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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疑心木耳是不是找到了林平之想要的辟邪剑谱。 木耳故意说一半留一半:“不错,我已有些眉目。但要寻得,还需林平之配合。可惜他已不知所踪,我只好告辞了。” 岳不群喜出望外,又强作君子:“我华山上下全力搜捕林平之,也有进展。师侄难得来一趟,不妨盘桓数日等待消息,以免白跑一趟。” 正中木耳下怀。就暂住华山,看岳不群能翻出什么水花。 夜深,人静,花好,月圆。 这么好的时候怎么能不出门走走呢? 木耳去的思过崖。 全门派就只有令狐冲相信林平之,令狐冲的证言,想必有些价值。 思过崖在华山南峰,与紫霞宫隔着两座主峰。 对于轻功绝顶的木掌门来说,踏风而行不到片刻便至。 思过崖上的洞xue里有打斗声。 木耳循声而去。 洞里篝火燃起,映出两人倚靠石壁坐着,丝毫动弹不得,看来被点住xue道。 其中一人是林平之。 还有两人站着,一人持木枝,一人持长剑。 用长剑的是令狐冲。 拿木枝的老者白发冉冉。 令狐冲用剑打不过拿木枝的老者,频频被枝条打中身上要害。 若那老者也用剑,恐令狐冲早死了许多回。 想来老者无意杀人,木耳便不急着出去,看清楚他用剑的套路再说。 谁知世外高人忽地收起木枝,指着木耳藏身的大石头道:“你去将他击败,看你学得几成?”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Quizas的地雷一发,落白寒霜地雷一发,还有不知名的小天使营养液*20! 大家的支持是我码字的动力呀,爱你萌~ 第24章 独孤九剑 被高人揪出来的木耳只好往洞xue里走。 篝火映出他的脸,令狐冲认得他。 旁边被点xue坐着的林平之更是瞪大双眼,说不出话。 令狐冲把剑放下:“木兄光临华山,实在可喜。” 老者问:“他是何人。” 令狐冲答:“木兄弟出自嵩山。” 木耳补充:“嵩山掌门,就是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你要欺负华山弟子,我也不答应。” 老者仰天大笑。 令狐冲尴尬地道:“风太师叔倒非欺负人,他要教我武功来着。” “那点住平之xue道做什么?” 令狐冲心疼地解释:“小林师弟练功不慎经气紊乱,若非点住便怕要死了。” 木耳想着要不要切换成奶状态瞧瞧林平之的伤。 风清扬不肯放过他,只道:“嵩山来的更好!瞧瞧是我的剑厉害,还是嵩山的厉害。” 令狐冲面露难色,他不想与朋友拔剑相向。 木耳很淡定,打就打嘛,反正是我的影子跟你打,疼不到我身上。 琴声响,使出清绝影歌。 木耳便有了持剑的影子。 莫说令狐冲,连见多识广的风清扬都暗自吃惊。 竟有人能用影子战斗! 木耳驱动剑影上前。 风清扬拈把胡子:“莫怕,见招拆招。” 他传给令狐冲的这套剑法名为独孤九剑。 独孤九剑,无招胜有招,因其无招,故能破尽天下招式。 令狐冲只待剑影出招,便使出“破剑式”破掉他的剑招。 剑影横扫一剑,发动总攻。 这是个什么招? 令狐冲不管什么招,见招就拆招。 他顺着剑影的来势抬剑格挡,随后回剑刺向剑影防守空虚的右肋。 风清扬频频点头。 能看破敌人的攻势,以守为攻,独孤九剑学到了五成。 能看破敌人的劣势,以攻为守,独孤九剑便学到了八成。 这孩子果然有悟性。 老夫创的剑法果然厉害。 风清扬秒被打脸。 以攻为守的前提是,假定敌人都怕死,弱点被击就要回剑来防。 剑影又不是本体,才不怕死,拼命进攻,倒逼得令狐冲不得不紧闭门户,全不敢再出剑反击。 厮杀一阵,剑影忽地烟消云散。 清绝影歌的延续时间到了。 木耳绝不坐以待毙,紧接着一记宫音发出,令狐冲避无可避,被击退数步。 木耳手下留了情的,不然能把他击飞撞墙。 风清扬不认输,只道:“好家伙。你小子若学到我最后一招破气式,他绝打不过你。” 木耳不想再打了,他想救治林平之。 忙向前辈拱拱手,吹个彩虹屁:“前辈剑法精妙,晚辈难及十一。您尽管教令狐师兄,我去给林师弟治伤。” 风清扬给他吹得神清气爽,露出欣喜的笑容。 他提醒木耳:“他这病不好治。” 木耳只会奶人,不会看病,虚心求教老前辈。 风清扬走过去,用竹剑抵上林平之的丹田。 林平之眉头皱成个疙瘩,额头上的汗珠跟流水似地。 令狐冲忙求风清扬手下留情。 风清扬叹口气:“我一点力都没使。他比起早晨严重得多。” 令狐冲不敢相信,他自个儿伸手去触林平之的丹田,也是一触到林平之就疼得冒汗。 风清扬总结:“气息滞塞,不通必死。” 木耳给他奶三口,林平之的痛楚丝毫不减。 风清扬甩甩袖子:“看来你也不行。只好用那法子了。” 令狐冲惶恐地摇头。 木耳问风清扬什么法子。 风清扬答道:“泄则通。” 木耳追问如何得泄。 风清扬又答:“去则泄。” 说得再露骨些,就是去势。 令狐冲与林平之相视良久,最后都扭头不敢看对方的眼睛。 风清扬催促:“你要快下决心,照他这般,明早太阳升起前定要七窍流血而亡。” 令狐冲咬着牙,他的手缓缓往下放。 他极不忍心地凑到林平之耳边,与他说了句什么话。 林平之眼泪涌泉而出,滴到令狐冲的手背上。 风清扬背过身去。 顺带叫木耳把旁边坐着的另一个被点xue的也转过身去。 那人原来是江湖上恶名昭彰的采花大盗田伯光。 田伯光被木耳一推,终于冲破一半xue道,能叫出声来:“我知道他练的什么功。” 令狐冲跟疯狗似地跳过来,拉着田伯光的衣领追问:“快说!” “我若说了,你肯放我走不?” 令狐冲想都没想就答应:“放。” 风清扬在旁摇头:“你将来为那小子恐连正道都不要。” 令狐冲还道太师叔嗔怪,谁知风清扬补两字:“随我。” 田伯光见大佬都答应,一口气说四个字:“辟邪剑谱。” 风清扬眉头一挑:“他找回家传的剑谱了?” 田伯光答:“我不清楚。我只上山时瞧见那小子往山下洒纸,本想捡来出恭。谁知竟是剑谱。我怀里还有几张。” 令狐冲从他怀里摸出剑谱残页。 木耳一眼就认出来:“这是我写的!” 严格来说不是木耳抄的那份,字迹不一样。 可木耳久不写字,笔误频频,他又懒得重头换纸再抄,便随手画个杠,把错字杠掉。 残页上就有不少杠掉的错字。看来誊写的人对秘笈极为尊重,非要原样招抄不成。 木耳把怀里那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