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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儿臣从顺侯府上寻到的……” “你真是糊涂!”穆子越斥道。 在座官员不清楚,穆子越可是吃过穆承浚亏的,还以为穆承沛有何新的线索,穆子越听见顺侯两个字就已认定这些证人不可信,懒得再听穆承沛解释了:“纬王受jian人所惑,胡言乱语,众卿切莫放在心上。” 穆子越叹了口气,看来云曦的确与南诏无关,迅速斟酌了一下,转向云曦装腔作势地道:“朕叫你来,不过是让承沛清醒一点,全都是无稽之谈,你莫往心里去,你是荣安之子,朕信不过别人还能信不过荣安吗?” 云曦拱手,肃然道:“多谢皇上。” 他的身世,穆子越对他的怀疑,终究当着众位尚书的面告一段落。 越是隐秘的东西,藏着掖着越惹人怀疑,不如早早就借皇帝之口宣告没什么可疑,也好叫往后的人闭嘴。 尚书们如今瞧得很清楚了,纬王构陷骁勇将军被当庭揭发,这可是天大的罪行,皇帝居然又以“受jian人所惑”简单带过,jian人是谁,是已死的顺侯吗?这明显又是不欲处置纬王了。他们也明白皇帝心中所想,就剩下俩儿子了,要处置纬王,可比割皇帝的rou还难。 云曦身上的嫌疑才洗清,不便发声,穆承泽缓步走上前道:“儿臣前来拜见父皇,真巧遇见了纬王,儿臣想起昨日恰巧从纬王府家丁手上救了一名侍卫,不如就此交给他,免得他记挂。” 穆承沛刚想喘口大气,听闻侍卫两个字,立即豹眼圆睁! 穆承泽对穆承沛道:“只是区区一名侍卫,纬王殿下的人却差一点将他当街打死,本王于心不忍救他一命,他还有一口气,有几句话想亲自说与纬王殿下听。” “你!!” 穆承沛此刻只觉周身泛起了凉意,周雨儿的jian夫,莫非逃走落在了穆承泽手里?! 穆子越不解,看向穆承泽,穆承泽勾了勾唇,道:“大约,他也是想恭贺纬王殿下得子之喜吧。” 穆子越挥了挥手,命人带上来。没多久一个不成人形的男子被抬到穆承沛脚边,穆承沛低头瞧了一眼,马上被冲天的血气熏得捂住了鼻子,那人被打得鼻青脸肿,已辨不出样貌了。 男子吃力地扒住穆承沛的衣角,断断续续道:“殿下,属下……属下一时冲动,与周侧妃铸成大错,属下知错了,求殿下放过属下,属下尚有八十老母……” “你闭嘴!周侧妃与你何干?!” 穆承沛拼命甩去那人脏兮兮的手厉声呵斥,可是在场除了宁王耳不能闻,其他人的耳朵都尖得很,听见了“与周侧妃铸成大错”这句话。 这名侍卫,看来与周侧妃有染,那周侧妃肚子里的孩子,还是纬王的吗? 不管是不是,穆承沛在几位大臣眼中,已从头到尾都泛着绿光。 穆子越也怀疑起来,道:“承沛,周侧妃的孩子……” 穆承沛忙道:“父皇,儿臣可以保证,绝对是儿臣的!” 穆子越看向那名侍卫,侍卫却道:“殿下实际冷落侧妃娘娘已久,故而才被属下钻了空子,请皇上不要怪罪侧妃娘娘……” 侍卫大约是好心,欲替周侧妃开脱,可是怎么听怎么感觉话中有话,齐国公这时才知女儿与人有染,腿抖个不停,再听完侍卫一言,当即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穆子越想到一种可能,心烦意乱之下忍不住咳了起来,李乘风为他不断揉着胸口,有内侍奔去请太医了,场面已经够乱,忽然殿外爬进来一个上气不接下气、家丁装扮的人,穆承沛心一沉,一下认出竟是纬王府他的心腹。 “殿下,不好了殿下……” 那家丁双目流泪,扑向穆承沛。 穆承沛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道:“到底怎么了?谁不好了?!” 家丁哭道:“侧妃娘娘自尽了!” 周雨儿胆子小,穆承沛与穆承洛以她腹中的孩子冒充皇嗣,一旦被皇帝发现要砍头的,她连日来不断被穆承沛恐吓,担惊受怕,趁着穆承沛入宫,以一根衣带上了吊,一了百了。 穆承沛脑子嗡了一声,这个贱人,定是故意的! 尚书们纷纷低下头,小声议论着什么。穆承沛仿佛听见四面八方各种各样的声音涌过来,一个清晰的声音在说,没错,看来那孩子的确不是纬王的,要不然好端端寻什么死啊…… 另一个声音道,纬王殿下真可怜,哎,不仅侧妃偷人,好容易盼来的子嗣,还不是他的…… 纬王殿下这般年轻,往后想要子嗣又有何难? 纬王殿下…… 够了,一个一个纬王,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硬不起来是不是?! 穆子越本欲发作,纬王的人既在追杀侍卫,说明纬王知道孩子不是他的,这可是欺君,但一见纬王呆呆站着,眼睛发直,穆子越又有些不忍,毕竟这种事哪个男人受得了?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纬王欺君,无非是想在子嗣上高宁王一头,实在太心急了。 穆子越微微一叹,叫了一声:“承沛。” 穆承沛红着眼循声回头,看也没看便大吼道:“你闭嘴!” 穆子越:“……” 他险些被这声气炸了肺,狂喘了几下,接连用手掌拍打着桌案,直到把掌心都拍红了。 穆子越厉声道:“穆承沛,你欺君罔上,朕还没说什么,你却对朕口出狂言!承浩,给朕封了他的王府,将他的人通通拿下!” 穆承浩领命,与穆承泽交换了一个眼神,快步离开。 “至于你,纬王!”穆子越本想削了穆承沛的王位出口恶气,但见到宁王冷漠地立在一旁,瞬间就清醒了几分,心道绝不能就这般把纬王打发了! 穆子越长叹一声,道:“将纬王关进宣德殿西暖阁,等反省够了再放出来!” 穆承洛等了穆承沛一日,穆承沛仍未回来,穆承洛估摸着人证可能出了大事,戴了斗笠便欲逃走,却被恭王率人拦住了去路。 穆承浩笑嘻嘻地道:“本王当是谁,敢在纬王那个蠢货面前煽风点火,原来竟是故人。穆公子,久违了。” 穆承浩随意拱了拱手。 穆承洛心一沉,将斗笠往下压了压,道:“恭王殿下您认错了人。” 他抬脚欲走,却被一排宫廷侍卫齐刷刷拦住。 穆承浩似笑非笑,一字一句道:“本王记得皇上当年的旨意,穆公子不得以任何理由重返皇城,违令可就地诛杀……” 穆承洛浑身一震,穆承浩已抽出了随身的佩剑,对着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