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言情小说 - 七零妇产圣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29

分卷阅读929

    ,我都说不过,简直要落花流水。”

    王老先生先看到了余秋,主动开口招呼:“快点儿过来吧,来晚了的话,这外头吃不到的皮蛋跟辣椒酱你可真尝不着了。

    他又主动跟那位老人介绍:“陈老,这是我们的大夫。要说起来做皮蛋做酱,她也很有经验呢。”

    那老人头发花白,面色瞧着却颇为红润,看上去精神好极了,简直可以用容光焕发来形容。

    他听了王老先生的话,抬起头看余秋,笑容满面:“那我们倒真的可以好好切磋切磋,我可是办过养鸡场,正正经经做过皮蛋,卖过辣椒酱的,生意好极了。”

    余秋不甘示弱:“这些我在村里头都做过。我们的鸡鸭养在树林里头,生出来的蛋质量特别好。这个季节下秧苗了,养了小鱼,鸭子就赶到田里头去吃虫子跟浮萍,生出来的鸭蛋色泽鲜艳,可好了。吃不完我们就腌成咸鸭蛋,做成皮蛋,摆在副食品店跟供销社,特别受社员的欢迎。”

    她又念叨起胡奶奶是怎么晒豆瓣酱,他们又是如何养蘑菇生木耳,最后再做成小菜。

    这位陈老跟她就皮蛋的腌制方法讨论了半天,双方各退一步,表示尊重对方的意见,但是自己这边做出来的味道也绝对不错。

    余秋觉得自己应当给老人家面子,又大度地退让了一步:“您说的方法我觉得很有道理,等我回去之后一定好好试验一回。要是有机会的话,做好的皮蛋我想请您尝尝,给我们提出点意见。”

    那老人先是一愣,旋即笑了起来:“如果有这个机会,是我的荣幸。”

    王老先生也笑:“吃饭吃饭,我说我不喜欢跟人争辩的吧。我不同你说,你照样会跟别人争起来。”

    余秋立刻反对:“这不是争辩,我们这是切磋,正常的交流。”

    陈老笑出了声:“没错,就是正常的交流。无论思想还是文化,必须得多交流。只有多交流,多沟通才能放下成见,彼此坐在一张桌子上,心平气和地谈事。”

    王老先生也笑:“那我们先心平气和地吃完了饭,然后再心平气和地谈事。我们有共同的基础,我们都知道,任何一个帝国主义都不会希望我们国家统一。我很赞同你去年发表的观点,任何一个号称要来撑腰的帝国主义,都不是在为我们中国撑腰,是替他们自己撑腰。想要统一,不能靠外界推动,只能靠我们自己的觉悟。”

    陈老赞同地点头:“没错,好好谈,以大事小不计前嫌。过往种种,我们就不说了,我相信这一回双方都会拿出足够的诚意,不会再像重庆那次一样。那个时候,帝国主义对于我们的压迫实在太深了,我们彼此间的误会也太沉重了。协议签好却没有执行,至今,我仍然深感遗憾。”

    王老先生笑了起来:“那我们这回就弥补这个遗憾,1945年没有谈成的事情,1974年彻底给个了结。到时候,陈老你要是有心的话,也可以在中央做事。抗战期间,你为国家教育做了巨大的贡献,培养了大批人才,是国家的幸事呀。”

    老人忽而激动起来:“我这辈子要说成绩那是决计没有的。唯独那几年干教育,还算做了几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年轻时立志当个采矿工程师,后来是却不过人情,才稀里糊涂地入了政坛。后来好不容易过了几天轻省日子,又被招回头,为的就是国家统一大业。

    我子孙已成才,于家庭而言,无遗憾可说。但独对国家来说,我始终心怀遗憾。倘若能够统一,中华儿女无论身在大陆,苔弯亦或者海外,势必额手称颂。

    我们两党可效仿北伐和抗日国共合作的先例,握手一笑,开创再次合作的新局面。”

    他笑了起来,“到那时,我这个特务头子回乡的时候,有人对我扔鸡蛋砸石头,恐怕也有人能够怜悯我年老体衰,给我口水喝。”

    余秋脑子嗡的一声,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陈老,妈呀,中统的那位陈老。

    她果然没有白穿越,有生之年,她居然跟个特务头子坐在一块儿吃早饭,他们还讨论了怎么腌皮蛋。

    嗯,没错,她刚才说腌好了皮蛋,要请人家尝尝的。

    她看着玻璃窗上自己生无可恋的脸,好吧,要不要鼓鼓掌?她可真是个秀儿啊。

    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强调这是一篇玛丽苏大爽文,陈.立.夫晚年致力于两岸统一事业,他与陈.诚不合,1951年定居美国,先后创办养鸡场、做皮蛋生意,同时还在家里 做豆腐乳和粽子卖给附近的中餐馆以谋生。

    1961年因其父亲陈其业病重,首次获准回台。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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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曰

    ☆、她真是嫌命长(捉虫)

    余秋脸小眼睛大, 心中有什么波动,一张脸就显露无情, 完全藏不住。

    陈老笑了起来, 调侃道:“怎么啦?被我吓到了, 小姑娘你跟特务头子坐在一起咯。我告诉你哦, 我还是战犯,上了名单的大战犯。”

    余秋不假思索:“所有的国珉党战犯都被赦免啦, 原先关押着那些也都放掉了。我们主席说了,他们想工作的可以帮忙安排工作。他们想去苔弯的, 只要苔弯肯接收,我们就送人过去。”

    陈老先生笑出声:“哎呀, 免了我的罪,那我就是无罪一身轻哦。”

    王老先生也笑:“你是白色特务,我是红色特务, 我们两个特务头子倒是坐在一起吃饭了。先前我们主席就发过话了,以后咱们两边就不用互派特务了, 我们不派红色特务过去,你们也不派白色特务过来。都是一家人, 相互刺探着也没意思。

    我们的态度都明确, 不跟美国人搞, 在一起搞了没意思。只要保持这个原则, 我们坐下来好好商量,就还是一家人。”

    陈老笑容满面,没有接王老先生的话, 只瞧着余秋,还想再调侃两句。

    赤脚医生却忽的脱口而出:“我知道您,您给大学生发过贷款是不是?让他们贷款上大学。”

    那老人面容一滞,面上的肌rou像是抽动了起来,情绪颇为激动的模样。

    余秋趁热打铁:“我父亲有几位朋友当年就读于西南联大,得益于先生的贷金制度,方得学业有成。长辈谈及此事时感慨颇多,今天作为子之辈,我想代几位叔伯阿姨婶婶向您道谢。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您前头说您一生遗憾是没能当成采矿工程师,可是矿产是国家的宝贵资源,人才更是。一个好的制度可以为国家培育众多人才。您对国家所做的贡献,丝毫不逊色于采矿工程师了。”

    老人的情绪激动起来,先是不自在的笑,后面又不停地重复:“他们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