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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没有漏掉。 “徐公公,皇上可在殿内。”江池的声音很轻,带着一夜未睡的倦意与嘶哑,嗓音有点粗粝,像是从喉咙里带出来般,勉强的传递出来。 第49章:绝望之境 徐立心里有点慌,皇上对这位主子的在意程度是有目共睹的,但是,那位在殿内待了一夜也是众所周知的,徐立敛下心神,拦住了江池,“公子,你暂且不能入殿。” “为何不能?”江池的神色冰冷,清澈的眸底在顷刻间化为寒潭,冷冽的气息包裹全身,江池内心翻涌,灼热的温度充斥胸腔,似乎要将他燃为灰烬般,脑子在一瞬间乱的厉害,江池的唇抿成一条直线。 “徐立,松手。” 被江池连名带姓的喊着,徐立有一瞬间的怔愣,江池趁此间隙,冲入了殿内。 徐立盯着江池的背影,无端的叹了口气,真应了那句话,好事多磨。 龙珏殿内很安静,只有他轻微的脚步声,江池心跳如鼓,一步一步的朝着龙榻前去,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心尖上,伴随着淡而隐秘的疼痛。 在瞥见那份明黄颜色的瞬间,江池的步伐顿住,心在刹那间一片寒冰。 龙榻之上,一如往日里翟煦躺在床上的模样,臂弯微弯,俊脸宁静平和,睡着的翟煦很安静,乖巧的像个孩子,原本属于他的怀抱,埋在他臂弯里的人,换了。 那张与他七分相似的脸,似是察觉到他的注视,苏岩松开搭在翟煦腰间的手,缓缓的撑了起来,内衫半露,圆润白皙的肩膀,修长的天鹅颈,精致的锁骨满是鲜红的暧昧印记,江池后退一步,脚一软,差点跪坐在地。 苏岩整理好内衫,从龙榻上走下来,淡淡微笑着,摆放着的胜利者姿势,轻而易举的让江池一败涂地。 “江池,摆正自己的位置,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你能承受的了的。” “你霸占了阿煦那么长时间,是时候还给我了。” 苏岩语气很淡,却仿若一根根利刺狠狠插入江池心脏,血骷髅里不断的有血液渗出,江池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离开的龙珏殿,他强装的坚强与锐利在顷刻间化为乌有。 江池脑子里充斥着翟煦与苏岩躺在龙榻上的场景,痛苦,复杂,悲伤,绝望在一夕之间占据江池的内心,漫无目的的步伐,江池只觉得一股子悲哀涌了上来。 可笑,可怜,可悲。 苏岩换好了衣服,看见躺在床上的翟煦,近乎着迷的摩挲着翟煦的俊脸轮廓,在翟煦唇角落下一吻,苏岩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落在翟煦鼻尖,缓缓出了龙珏殿。 徐立矗立在殿门口,苏岩淡淡瞥了他一眼。 “徐立,记住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苏岩离开,徐立快速进了殿内,望见坐在龙榻上神色迷茫的皇上。 “出了何事?” 徐立将方才发生的事说的清楚,翟煦走下来,一脚揣在徐立身上,这一脚翟煦用了十足十的力气,徐立趴在地上,压下喉间的腥甜。 “皇上饶命,奴才罪该万死。” “你确实该死。”翟煦阴冷的瞥向徐立,徐立全身都在颤,“滚出去。” 偏殿 陈庆满脸焦虑的守着江池,从御膳房拿来的白粥、糕点、清淡的菜肴摆放在江池身侧。 “主子,求您吃点东西,您已经一天一夜滴水未进,再这般下去,只怕您的身体熬不住。” 江池脸上一片木然,陈庆舀起白粥,江池呆板的张开嘴,像是提线木偶般的吃下了白粥,陈庆心中一喜,喂了半碗,便再也喂不进去了。 “小庆子,我想一个人待会儿。”江池的脊背挺得笔直,无神的眸子掠过陈庆,往日里仿若一汪清水般灵动的眸子变得呆滞而木讷,陈庆收拾好餐盘,出了殿。 寝殿内只剩下江池一人,窗户是关上的,殿门也是紧闭的,那一刹那间,逼仄的孤独感尽数涌来,江池捂住脸,热泪从指缝中渗透出来,滴落下来。 胸口隐匿的传递无法言喻的痛楚,渐渐逼近,越来越窄,江池捂住胸口,喉间涌上一抹腥甜,江池难受的撑着桌子站起身,眼前的视线有点模糊,不知是光线的原因,还是因为他刚刚哭过。 睫毛湿了一片,江池迈出步伐,刚刚走了两步,江池的身体晃了晃,压抑的腥甜喷涌而出,殷红的血触目惊心,染红了月牙白的锦袍,江池惨然一笑,昏倒在地。 原来,悲伤过度到呕血是真的存在的,这是江池昏迷前最后的意识。 陈庆在殿外等候着,忽而听到一声巨响,陈庆拍了拍门,“公子,公子。”江池久久没有反应,陈庆推门而入,第一眼便望见江池倒在地上,陈庆立即唤人过来。 “来人,传太医,传太医。” 扶着江池躺到床上,陈庆看着自家主子嘴角沾染的血渍与胸前被血濡湿的月牙白前襟,心中涌上无尽的酸涩之意,那股子酸意逼近眼眶,陈庆连忙捂住眼睛,“快点去传太医。” “还有你,去龙珏殿通知皇上。” 陈庆的眼眶倏地红了,在提到皇上二字时,哽咽了几声,昨日在御花园,还有今日在龙珏殿,主子变成现今这般模样,定是和皇上还有那位三皇子有关。 “主子,你不要有事,不要有事。”陈庆攥紧了江池的手,将夺眶而出的眼泪抹掉。 江池昏倒的消息传到太医院,迟勋立即从太医院赶到偏殿,第一时间为江池把脉,神色严肃而凝重。 迟勋来到偏殿后不久,翟煦来到偏殿,所有人被翟煦轰了出去,只剩下翟煦与迟勋以及躺在床上陷入昏迷的江池。 “阿池如何?”翟煦坐在床侧,紧紧攥住江池的手,苍白憔悴的脸庞,沾染血渍的衣衫,翟煦心里很不是滋味。 “公子一夜未睡,未曾进食,引起胃部痉挛,另受了刺激,心火旺盛,蛊毒随着血液流通,刺激心脉,导致气急攻心,加速蛊毒的传播,若是再无母蛊引出子蛊,公子恐怕坚持不了二十日。” 迟勋面色严肃,凝重的氛围在周身萦绕。 殿内陷入一片沉寂,过了大约一分钟,翟煦嘶哑的声线显露。 “最多坚持多长时间。” “最多十日。” 第50章:阿池,原谅我 嘴中的苦涩弥漫,翟煦逆光站着,贪婪的望着躺在床上泛着雪白色的江池,迟勋不知何时走了,殿内冷寂般安静,江池躺在床榻上,胸腔薄弱的起伏,翟煦朝着江池迈近,每一步,仿若千斤重,重重砸在翟煦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