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耽美小说 - 十二客(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一枝春斜眼见着屋子里来好些人,忖着自个儿得病是为了什么,那一夜春宵,叫他抬不起头去见院子里的人。他闷在床上,假寐就算了,握着照殿红的手,怕他走了,攥得死紧。

    “行了,一个个栽在这里,乌泱泱一片,抢你们云哥空气呢?”照殿红身边熬着药罐子,不知道添得什么,烟味不重也不呛人,他摇着小扇,逐了客,“这儿就我通点医术,出去吧。”

    一行人将要离了,那床上病柔的人物撑着坐起来,咳了两声,“一切照旧,云哥身子没甚问题。”

    等那群人真离了,脚步声都远走别处了,照殿红才怪他,“你身上不爽,他们快活可不行。”

    一枝春倒是笑了,握着他的手不放开,那汗津津的,黏糊糊的劲儿,像人,巴着照殿红,“文丛,你说我身上爽不爽?”

    “爽个屁。”照殿红低下头,轻轻将他的玉手,白兮兮的,啃了个大红,他心里从没有这么欢喜过,想起那夜里这人春潮带雨,媚骨疏傲,在他怀里抽噎着,拿他当救世佛,他就得掏心窝子去对这个人好。

    “照殿红。”一枝春睨他。

    照殿红一听,心一跳,赶忙坐直了身子,那双眸子凌厉起来不是吃素的,“云哥。”

    “中正平和,长善端谦。”一枝春虽病了,那副治人相一点也未减弱,指着案机,“去,抄五百遍。”

    照殿红干吃了个瘪,那双手也松了,他有怨怼,凑过去快速地亲了他的人,才笑着去罚字。一枝春心里又喜又怒,抿着嘴到底是随他去了。

    “十二客”是前后坐落的大院子,前头环墙而修,层楼朱阁,数十客房。栽培树木,是谓树人,正中有回廊和幽池,种荷采莲,花木良多,往后一窥,是寻常百姓的矮户,被竹林假山虚藏,是他们的住处。

    正值秋闱赶京之际,乡试已开,来此的公子相公也多,抬着大轿子,往门口一放,不走正门,从偏门进,怕被乡人认出来闹笑话,也怕屋里的糟糠妻。

    及第郎陪衬着,引着徐观进屋,谈了半天,倒是互相赏识的,及第郎听他大有放浪之势,直笔不隐,便与他坐下,“晦明兄,我见着的儿郎多了,你倒是头个敢这么说的!”

    徐观,字晦明,器子,往后路都铺好了,他大笑,抚着及第郎的长发,“我早说了,你到我府中当门生也好,我定尊礼相待,不耽误你。”

    耽误这个词,总长在及第郎身上,他笑话:“咱又不是时间,怕什么耽误?晦明,你的文章我看过,见解倒是独到的,只一样,判官就可弃了你。”

    徐观知他的本事,眼下也不飘然自负了,坐下来与他挨得极近,“我体察民详,又工词笔,婉转不固态,如何弃了我?”

    及第郎对他不算很有好感,心里想着昨儿那人,没什么学问,与他争得面红耳赤,凤眸娇俏,比这些“器子”真实得多,他叹了口气,“晦明,你心漠视草芥。”

    瞧不上百姓的人,哪里写得出为民着想的文章?及第郎看他,“固态而俱进,故态而矫揉,是两面对立的辞。”

    徐观睨他,心有不服,想着他跟一群儿郎睡,见过的学问不少,他又盼着他能教个法子给自己,“那考官的心思,你能吃得透么?”你又没考过,心想着,他没说出来。

    及第郎摇摇头,谦逊有度,是个君子样,“咱没那个本事,心诚则灵,咱总信这个。”

    “啧,那叫我如何着笔?”徐观家底殷实,其实用不着这么折腾,还来什么风流院讨书读,可“器子”都好面子,好家底,也好那个虚来的学问。

    “徐公子钟工笔,你往句读方面去琢磨。”及第郎看他,没再多说一句了。

    这是触了底,徐观见他那副模样,心里有些窝火,正要凑上去扯他的衣裳,就闻见一股香甜的味道,那股浓味儿,叫他耳目熏熏然,喉头立刻发紧,他压抑着吸了口气,“你们这儿怎么来潮了还跟人睡觉?胆子真大。”

    及第郎一看他被迷了的样,心中隐隐不安,问他:“什么味儿?”

    “沁香的,太足了,及第……”他将要抱过及第郎,与他就着意外而来的催情药,干一场汗淋淋的情事,就被他躲开。

    及第郎推他,脸全白了,慌着赶出去,“我的金凤!”

    金凤来潮了,不知道被什么念头,催生了,来早了好些日子,他早起就不怎么舒坦,没当回事,傍晚来了位清俊的书生,他迎上去,拉到厢房里说着乐子。

    只饮了一杯酒,他喘着热气,看见那小书生呼吸得有些急了,红着眼看他,低下头亲他的嘴儿,亲着亲着不对味儿了,那书生像是魔怔了,拉着他压到床上,裙子被撕的破碎,金凤底下全湿了,他登时反应过来这是来潮,身上那人闻着他的香味,像是疯了。

    “冯书生!你清醒……别咬了金凤。”金凤怕起来,躲着那双有劲的手,双腿却像一滩水,软得不像话,身子空的很,尤其是后头那处,湿的他恨不得打滑,“饶了金凤……”

    冯书生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像吸了迷魂药,他意识瞬间被吸得干干净净,只想着将这“梅妻”cao得不死不活,叫他成了自己的人!他撕了金凤的衣裳,就那可怜的裤子被破了个小孔,里衣被sao水浸湿得不能看了,贴在那白嫩的屁股上,露出正在收缩的菊xue。

    “嗯……金凤来潮了,书生,不能进来……”金凤头一回这么无助,身子像抽了筋,只留个嘴还有个力气,他觉着底下的rouxue挤进去根手指,嫩rou挨着根棒子就立马吸死了,缠的密不可分,金凤尝到了前菜,觉着不够,又怕,抖着想缩回去。

    冯书生没给他胆怯的机会,挺着根老长的jiba,狠狠地,往娇艳的菊xue捅,没了温存,只有个发了疯的“器子”,握着金凤细窄的腰肢,发了疯地一下比一下cao得更深。

    “啊啊……金凤来潮了……嗯呜呜……不给……”金凤被握着腰,那手好大的气力,扣着他的嫩rou死死地顶着roubang撞,水滋滋地响,那根大棒子进得深到抵在他产腔上,没个温柔地,用力往上面撬开,金凤疼的直哭,颤着身子吓得可怜,他身上是个“器子”,要是射在里头他就完了!“……不给,书生……饶了,饶了金凤!”

    那“器子”早听不见声响了,他头回碰到来潮的“梅妻”,兴奋地失了理智,他将jiba怼到产腔口上,又把金凤那小身板翻了个边儿,那硕大的guitou,研磨着脆弱的产口,被狠狠地抵着cao了一圈,金凤抖得不成样子,又疼又酥麻,他爽的脚趾直缩,xuerou夹得更紧,哭着大喊,“……郎君,郎君救我……”

    及第郎寻到门前,狠狠地撞开,慌得不像样子,他冲到床边,就看见他的小金凤趴着,满脸的泪,屁股被个畜生cao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