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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寻湛重复这句话,一只手捏着他的下颚,用力吻上去,“等你想cao我的时候…告诉我。” 高潮因这话猛烈袭来,白楚闷哼,高高挺起自己的脖子。他射在两人的小腹之间,浊白的jingye犹如礼花,绽放在小麦色的皮肤之上。 汪寻湛放满了速度,低头看了看那jingye,转而搂着还未从高潮中缓过神的白楚翻身,“宝贝儿,还没结束呢。”说完,他从白楚的后背再一次将自己的yinjing送进去。 高潮带来的颤栗让白楚的身体紧绷,汪寻湛每一次推进都带来白楚的闷哼。 “恩…恩…慢点…”白楚回头望着他,嘴里喃喃的说。 “好…”汪寻湛退出他的身体,低头含住白楚半软的yinjing。抽干嘴里的空气,予以碾压。 白楚将手指伸进汪寻湛的头发里,试图分开两人的之间的距离,“恩…” “别动…”汪寻湛舔着他的大腿根,用牙齿轻咬,嘴角的伤口因为活塞运动而微微裂开。他顺着耻毛向上,用舌头卷起小腹上已经干涩的jingye,全盘带入口中。 汪寻湛醒来之时已经是11点多了,昨晚两人折腾到后半夜。汪寻湛刻意延缓了射精,将白楚送上了一轮又一轮的高潮。 他动了动身体,转头望向一旁还安睡的白楚。汪寻湛凑过去将嘴唇压在他的脸颊上,随即用鼻子蹭了蹭。 “恩。”白楚从睡梦中被惊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几点了?” “接着睡吧。”汪寻湛翻身乔个位置,将白楚搂在怀里。 闭上眼睛,白楚沉沉的出气,又睡了过去。 汪寻湛看着他,说不出的动容。 昨天林晨说了什么,汪寻湛无法猜测,他要的是一个机会,白楚再信他一次的机会。林晨解释也好,胡说八道也罢。白楚都给了这个机会,徘徊忐忑之间,汪寻湛即便让他失望,也终究没有断送全部。 好险…却忍不住庆幸。 白楚眼中带着犹豫,汪寻湛理解。时间将会证明一切,也只有时间才有这般权利,可以将过往一切伤痕磨平,给两人全新的生活。 汪寻湛在午饭过后意外的接到了科子的电话。 他随着电话愣了几秒,余光看向正在收拾的白楚,不动声色的说,“什么事?” “我跟田凯要了你的电话,”科子解释,转而道,“你下午有时间吗?我找你说两句话。” 汪寻湛想了想,“好。” 挂了电话,白楚回头看他,随口问起“怎么了?” “没什么,”汪寻湛舔了舔嘴唇,“科子给我打电话,说下午要跟我说几句话。”他没打算再瞒着白楚任何事,先前的教训还未过去,记忆犹新,犯不着再多生猜疑,“估计是说给于叔还钱的事情。” 白楚点头,嗯了一声,想了想,他又冒出一句,“科子嘴上说话不过脑,平时就那样。还有那钱…” 汪寻湛打断他,“你别管了,”他走过去揽住白楚,语气带着点讨好,“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信我,就让我解决行吧。” “我…”白楚转身看着他,“我本来没想把你牵扯进这事情里面。” “没辙…”汪寻湛压着他亲吻,双手顺势伸进白楚的衣服里,“你去哪儿,我去哪儿,其余的事情都不是事儿。” 汪寻湛下午出门,刚刚出了小区的门,便瞧见科子开车等在路边。 他将SUV停在路边,走过去敲了敲车窗。科子给他开门,汪寻湛四下看了看,坐进车里。 驾驶座上得男人回头看向科子,点了点头,便下车站在一旁,将车内的空间留给两人。汪寻湛对司机的那张脸有印象,第一次跟着白楚时,S.Z.公司门口便是这人去接了白楚。现在想来,那时的车也是科子的。 “你想说什么?”汪寻湛开门见山的问,全无绕圈子的打算。 “你挨揍了?”科子看着汪寻湛嘴角的伤口,扬着眉毛似笑非笑,“白楚揍的?” 汪寻湛气不打一处来,被白楚揍一顿没什么,但毕竟是男人,这事儿心里清楚,放到嘴上怎么都心里窝火,“到底有什么事儿?” 科子收起笑脸,看了看汪寻湛,从手边的文件夹中拿出昨天的那张支票,递给他,“收下吧。” “你是不是听不懂话?”汪寻湛没接,打眼瞧过便不屑一顾,“我昨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钱…” “我昨天问了英航,”科子打断他,迎上汪寻湛的目光,“让你收下这钱,是英航的意思。” 汪寻湛扬起眉毛,心里更不是滋味…就算是竹马,这管的也太宽了,“我还非要听他的?”下意识怨怼,汪寻湛停顿了片刻,缓和着说,“要是只跟钱有关系,你们就别瞎cao心了。” “你…”眼瞅着科子想要发作,却咬牙忍了下来,“我问你…”他皱了皱眉,几经挣扎开口,“你知道白楚对你的感情吗?我…我的意思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你知道吗?” 汪寻湛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我知道,好多年前…所以我才说你们别瞎cao心了。” “cao!”科子伸手拽住汪寻湛的领子,“你他妈知道还出钱包养他,脑子有毛病吧!” “我前一段时间才知道的,”汪寻湛不愿解释太多,“这事情你让我们俩自己解决,行吗?” 本以为科子会动手,汪寻湛拳头已经下意识握了起来。谁知科子松开了他,“要不是白楚的事情,我才懒得开口。”说完,他拿出电话,播了号码,递给汪寻湛,“英航,他跟你说。” 汪寻湛看着电话叹了口气,接过时有些不甘愿。 瞥了一眼时间,两点多了。英航要是在美国,现在这时间早该休息了,能费这个心力cao心白楚,也是感情深厚。 汪寻湛等着,心想…也罢。有什么话早点说清楚,省的后面再整出是非。 电话接通了,英航礼貌的问好,“汪先生。” “你先听我说,”汪寻湛虽表现的客气,但语气中也带着毫不妥协的意味,“白楚当年去美国找你,看了舞台剧,我知道。白楚这些年的感情,我也知道。现在白楚欠债的这个事情,钱我能解决,所以你的好意心领了。” 语毕,英航先是愣了片刻,随即如铜铃般轻笑着,“恩,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科子昨天跟我说了你和白楚的事情,我不是当事人,也不知道来龙去脉,不好评论。不过,汪先生,”他缓了缓,语气重了些,“白楚之前应该收了你不少钱了,你跟他接触的事情可能不长,但是他的性格应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