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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石惟潇告诉我的。” “所以宝藏还是得到盟主之位的关键啊,武力值和贡献值都得弄上去。” “这也是他为何对我如此殷勤的缘故。”钟璃淡淡道。 邵庸看了他一眼:“你不会对他心软,被他的甜言蜜语晕了头吧?” 钟璃冷笑道:“我还记得他身上背负的那些无辜人命。” “嗯,你不会再喜欢上他就好。”邵庸松了口气。 “怎么,你担心我?”钟璃若有所思地睨了一眼。 “我担心你好不容易摆脱渣攻的影响,又会陷进去了。”邵庸道。 “我像那种人?被甜言蜜语一哄就乖乖就范的?”钟璃嗤笑道:“我又不是你。” “喂!” 说实话,当初为了早日完结,邵庸写出来的感觉还真的和钟璃的描述有一点相似,换句话来说,就是OOC严重。 但为了自身的性命着想,邵庸觉得还是不说出来比较好。 钟璃缓缓道:“日久见人心。” 说完,也不管还在纠结的邵庸,转入屏风后,不多时就从里面传出了哗哗的水声。 见钟璃心情不大好,邵庸自觉不是个会安慰人的,也不敢说太多的话,有道是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两人各自睡下,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石惟潇准时来报到,钟璃却并不在房内。 邵庸苦着脸道:“我家……我家公子一大早就出门了。” 石惟潇脸上温和的表情僵了僵:“他去哪里了?” 邵庸眼珠子一转,摊手道:“不知道,公子听说此次武林大会也有他认识的人会过来,可能是去找熟人了吧。” 那一瞬间,邵庸坚信自己没有看错,石惟潇完美的表情中出现了一条裂缝,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多谢小兄弟告知。” 说完,石惟潇拱了拱手,匆忙离开。 没过多久,石惟潇又转了回来,步履错乱,险些左脚踩到右脚:“小兄弟,若是钟璃回来了,麻烦你帮忙遣人递个口信给我!” 随后也不管邵庸是否愿意,抓起邵庸的手往他手心塞了一把银子。 邵庸:“……” 没想到穿越以来的第一桶金是来自石惟潇! 邵庸掂了掂手上分量不轻的银两,想了想,直接揣进兜里。 不赚白不赚。 其实钟璃出门并非如石惟潇猜想的那般去找风少悦,他不过是太久没练功,纵然天资过人又身怀秘笈,还是得找个地方练练手。 邵庸这么说,不过是试探一下是石惟潇,顺便给他敲个警钟,告诉他,钟璃也不是这么容易勾到手的,别以为出去游个湖就能俘获美人芳心了。 这么想想,石惟潇日后可能还要贿赂自己很多次。 邵庸勾了勾唇角,银子贴身收起,心情大好地出门买药材去了。 第二日石惟潇前来,果然对邵庸的态度好了不少,不仅又给邵庸塞了银子,还顺手带了碟精致的鲜花饼过来。 “谢啦,我相信你一定行的,加油哦,么么哒。”邵庸一边啃着鲜花饼,一边口齿含糊地说。 石惟潇哭笑不得:“你……算了,钟璃的风寒可好些了?” “好多啦,姜汤每天都喝呢!”邵庸随口敷衍道。 钟璃根本就没病,姜汤也没喝,他不过是习惯了每天都晾石惟潇那么一阵子罢了。 用钟璃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要先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才能面对这个他仇恨不已的人。 就是不知道为啥石惟潇对姜汤特别的情有独钟。 石惟潇扯了个柔情似水的笑容:“……那就好。” 邵庸估计其实这人也忍得很辛苦。 他和钟璃都一样,接近对方都是带着目的的,那些温柔体贴的表现也都不是出自本心,表面上言笑晏晏其乐融融,实则心里多半都是在想如何利用演技让自己的目标逐步实现。 这两个人都是逢场作戏,身在局中还不觉得有什么,身为局外人的却邵庸怎么看怎么不和谐。 唉,也不知道钟璃布置得怎么样了,消息透露出去没有? 关于复仇的事,钟璃虽然会跟邵庸讨论,但从着手布置到各种细节全都是他亲力亲为,别看他每天看上去就是在看看风景谈谈情,实际上他在江湖中也有一定的人脉,暗中布置的这些并不会让邵庸插手。 邵庸知道他这是想自己报仇,不愿牵扯到无辜的人。 或许还有另一层的意思,钟璃并未将自己真正当成可以信任并托付后背的人。 不过,邵庸也并不会觉得伤心,正如钟璃说的那样,日久见人心,总有一天他会发现自己是站在他身边的。 接下来的一天里,石惟潇是邀钟璃去跑马;隔一日则到山下听说书;然后便是中秋节这日,又是游湖。 中秋节的湖上布置了花灯船,可在上面猜灯谜,明秀山庄又请来了戏班唱戏助兴,到处张灯结彩,灯火辉煌。 而邵庸,还在小院中和那瓶迷药做着艰苦的斗争。 第11章 第十章 月黑风高,烛火摇曳。 邵庸啃着芋头糕,左右开弓,一手捣药,一手捏着糕饼,吃得不亦乐乎。 忽然,一道黑影迅速从他面前闪过。 邵庸:“?” 黑影闪至邵庸身后,没等他回过身来,便有一双不规矩的爪子环住了邵庸的腰,往他的后颈上喷着热气:“唔,好香,是个可人的孩子……” 邵庸不禁哆嗦了下,蹬着腿,那人的手已经伸入了他的衣衫,捏着邵庸胸前的小点。“什么人?采花贼?”邵庸问道。 “你家主人不在,换成你也是一样……”那人的声音低醇如酒,有种别样的嘶哑,又带了丝丝的凉气。 “你到底是谁!”邵庸咬了咬牙,握紧了拳头。 “要怪,就怪他选择了石惟潇。”那人道:“不过,若是你知道如何看那藏宝图的话,又另当别论……”他的手轻轻抚摸在邵庸的脸上,感受着如丝绸般柔滑的肌肤,有些感叹道:“我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被我玩弄过的人,我总要从他身上带走点东西,比如手,或者脚……” 那人的声音越来越轻,可说出来的话却越来越惊悚。 隐约还有种威胁的感觉。 邵庸虽是被这色狼突然吃了豆腐而愣住,但听到他这么说,立马就想起了一个人。 “嘿嘿嘿……”邵庸的肩膀颤了颤。 那人:“??” 邵庸扬起手,张开拳头,一把细碎的粉末盖上了身后之人的脑袋。 绝世迷药,邵庸出品,你值得拥有。 咚—— 毫不意外地,身后响起了一声钝音。 邵庸转过身,拍掉手上残余的粉末,然后拿了烛火,蹲下来去看那人的样子。 面冠如玉,却不似石惟潇那般有股书生气,而是略显阴柔。 邵庸眨了眨眼睛:“原来风少悦是长这样的啊——” 和想象中的略有不同,不过差距也不大,可以接受。 邵庸就像是得了件新奇的玩具般,这里捏捏,那里碰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