追,云裳却叫住了他:“不用追了,好心拦不住要死的鬼,让他死去!” 阿月看着云裳快步去了前院就知道他不高兴了,很不高兴那种,也没敢跟过去,只拉拉阿轻的衣角,问:“那小子怎么回事?” “他说他不想连累咱们。” 阿月露出惋惜的神色:“可惜那颗丹了。” “当真不去追人?”阿轻用肩膀碰碰一边的阿月。 阿月看着前面正把喝茶的客人都轰出去做着跟泼妇一般无二的事情却依然美得倾国倾城的云裳,耸耸肩:“你说呢?” 那些喝茶的客人们被赶出去也不生气,一边往外走一边陪着笑:“云裳,云裳云裳,别生气啊,今天不想做生意我们明天再来,你别气坏了身子啊。” 阿轻道:“他们都是给了钱的主子还不给喝茶。” 阿月道:“嗯,咱俩还是吃白饭的呢。”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睛里看见一句话:都这么清楚明白了还不赶紧去把人抓回来非等着一起被扫地出门吗! 秦昭也没跑多远,就算是灵丹妙药也不可能立竿见影那般快的见效,他从柴房后窗爬出来,刚翻过后院的墙就晕在了后面的小巷子里,然后被阿轻扛了回来。 再醒过来时先是意外的发现自己身上的伤都不怎么疼了,然后就发现自己被捆住了,还是呈“大”字形被捆在了床上,并且,居然还是趴在床上的,屁股朝天的姿势。 那床柱忒结实,跟撑天的柱子似的,怎么晃都不动,并且这床很眼熟,再看摆设,想起来了,这是花魁娘子云裳的房间,他怎么又回来了? 然后秦昭就发现自己的衣服没了,身上除了包扎伤口的白布条,别的地方都一览无遗,还被洗涮过了,头发潮乎乎的,抽抽鼻子,还能闻见一股香喷喷的味道。 他费劲地回头看了一眼,看见自己腰上松松系着一朵大红的绸花,这是怎么个意思?怎么跟礼品盒子上挂着的绸花一样?他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一个不妙的念头,不是吧! 只是想了想,秦昭就觉得自己的屁股疼,他立刻开始了挣扎,只是手软脚软的没几下就气喘吁吁了,于是悲催地想,天要亡我。 秦昭深以为自己挣脱不开是因为没吃饭,并不是因为别的什么。 阿轻给他吃的那颗药无疑是极好的,不光命保住了,伤也不疼了,可没给饭吃啊,他就是饿得没力气,才只能用一种极为羞耻的姿态被绑在床上,屁股朝天等着人来干自己。 秦昭的内心在流泪,他是笔直笔直的直男啊,花魁云裳再美本质上也是个男的,并且还是在上面的那个,他接受不了。 可接受不了又有什么办法,还不是得趴着被迫接受。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 吃了人家的伤药,好像哪都短,不对不对,秦小昭不短。 之前杀了花魁的客人被上了一次,然后为了拿回任务完成凭证——人头,又被上了一次,这次被人救了一命,貌似不一定是被上一次就能摆平了。 云裳还真是个真真儿的生意人啊! 秦昭累了,他无力的趴在床上,想歇一口气再接着挣扎,可肚子太饿了,打鼓一样隆隆作响,悲催地闭了下眼睛,没想到竟然睡过去了。 一觉醒来,饿过了头,肚子不叫了,却听见了脚步声,秦昭汗毛一炸,飞快地转头看门口,就见云裳进来了。 天快黑了。 云裳穿了一身红色的裙子,目光不知怎地有些飘忽,手里举着一只灯台,似乎没注意到屋里还有个人在,径直进来先把灯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就开始……脱衣服了。 要是随便换个人,只要是个直男,只要是不知底细的,只要不是秦昭,看见大美人在自己面前一件件的脱衣服,估计都会眼睛发直,继而鼻血狂喷的。 要摸着良心说话的话,秦昭不得不承认,其实那天他趴在房顶上,看见云裳脱衣服上床的时候,秦小昭也站起来了,只不过被粗暴的拽下来,又被几刀砍碎了衣服后,秦小昭就吓瘫了。 云裳不紧不慢地脱到秦昭趴屋顶那天看见的那种程度就停了下来,他往床边走过来,脚步竟有些虚浮,在床边脚踏上绊了一下,踉跄一下跌坐在了床上,手一下就按到了秦昭的腰。 秦昭不自禁地抖了下,还想躲一下的,可碍于手脚被缚没躲开。他闻见了很浓重的酒气,想来这人应该是没少喝。 云裳的手没拿开,在他的腰上揉了揉,又揪了揪那朵硕大的红绸花,嗤笑了一声:“这俩货还挺会整。” 云裳在旁人面前,不管是来店里喝茶的,还是修房修窗的,甚至是阿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