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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才知道事情的所有真相,周楠禹嗷嗷叫:“你又是这样!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 “你激动起来太吵了。” 刚把灯打开准备追根问底的周楠禹:“………………” 柔和的灯光照亮了床头,贺远看着他一脸想说话又怕自己嫌烦的表情,眉眼间全是笑意。 他这笑得太耍赖!周楠禹一边吐槽一边快看傻了。 “还有什么想问的?”贺远拨了拨他的脸。 “太多了……”周楠禹凑过来,“你周日从剧组赶回来是为了我对吧,现在想想,你是怕我跟家人说我们是炮友。”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我要你亲口说嘛。” 贺远点点头:“是。” 周楠禹捂着嘴,笑得嘴角快咧出手指盖住的脸颊了:“我好开心啊。现在就跟梦一样,我梦里你也是这么说的,你还……” “还什么?” “还亲我……”他一说完,就被抱过去亲吻。 被窝里干燥暖和,抱在一块更是催热了身体,大腿蹭到贺远腿间的硬物,成了惊弓之鸟的他往后挪了挪:“我……” “不搞你。”贺远手掌摸上他的腰背。 身后皮肤酥酥麻麻的,周楠禹努力分散注意力:“还有问题,你跟我哥到底说了什么啊?” “没什么。” “没什么是什么啊?他怎么同意的?他都说什么了?” 贺远:“他说你小时候不合群,别人看少林足球去cao场踢球,你在家搓面团。还说你初中跟语文老师吵架,你老师说同样条件下长得好看会更有优势,你反驳说人品最重要,隔天写了举报信要换老师,你哥跑去学校替你道歉。” 周楠禹:“………………………………” 他呻吟一声:“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其他以后再说。”贺远伸手关上了灯。 “怎么这样……”周楠禹不情愿,可他今天太累了,贺远又拍他后背哄他,眼皮怎么也不听使唤合在了一块,转瞬间进入梦乡。 第二十五章 一夜好梦到天亮。早上睁开眼,他就看到背对自己的贺远正在穿衣服,床头闹铃刚响完最后一个音节。 “!”他赶紧掀开被子下床,跑去浴室匆忙刷了刷牙,回去看到人还坐在床上,绕到正面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贺远:“什么事。” “明知故问……”周楠撅起嘴巴凑到对方面前,“快点。” 贺远低头亲了亲他。 “还有呢还有呢。” 贺远边亲边说喜欢他。 这一回才是真正的通体舒畅,周楠禹没忍住笑出声:“你好像说今天要送我机场的吧,哎哟,这怎么办好呢还要去拍……” 贺远说:“来得及,上午只拍空镜。” “……”周楠禹笑不出来了,“你说真的?” 贺远表情看不什么态度。 “你昨天不是还说错了吗?这变得太快了吧!你真的不是在逗我吗?”周楠禹急得绕着他团团转,“还是说因为我哥?不用管他,我今天就跟他说!” “我说过了。”贺远套上外套,“你要想跟我去现场就快起来。” 周楠禹鼓起腮帮子,在他的忍受范围内撒了会儿娇才去穿衣服。 县城里的人知道剧组在这里拍电影,天还没亮就在酒店门口的支了一圈早点摊,周楠禹站在卖煎饺八宝粥的车子前等老板打包,贺远站在不远处和王导说话,时不时有人上前打招呼。 之后坐上大巴前往茶叶厂。 雨后山上不是一般的冷,周楠禹为了好看,来时就没带什么厚外套,在现场哆哆嗦嗦的,被贺远安排去导演监控室烤小太阳。 说是导演监控室,就是几块板子加条帘子隔出来的小房间,里面还有股烟味,周楠禹待得不舒服,揣了个暖宝宝就跑出去看贺远他们拍摄,怕不小心入镜也不敢乱走动。 拍摄完关于桌椅板凳的空镜,器材组第一时间上去移机子,贺远回头看到周楠禹正在擦鼻涕:“不是让你去监控室吗?” 周楠禹:“那边没人。” 机位架好,灯光组在那边喊了声。贺远把保温杯塞给他:“帮我倒杯水。” 能有事干周楠禹可开心,他问剧务要热水壶倒了杯开水,小跑着回来交给贺远。 “剧本给你。”贺远拿剧本换过保温杯,“去监控室看。” 再次被打发走,他只好认了,揣着剧本蔫蔫地回到监控室。不一会儿有个剧务拎着袋子进来,说是贺导让送来的,打开装的都是零食。 他这分明是把我当小孩子看。周楠禹心想着,手里拆了包薯片,边看边看剧本边吃得津津有味。 电影故事主角朱孟光生于改革开放初年西南某村,少年时期外出打工,十几年后回到村子到处炫富惹事,把村子搅合得鸡犬不宁,没一个人待见他,某天半夜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进了棺材里,手上金表也不见了。 他有幸从没压实的土堆里爬出来,偷偷回到村子里,观察怀疑每一个人,贪财的邻居,被他调戏过的李寡妇,和他吵过架的老人,打小不待见他的村长。最后真相是埋他的人是两个见钱眼开的村民,他们其中一个人和朱孟光喝过酒,套出过他的银行卡密码。 身为受害者的朱孟光没有报警,而是选择残忍地报复了两个村民,故事结束时他为了躲避警察的追捕钻进棺材里,直到警笛声离开,却发现这一次他再也推不开棺材板了。 周楠禹一边吐槽悬疑剧就搞这种结局,一边捧着剧本看了一早上,中午吃饭的时候问贺远:“你怎么想到写这个故事的啊?” “大学去采风,在当地遇到的案子。”贺远说,“回来改编的。” 周楠禹低头思考。 贺远补充说:“现实不是这个结局,警察把人抓了,村民送了锦旗。” 周楠禹完全没在意过这件事,他缓缓说:“你大学去采风,跟那谁一起的?以后要带我!” “……”贺远说,“我自己去的。” “我又不是那个意思。”周楠禹假惺惺地说,“你工作的时候我哪里有打扰过你,我是怕耽误你正事,你说能带人我才敢去。” 贺远看了他一眼。 不知道给人添过多少麻烦的周楠禹挠了挠脸,看到在剧组周围晃来晃去的狸花猫,抓着贺远说:“就这它!就是它昨天晚上吓我!” 昨天黑夜里他根本看不清追他的野猫是哪只,现在说不过是想让贺远多心疼一下自己。 贺远直言:“你夜里上山不知道谁吓谁。” “我不管,昨天我走得好好的,它突然冲出来对我又抓又挠,要不是我跑得快肯定会被它抓伤!” “你要怎么办?” “好歹帮我出出气赶走他嘛,我