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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思索了一下,“这植物有毒,人吃了会昏迷呕吐,搁在家可以随时震慑男朋友,提醒他不要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不会吧……”周楠禹一阵恍惚,“他想毒死我吗?” “周少是遇到麻烦了吗?要帮忙吗?”平日里当同事相处,关键时候两员工没忘记面前这人是少东家。 “哦没事。”周楠禹笑,“我开玩笑呢。” 上个月情人节他是撒泼打滚美言色诱挨个上阵,逼迫去外地看场地的贺远回来送自己一个礼物,拿到手是个一眼能看到底的礼品盒,里面装有干花和一株马醉木,盒子背面还有精品店贴的商品标签。 但就是这个礼物把周楠禹美了接近半个月,放床头摆着,还在外面封了层膜生怕外壳老化了。 周楠禹不是没有搜过马醉木相关的介绍,思来想去也不曾料到女员工说的这个情况。他觉得以贺远性格八成是随便买来敷衍自己,可又担心是不是那段时间自己逼得紧了让对方有了逆反心理,越想越头疼,最终还是那句难搞。 下午周楠禹和俩员工唠嗑聊天,问到了不少关于贺远公司附近的房圈,下班还特意请俩人去市里餐厅吃了顿饭。等到晚上八点,他开着那辆sao包的911不紧不慢地开往贺远公司,来到路口刚要发消息问人什么时候结束,就看见站在路边的贺远和白跃。 周楠禹激动的,险些一脚踩上油门。 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第一次看到白跃本人,不禁拿自己跟对方比对起来,从头到脚非要分个高下,一边觉得自己长得好看,一边又嫉妒白跃比自己成熟,抱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愤,他猛按车喇叭。 正在说话的两个人被吓了一跳,纷纷朝这边看过来。 周楠禹气势汹汹地推开车门,本想着姿势帅一点出来,但是忘记看后面有没有车,正巧一辆电动车贴着车门冲了过去,他手忙脚乱地把车门关上,抽回左脚的时候狠夹了一下,当场痛到表情失控,还一头磕在了车窗玻璃上。 贺远说:“我先走了。” “明天见。”等贺远坐上车,白跃表情耐人寻味地冲周楠禹挥手,“开车小心。” 他嘲笑我!周楠禹气得不轻,开车回去路上罕见地没有说一句话,到了小区也不停车直接冲进地下车库。 停好车,他扭头瞪着贺远,鼻孔眼睛里都快喷出火:“他就是白跃。” 贺远:“嗯。” “你俩在聊什么?” “摄影助理的人选。” 有理有据,周楠禹说不出什么。 贺远等了一会儿,见他还是不说话,便要去开门。 “我脚好疼。”周楠禹嘴角渐渐撇了下来,他把左腿曲着抬到座椅上,小声说,“刚刚被门夹到了,我穿的帆布鞋,夹起来特别疼。” “……” 深知贺远这人吃软不吃硬,他再接再厉,可怜巴巴地问:“你家有跌打药吗?” 贺远叹了口气,下车绕过来拉开车门。 周楠禹出来后半边身子倚着他:“你抱我上去呗?” “我累了。”贺远神情冷淡。 周楠禹眼神幽怨。 第四章 上楼进了屋,周楠禹单脚跳到客厅沙发坐下,看到贺远拿拖鞋和冰袋跟过来,迅速把左脚高高翘起:“你看!都红了!” 贺远把东西扔在沙发上就走了。 “干嘛啊我脚又不脏……”周楠禹嘟嘟囔囔地拖鞋给自己冰敷。 贺远拿着跌打药回来,蹲在他面前把泛红的脚背擦上药,又用掌心推着药膏揉搓。 “哎,就是这里,”周楠禹不让自己笑容太明显,“轻一点,再多揉揉。” 贺远抹完药,周楠禹突然抓住他的手往自己方向猛拉。 “你!”贺远及时撑住沙发。却不想周楠禹整个人扑上来将他推倒在沙发,察觉到情况不妙,他低声警告:“周楠禹!” “我知道你累了。”周楠禹谄媚地摸上他小腹,“我自己动。” 贺远冷着脸:“脚不疼了是吗?” “疼啊,疼得很。”周楠禹探进他衣服里大肆轻薄他的rou体,“要你亲亲才可以。”说着就要低头亲人。 贺远捂住他准备亲上来的嘴。 周楠禹皱起眉,哼哼唧唧地抱住他,疯狂扭动身体撒娇,还用舌头舔他手心。 “你是狗吗?!”贺远撤开手往他衣服上擦。 “汪。”周楠禹咧着嘴,“嗷呜汪、汪!” 贺远:“……你疯了。” 周楠禹就像个牛皮糖,四肢并用地黏在他身上:“我脚都受伤了,你怎么舍得赶我走……” 贺远没什么表情:“怪我吗?” 当然!要不是看到你跟白跃我哪里会情绪激动导致下车前都不看路!都是你!都怪你! 周楠禹心里这么想,面上讨好地亲了一下贺远,亲完见他没有明确反对才扑上去压着人狠亲。冬日里贺远的嘴唇格外干燥,他亲着亲着就变为舔舐,用舌尖一点点把起皮的嘴唇湿润,牙齿轻轻咬着下唇含进口中吮吸。 “行了。”贺远推着他的肩膀,“起来。” 周楠禹脸颊泛红:“我硬了。” “……” 见贺远神情复杂,周楠禹不好意思说是刚才他给自己涂药的时候起的反应,他拉下贺远的外裤拉链,爬下去用舌头顺着囊袋侧边舔起,把还是软着的性器含在嘴里。在生疏地舔弄下蛰伏的性器逐渐变得粗硬,渐渐的,嘴巴包不下勃起的yinjing,多余的津液溢出嘴角。 面对粗大的性器,周楠禹动作越发不得法,甚至让牙尖硬生生磨到顶端。 “嘶——”贺远立即推开他。 周楠禹慌忙用舌尖轻体舔刚刚磨到的地方,直到贺远神情缓和才重新开始。这一次他从侧面舔起,微微粗糙舌面根部刺激guitou,舌尖卷着把冠部含进嘴里,还一点点地将整根吃进口中,导致后来taonong时顶得喉咙止不住反呕。 贺远:“……不用那么深。” 他重新调整深度,探索地用舌尖抵住冠状沟左右扫动。在贺远鼓励地摸上他头顶时,更是卖力地舔弄,嘴唇圈着根部,牙齿全部藏起来,口中的舌头来回刺激已经完全硬挺的阳具,甚至已经能感受到它上面胀动的脉搏。 贺远声音沙哑:“可以了。” 周楠禹兴奋地脱掉裤子,跨坐上来时用下体覆盖住贺远阳具,两片小yinchun软软地含住yinjing柱身,它们的主人边蹭边浪:“刚刚是不是觉得超级爽?我就知道你忍不住的。” 贺远心想他是真的聒噪。 “唔。”周楠禹主动扶着阳具顶入自己的前xue,刚进入的不适很快被快感取代,前倾的坐姿让整根直直地抵在xue心上,光是插着不动就足以让他浑身发烫。他轻哼着,脸颊微微泛红,“都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